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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附和着举起手里的杯,饮了几口。 江枳心知自己酒量不行,所以就浅浅的抿了一小口。 池逾白和谢玉瑾几人在往嘴里灌酒的一瞬间互相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的勾起唇。 饭吃到一半,池逾白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去了趟店里,然后拎着几瓶常温的开好盖的啤酒出来。 找了几个新的一次性水杯,一人倒上了一杯。 看来是打算放弃狂野饮酒模式,开启文雅型饮酒方式。 桌上摆了满满六杯酒,刺鼻的酒味儿瞬间冲进鼻腔,江枳摸了摸鼻子。 “你这酒度数不低吧?” 池逾白微怔。 暗想:还没喝就被识破了? 他也就掺了一半的白酒罢了,除了上头快,跟啤酒又有什么区别? 跟喝水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嬉皮笑脸道的找了个牵强的理由:“酒里没酒味儿那还叫酒?你是不经常喝酒,不懂也很正常。” “下次就知道了。” 然后又嬉皮笑脸的坐在凳子上,举着自己手里快要满出来的啤酒,高兴道:“大后天可是序哥和江枳大婚的日子,我们先一人敬他们三杯?” 江枳惊愕的看着池逾白,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三杯!!” 一人三杯,四个人12杯? 池逾白眨巴着无辜的大眼:“对啊,我们海市都是这规矩,你们那儿不是吗?” “呃……”江枳哑然失声。 要说这酒没问题,江枳是绝对不信的。 刚刚喝的酒和现在喝的酒牌子一样,酒味分明相差甚多。 这货分明是把她当傻子玩儿呢。 不等江枳反应,池逾白已经朝他俩举杯,语气郑重道:“祝,金风玉露,胜却人生无数!” 江枳:“……” 算是看出来了,这货是诚心要把她灌醉呢! 行行行!这么玩儿是吧! 江枳默默从地上拿起一瓶没开盖的啤酒,拿桌上的起子打开盖,对池逾白说道: “池逾白,这么喝多没意思,不如咱们玩儿点有意思的?” “什么有意思的?”一听有意思,池逾白一下来了兴趣。 其他人也很好奇。 秦序沉默着没说话。 江枳扫了眼众人,他们眼神各异:“我知道,你们各个喝酒都很强,六个人里只有我一个不会。” 众人没说话,等于是默认。 她继续道: “那这样,你作为你们五个的代表,跟我玩儿一场猜拳游戏,如果你输了,你们五个各三杯,就喝你刚刚从店里拿出来的酒。” “我不会喝酒,如果我输了,我也愿意陪三杯,我要喝的话我自己开瓶。” “我一人对你们五个,看谁能坚持到最后,怎么样?” 池逾白眼珠子转了转,感情江枳早就发现了酒有问题。 还是骗不过她。 于是开始在心里琢磨。 就算是他们几个喝白酒,江枳喝啤酒,他们也能不出意外的喝到最后。 有什么不敢的。 沈岁欢听完,懒懒的往后倚了倚,没反对,似乎很自信。 张娇娇的眸光闪了几下,总觉得哪里不妥,但又想不到哪里不妥,反正自己酒量很好,索性也就没再多想。 谢玉瑾对自己的酒量有绝对的自信,就算三杯对一杯,也绝对能赢,于是更没多想。 唯有秦序,他的目光扫过江枳,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一声低笑从胸膛溢出。 第111章 怎么不信 “没问题!赌注呢?”池逾白问。 “你说。” 池逾白眼珠子转了几圈,贼贼的,坏心思明晃晃写在了脸上。 “如果小爷输了,我们五个人凑钱给你买辆车。如果小爷赢了,你就得带我们四个一起去度蜜月。” “我答应。” 她答应的痛快,完全没注意到秦序慢慢阴沉下去的脸色。 谢玉瑾默默观察秦序阴沉的脸色,一句话都没说。 他支着半边儿脸,捂住扬起的唇角,在心中哈哈大笑,被自己媳妇儿坑的感觉如何? “为了游戏的公平公正,让娇娇来数三二一。” 众人毫不在意的点点头:“没问题!” 于是,江枳和池逾白处于面对面的对弈局面,张娇娇在旁边,公正的缓缓喊道:“3!2!1!” 几人定定的看着二人。 话音一落,两人同时从背后出手。 所有人的视线同时落在他们俩的手上。 池逾白是石头,江枳是布。 这一把,江枳险胜。 她轻轻笑了声:“承让了各位,喝吧。” 五个人面色平静的喝下三杯被池逾白搀着白酒的啤酒,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 大概真的是因为酒量好,所以有绝对的自信。 “啧啧……好酒量。” “比喝酒,小爷我还没输过……” “ok,希望你这把能继续赢。” 按理说他们应该以1/3的概率随机出,但据统计,实际男生首次出石头的几率会更大。 第一局也只是赌。 此时,江枳对他们的酒量还浑然不觉。 第二局开始。 江枳铭记猜拳口诀:输了就出对方没有出的那个,赢了就出对方刚刚用过的那个,平局就出输给当前的那个。 “3……2……1!” 张娇娇话音一落,两人同时出手。 江枳石头,池逾白出的是剪刀。 池逾白晃了江枳一眼,在心里琢磨:输了就出对方没出过的,没毛病啊……刚刚应该出石头才对…… “嘿嘿……”江枳侧头,得意的朝秦序笑了声。“又是三杯哦!” “嗯,很厉害。”秦序淡淡应了声。 双眸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然后慵懒的倚在椅子上,把玩着她的左手。 宠溺的看着自己傻呆呆的媳妇儿,似乎早看穿了两人拙劣的把戏。 “失误失误……”池逾白尴尬的挠了挠头,神色逐渐认真。 “从现在开始,小爷我不会再让你了!” 又是三杯下肚。 第三把的时候,池逾白认真在心里盘算着,输了就出对方没用过的。 “3……2……1!” 那么,电光火石间,池逾白和江枳两人的剪刀手同时伸出来。 这把是平局。 于是又重新来了一把。 话音一落,两人又同时出了剪刀,还是平局。 江枳微微诧异,逐渐意识到不对。 池逾白用的好像也是这个套路……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有趣了。 所以,江枳又打算加码。 她挑眉:“我突然觉得3杯也没什么意思,不如5杯?” “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没问题!who怕who?” 池逾白答应的过于痛快,张娇娇提醒的话止在喉咙间。 她有预感,要被坑了。 连输两局的几个人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不赌池逾白能赢几局,就赌这一晚他能赢一局。 只需要赢一局,5杯酒下肚,江枳还能抬起头算他们输! 江枳面色平静的摸了摸后脑勺:“来!” 池逾白神色闪了闪,心中暗想:任你也想不到小爷能连出三把剪刀! 随着倒数结束,两人再次同时从身后将手伸出来。 却在看到江枳的手攥成拳头后愣了几秒。 心底嘀咕:这家伙怎么没按套路出牌。 不行,得再试试!他可是很少输的! “江枳,试试连玩儿三把?” “没问题。” 于是还没等他们喝酒,池逾白就不死心的和江枳连玩儿三把。 几人胆战心惊的看着他们之间的博弈。 不出意外池逾白次次都被江枳预判了。 短短三十秒,五人就欠了20杯。 “再来!” 话音未落,沈岁欢一巴掌拍在池逾白的后脑勺,打断了他的发挥。 她朝池逾白大喊一句:“池!逾!白!你还能不能玩儿了!” 众人只听到一声沉闷的“啪”,池逾白两只手就痛苦的捂着后脑勺,可怜巴巴的看着沈岁欢。 “人家……遇到高手了……” “池逾白,你到现在还没看出来,你的伎俩已经被识破了?” “识破了?”池逾白狐疑的看向江枳,像是在寻求一个否定的答案。 只见江枳平静的点点头。 池逾白瞬间拉下脸。 “小爷我还以为你有新手保护期!原来是你玩儿我!” “你们都欺负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小爷我!” 众人:呸! 哪里说得上欺负他,只是一种游戏策略而已。 谢玉瑾都忍不住给池逾白鼓掌,他咬牙切齿道:“你可真够蠢的!小蠢货……” 听到这三个字,池逾白猛地一怔。 仿佛被一只癞蛤蟆给舔了一下,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吧,他承认这么叫确实很恶心。 但是,他还是很不服气道:“你行你来!” “我来就我来!” 江枳后背靠在椅子上,慵懒的往后仰了仰。 淡定道:“换人可以,有条件!” 众人齐齐望向她:“什么条件?” “要加码到10杯。” 这么好的机会不试试你们的底线多浪费? 听罢江枳的话,众人沉默了一会儿。 主要是池逾白他太菜了!再这么玩儿下去真会被喝死,前面刚喝完6杯,这里还欠着20杯。 他们总算知道江枳为什么要指定让池逾白来了,就是觉得这货不够聪明。 几人眼眸流转,最后:“我们愿意。” 池逾白:行行行! 江枳悠悠的吃着香喷喷的羊肉串儿,眼瞅着他们几个一人喝完20杯。 她估摸着再过会儿他们的酒劲就会上来点儿,到时候会更有利于她。 这把开始前,江枳笑着,玩笑般问了句:“这局你打算出什么应对我?” 谢玉瑾喝完杯底最后一口酒,笑道:“我肯定是要出石头” “谢谢你告诉我。” 石头…… “3!2!1!” 谢玉瑾这个人倒是比池逾白多点心机。 他预判到江枳不会傻傻的出布,而是会从剪刀和石头里选择。 思考的一瞬间,他的石头已经出了出来,而江枳,恰恰预判了他的预判,出的布。 只要谢玉瑾给她一个答案,她跟着出,赢面就是最大的。 这次是心理博弈。 “布赢石头!报一丝各位~不小心又赢了,这次是10杯哦……” “嘶……江枳,还真是邪门儿了!你还真信我的。” “信啊,怎么不信?” 第112章 有老婆就是不一样 要是和她对弈的人换成张娇娇的话,江枳可能要多花一点心思,不然不会赢的这么顺利。 如果换成秦序,那可能会输的很惨很惨。 但现在是谢玉瑾啊…… 张娇娇的眼神逐渐变的迷离,她双手支着头,语气也变的迟缓。 “谢玉瑾,人家在跟你玩儿心理博弈,你在这儿傻傻的问人家为什么真的信你。” “你个憨货。” 谢玉瑾苦恼的看向池逾白,他们几个因为白啤两掺,又喝的太快,已经渐渐有些上头。 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叫他很不甘心,但也很无奈。 “老池输的不怨……” “我不来了。” 好在谢玉瑾这个人知道及时止损,干脆不玩儿了! 几个人又连喝几杯。 噗通一声,张娇娇应声趴在桌面。 沈岁欢也有些醉,不过还在逞强。 夜风吹过,店门外闪烁的灯光在秦序的眼中碎成一片迷离的光。 他故意加重力道捏了捏江枳的手心,似抱怨。 秦序微微颔首,一只胳膊圈住她的肩膀,揽在自己怀里。 低头看着江枳的脸,声音委屈无辜:“宝宝,喝不下了……” “那不喝了,咱们回家!” “嗯,回家。” 路边,多出一辆黑色宾利,是秦序经常开的那辆。 和他们几个告别后,秦序和江枳就上了那辆黑色宾利后座。 车子穿梭在灯火通明的海市,路灯和汽车尾灯倒映在车窗上,流淌成液态的银河。 秦序整个人都陷在后座的阴影里,他抱着江枳的手紧了紧,江枳几乎半个身躯都贴在他的怀里。 他的左手精准的扣着她的右手。 整个人都软趴趴的倚在江枳的身上,沉默不语,昏昏欲睡。 等两人走远后,沈岁欢和张娇娇才从桌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往车里走去。 池逾白悠悠的打了个哈欠:“可惜了,序哥今晚才喝这么点儿。” “以前可是为情所困,彻夜买醉。” “有人带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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