第135章
殖与本能的求生潜能退败,而真正让这群战斗机器低头的除了整个社会都在遵循的‘规矩’和‘生殖需求’,更大程度上是基因退化开始后,每一位虫族体内畸形的基因链需求——换句大白话说就是:最初的虫族只是战争机器,它们没有性别,没有性欲,没有对杀戮与遵从外的任何追求。 但当母虫死去,剩下的士兵们身体中由母虫亲自设定的基因断开了主导链接,如失去栏杆的牧羊,它们觉醒了一部分生物心脏跳动就一定会存在的天性。 求生欲。 求生欲让它们从无性征无社会的状态在漫长的百年中过度出了分化体第二性征的雄雌之分,也带来它们最为头疼的问题:战力下降。 虫后构建出完美战力的基因方程产生了畸变。 最开始只是有部分虫族生而缺失虫甲,慢慢的就出现了更严重的情况,部分幼虫失去了猎食共喰天赋。 就算是一百只幼虫里出现一只,在旧历史鼎盛的族群数目下,这一部分基因病变的数量也让人惊心。 可他们的确因分化雄雌性征而存活下来,能够长长久久的占有这一广袤无垠,资源无穷无尽的宇宙,躺在虫母与最初那一批狂战士与战争机器所打下的宇宙中心里慢慢繁衍生息。 但,哪怕基因再劣变,再畸形,虫族慕强与渴求能量的重心永远不会变。 虫族因求生欲而分离出第二性征,又因本能中的好战潜意识而向往过去完整的力量——尽管这种潜意识已经从700年的变化中,由丢失历史开始,在一系列的变迁与新规矩的扭曲下,被塑造成了一种新的‘本能’。 新历史的虫族雌虫空前绝后的以一种堪称恐怖的低下姿态去渴求种族中的另外一半,渴求退化更加严重的雄虫。 虫族最完整的战争机器没有性别。 新历雌虫的尊严不是被性欲打败的,而是被自己渴求完整的潜意识压迫着去追寻雄虫——追寻完整战争机器分化出的另外一部分力量。 ——我想吃了他。这是新历雌虫最常用的一句情话。 我想吮你的指尖。 我想吻你的唇舌。 我想舔你的身体。 我想吞下你的每一滴精液。 我想要你——我想迫不及待的吃了你。 当虫族大获全胜的时间过度到旧历史中叶时,这个问题尚且还不明显,这个阶段的雄雌虫的天赋中还存在着猎食共喰的能力,力量强盛,随心所欲。 对性的要求很低,最开始他们更注重战斗时沸腾起来的快感。 但想要获得这种快感的前置要求就不低——你想要战斗快感的前提是你还活着,是不是? 漫长的时间足够扭曲很多事情,尤其是新历虫族原本就丢失了自己的历史。 渴求力量依旧存在于新历虫族的思想中,但拐了个弯,变成了渴求雄虫基因中一部分‘力量’。 千万亿雌虫中,只有很少很少,少到让人第一眼看了那个概率还以为是开玩笑的0.0x1%的雌虫数量才会觉醒共喰能力,太少了,少到根本不能拿来做对比。 但生物总是能够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求生之道。 更多无法共喰的新历雌虫在数百年下的教育中,无比迷恋将自己的身体当成温床,获得雄虫的精子——所谓能让他们觉得完整的‘能量’,在自己身体里培育新的幼虫。 培育出他们没有,却又无比渴望的‘完整’力量。 但很少成功。 基因高的雌虫有很多,成千上万。可雄虫这一方的情况远比雌虫要糟糕的多,很多很多。 基因等级低的雄虫无法让高基因的雌虫怀孕,哪怕侥幸怀上了,卵床也会在卵子发育出卵壳后出现流产等一系列病症。 可就算是这样,很多雌虫也着了魔似的去追求基因等级与自己不匹配的雄虫,为此他们愿意付出大量时间努力汗水与搏命而换来的军功章贡献点去兑换那些不一定成功的机会。 当整个国家,整个民族举全倾之力去投入一件事,去学习一种被框好的教育,一代又一代的去学习偏离的传承所产生的力量会非常恐怖。 七百年前旧历虫族对于弱小生物的定义只剩下食用价值。 七百年后的新历虫族却将另外半身,弱小的雄虫当成自己的掌中宝来对待。 他们从出生开始就被剥夺了自己该有的审美——哪怕有,也最终会在一次觉醒,二次觉醒,乃至真正度过发情期后,被基因中饥饿的特性彻底扭曲掉需求,跪倒在雄虫的信息素下。 跪倒在本能与天性下。 去喜爱纤细清秀的雄虫已经成为了新历雌虫们的铁律。 直播最初看到的阿弗洛狄德,如果不是看额头上的触角,谁都不会去想他是雄虫。 但他就是。 对比新历雄虫千百年下来的样貌模板中,阿弗洛狄德的身体过于壮硕,尽管他的肌肉线条美如艺术品,可骨架与肉体还是大了正常的新历雄虫几圈。 脸美身材和金刚芭比——这就和胃口给清粥小菜养小了的和尚乍一时被喂了一大口满汉全席——好吃! 就是肠胃难受。 定力足一点的雌虫从被那股信息素所震撼到的后劲中缓过神后,很快就能够勉强保持理智来看这场直播,然后刚稳没多久的理智就又被打碎了——幼童过渡到青涩少年时期的阿弗洛狄德出场了。 新历史社会中存在类似的浓颜美人脸,但随着基因一代一代的退化,这种昳丽又夺目的样貌少之又少,还大都出现在狂躁症频发的高基因雌虫身上。情绪与病症不止能够扭曲人的精神,就连面容神态都会被影响,哪怕新历高阶基因的雌虫一抓几千万,但他们依旧被雄虫们惧怕着。 新历雌虫的气质里有种挥之不去的邪气,缺失信息素的痛苦从他们觉醒以来就一直缠绕其身上,脾气再好的人常年处于这种状态都会变成疯子。 何况他们本身脾气就不够好。 而处于孩提转变少年时期的提摩西却有着一种很特殊的气质,他美丽,张扬,可以说在苍白高塔中短短的几幕里都能感觉出,他是一个很傲慢也很冷淡的虫族。 多少有些像那些一觉过后,因为自己基因等级非常高而显得傲慢的未成年雌虫。(虫族一次觉醒在16岁,开始真正发育出无比坚硬的外骨骼与拔高身体素质) 傲慢的小少爷没有新历雌虫身上最常见的那种失控感,他即不被痛苦所扰,又不为烦恼所困。甚至连傲慢都不是源自于自己实力强劲又或是基因,或者说,‘傲慢’也并不是新历虫族们的词语概念中的傲慢的意思。 提摩西令人驻步的不仅是他的容貌,还有那股一出生就被金尊玉贵养着,被他哥哥倾尽(前中后期都不缺钱的狗大户)整个星域的资源去养出的眼界与气质——旧历史中的一个领主星域是新历虫族设想不到的富有。 要把提摩西比作一件商品的话,他是一件被涅柔斯精心培育出的无价之宝。 一种天然的奢侈昂贵——一种,不是两个世界的存在的疏离感充斥在幼年的提摩西身上。那是涅柔斯刻意纵容而出,把他养得不食人间烟火,愁苦与忧虑都不能在他身上停留,让他不再似人。 距离感自然而然的就出来了。 当幼年提摩西沉默下来开始放空自己时,他就是一尊过于美丽的人偶。让人生出几缕绮念的心思,哪怕被看几眼,心都要砰砰而动。 白塔之上,年少的阿弗洛狄德坐在宽大的单人雕花扶手大椅子里歪着身体撑下巴的样子,年少的雄虫微微带笑逗小狗般逗弄自己玩伴的那一幕不知成为了多少新历未成年雌虫的一见钟情的景象。 法律,法律,猥亵幼虫除以重刑是第几条来着?? 成年的新历雌虫们一脸恍惚,条件反射就开始背诵每一个雌虫一觉后入军校/体校/历史院/基础教育/一系列等等学院后就会强制要求背得滚瓜烂熟的法律。 尤其是重抓上达五百条的幼年雄虫保护法。 新历雄虫少,幼年时期的雄虫更是珍贵。 不少长年累月被发情期逼疯的雌虫还真干出过绑架幼年雄虫,偷走他们,直接跑路躲到另外一个星系去玩囚禁养成。 这种失去理智的雌虫已经不算是公民。 一旦发现,所有虫族星系的公民都对其有枪决豁免权——这也是在宇宙联邦会中,虫族星系这边被联盟其他星系日常黑的常驻点了。 幼童期往少年期过度的阿弗洛狄德是苍白高塔上的独居者,出现的少,很快就被后面从虫母开始的历史回溯,铺天盖地的战争虫大军,无数被摧毁踩踏的文明星球与望不到头的奴隶俯首称臣的画面给分散了注意力。前有虫后,后有更真实揭露旧贵族历史一面的涅柔斯在这群被自己幼弟迷得精神都快恍惚的新历虫族脑子上来了一套组合拳。 不论是七百年前还是七百年后,涅柔斯的行为一如既往的不做正常事。大多数虫族的注意力也都被怒火给转移走了,毕竟,会动的,会做出更多反应的阿弗洛狄德更加吸引人。 就在新历虫族们被中古历史中更久远的原初历史与旧贵族给吸引住后,中央几大院刚刚松了口气,大问题就又出来了。 跨越了幼童期,年少期,真正一步踩过一次觉醒成年线,最最风华正茂时期的少年阿弗洛狄德出现了。 18岁的提摩西在烟雾中成像,全息粒子如星屑凝聚,水雾般盈动在苍白又俊美的少年周身。他的美丽像一把尖刀,一瞬间就刺破了大多数看客对旧历愤愤不平,或冷嗤热讽的妄论大流。 “18岁?20岁?”戴着全息感应器贴片的军雌喃喃着,他忍不住的伸手想要去触摸那个全息影像,手指在全息投影出的盈动光脉中穿过。但这位雌虫没有收回手,他只是怔怔的看着这个完美符合了审美,却又更超脱于新历雄虫常见身材的旧历大少爷。 18岁的提摩西身姿如同一头发育正好的豹子般矫健,肌肉劲瘦不浮夸,远没有成年后的塑像那么高,那么壮。 穿着一身贴身的黑色战术背心,显瘦的黑背心贴在他的腰上,显得那一把腰身能够被两手圈住似的苗条;可偏上面还贴了一层线条极其完美的肌肉,薄薄一层,不损那股精致的美感却又能够让人感觉出力量。 少年从尸山上跳下来,如同大猫找到合适跳跃的落脚点般,三两下从残碎的肢体借力而落,轻盈得不可思议。腰身与大腿在下跃的过程中弯曲借力着,大腿鼓出的肌肉撑满了潜行裤,明明裹得严实——提摩西全身上下就露出一双赤膊手臂,他的黑背心甚至是高领直达下颚的款式——可就是更加诱人了。 充满力量的肌肉全部被深色的制服裹住,每一次彰显存在感时,都是在特制材料的皮裤上紧紧撑出那股力量的肉欲线条。绝对的力量与绝对的美此刻就已经在提摩西身上初露端倪。 全息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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