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SM）_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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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都是必要的。毛不凡气笑了：「夜夜你找死！最后一次机会……」后面脏话自动屏蔽，反正他满脑子都是颜色废料。我往真皮沙发上一瘫，顺手开瓶 82 年的可乐。这态度直接把毛不凡气成跳脚虾，在外面骂街骂得嗓子都哑了。骂累了，这孙子终于亮出杀手锏——一台沾满血锈的破推土机突突突地开了过来。末日里推土机确实是大杀器，能碾丧尸能开路。但用推土机来强攻安全屋？真是狗急跳墙。外面的末日越野帮成员发出一阵兴奋的欢呼，好像已经看见自己冲进来抢物资的场面了。连柳如烟和陈小小眼里都冒绿光。但我晃着可乐杯，稳如老狗。这安全屋是焊进山体的钛合金堡垒，就这破推土机？给他十年都啃不动！有这功夫不如去抢超市，非跟我这儿较劲？毛不凡啊，你还是太年轻。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果然，毛不凡眼看硬闯安全屋无望，换了策略。他开始煽动那些曾经的邻居，还有几家装修公司的客户。提示我被拉入了一个新的微信群聊。群名很直白——「安全屋物资共享群」。发起人，赫然是毛不凡。刚点进去，毛不凡的消息就跳了出来。信息内容大同小异，先是套近乎，再是道德绑架。「夜家，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啊，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呐！」「夜夜，我家孩子发烧了，求你给点药行吗？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群情激愤，仿佛我不打开门，不散尽家财，就是十恶不赦。我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文字，胃里一阵翻滚。帮？怎么帮？把门打开，让他们像蝗虫一样涌进来，抢走所有东西，然后把我像垃圾一样丢出去？外面那些人，曾经或许和善，或许普通。但现在，末世扭曲了他们。我沉默了许久，最终回复了一条信息。「好的，咱们下午见，我给大家准备些粮食和应急包。」发送。群里立刻炸开了锅。刚刚还在声讨我的人，瞬间换上了感恩戴德的面孔。「夜夜就是心善，我们一起给夜夜点赞好不好！」「好，给夜夜点赞！」屏幕上快速刷过一排排点赞的表情。虚伪。廉价的赞扬，廉价的感激。他们只需要动动手指，打几个字，就幻想着能换来活命的东西。午睡醒来，是被外面的嘈杂声惊醒的。走到玻璃前，外面的景象让我心头一沉。安全屋外的空地上，黑压压地挤满了人。粗略一看，至少有两百多。把整个小山坡的平地都站满了。这数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看到我出现在玻璃后，人群瞬间激动起来。「快看，夜夜来了！」「是夜夜！夜夜，我们在这呢！」一些人开始往前挤，试图靠近安全屋的大门。而靠近大门后，他们从玻璃里面，能清晰地看到桌子上摆着刚出锅的煲仔饭。角落的垃圾桶里，随意丢弃着吃剩的三四段油浸带鱼。吧台上，一罐冰镇过的黄桃罐头，瓶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旁边还开着一罐啤酒，泡沫细腻。啤酒！在这物资匮乏，连干净水都成了奢侈品的末世，啤酒无异于琼浆玉液。对某些人来说，比黄金还珍贵。里面是安逸，是富足，是旧日时光的幻影。外面是绝望，是饥饿，是生存的挣扎。强烈的对比，足以点燃任何人心中的贪婪之火。「开门！我们要吃饭！」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人群彻底躁动起来。他们开始用力拍打、撞击厚重的金属大门。但大门纹丝不动。「夜夜，快开门啊，你答应要帮我们的！」「对，你不能食言！开门！」一张张扭曲的脸贴近玻璃，眼神里充满了欲望和疯狂。他们好像忘了，几分钟前还在群里对我歌功颂德。我漠然地看着外面逐渐失控的人群。这就是人性？我原本只是想给他们一些基本物资，让他们暂时度过难关。但他们想要的，是我的全部。包括我的命。我真的高估了他们。「咯吱！」墙壁上一扇不起眼的金属小门突然向内滑开。一个金属托盘缓缓伸出，上面摆着十包压缩饼干。这是我预留的「善意」。然而，距离小门最近的几个壮汉，眼中只有疯狂。他们看都没看托盘上的饼干。在小门打开的瞬间，他们猛地出手！手中不知何时多了钢管和撬棍，死死地别住了即将关闭的小门！「门开了，冲啊！」一声嘶吼。「进屋弄死夜家，东西我们大家平分！」「对，凭什么他有那么多物资不给我们，冲啊！」他们完全忘了，我最初是打算帮助他们的。此刻，他们只想冲进来，杀了我，抢走一切。我的手指按在控制台的红色按钮上。没有丝毫颤抖。既然善意换不来生存，那就用恐惧吧。「砰！」被卡住的钢铁小门内部，猛地喷射出炽热的火舌！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人，瞬间被火焰吞噬。「啊！火！火火！」「救救我！啊！」凄厉的尖叫声撕裂空气，在山坡上回荡。人群惊恐地后退，之前的疯狂瞬间被恐惧取代。末世，人命如草芥。在原著里，这是吃人的末世。我透过玻璃，冰冷的目光扫过外面惊恐的人群。「因为你们刚刚的表现，我很生气。」我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出去，清晰地落在每个人耳中。「现在再想拿物资，需要拿东西换！」原著里，男主毛不凡就是这样做的。先囤积物资，然后在末世里收割幸存者，建立自己的势力。我从未想过，自己会走上和他一样的道路。人心如此丑恶，人性如此贪婪。我试图展现的善意，换来的却是致命的攻击。「现在我来定价。」「一包饼干换 100 克黄金。」「一包泡面换一件首饰，看成色定价。」「有文玩、古董，可以酌情多换一点。」末世里，黄金最值钱。人群先是一阵死寂，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混乱。不是攻击，而是争辩和乞求。「夜夜，你不能这样啊！是你说要帮大家的！」「对啊，刚才他们进攻你的安全屋，我们就是在后面看看，也没动手啊！」有人试图撇清关系。可笑。如果刚才大门真的被撞开，冲进来杀人抢东西的，绝对少不了他们。墙头草，永远只会在安全的时候摇摆。「如果不换东西，那么请回吧！」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喧哗，控制金属托盘缩回，小门「哐当」一声彻底关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扔进来一块看起来分量不轻的金表。经过检测，确认是真金后，托盘将饼干送了出去。那个大个子立刻撕开包装，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压缩饼干干硬难咽，但他吃得无比香甜。饥饿是最好的教鞭。那一天，安全屋用鲜血和火焰，彻底立住了威。两个月后，我又见到了毛不凡。外面的世界早就乱成了一锅粥——抢物资的、杀人的，每天都在上演。但我的安全屋，却成了这片废墟里唯一的「银行」。没错，银行。人们拿着黄金、首饰，甚至古董字画，来换吃的、喝的、药品……我把物资从交易窗口递出去，他们带着活下去的希望离开。而毛不凡，是空着手来的。那天，我正在清点刚收来的几幅字画，监控突然亮了——毛不凡站在警戒线外，瘦得跟鬼一样，旁边还跟着陈小小，头发乱得像枯草。「夜夜！你这个女人！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