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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一瞬间,似乎想起了什么。 对,秦序送她的手镯。 手镯。 她抬手,就看到手腕上那枚晶莹剔透的玉镯,是秦序送她的第一个礼物。 此刻都就安安静静的在手腕上戴着。 这枚玉镯似乎一下就颠覆了她之前的推断。 证明她和秦序之间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江枳……我要怎样才能救你。” 他清冷的声音缓缓吐出,很轻很淡。 床上的人早就没了反应。 而他也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句话。 直到保镖从门外进来,他那双冷眸才彻底猩红。 “乖,我带你走。” 他很小心的抱起她,故意避开了那只缠着纱布的手,生怕弄疼她一样。 海市。 午夜,瓢泼大雨伴随着狂风砸在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像不甘的哀鸣,嚎叫…… 直升机降落在各大厦的顶层。 城市的街道上,黑色车子快速在街道上疯狂窜行。 似乎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沈斯年的公司楼下,瞬间停了数十辆车,车里的人架着枪,对着公司门口。 “一个不留!”其中一个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冷冷的一声令下。 数十名身穿黑色马甲的杀手拿着枪冲了进去。 一阵枪响和叫喊声过后没了动静,按照名单上的名字和照片报复完后,那批杀手迅速往国外撤离。 直升机接应。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欺负过江枳的人都为她陪葬了。 平安寺。 秦序抱着怀里的人,踏着台阶,一步一跪的向上爬去。 嘴里念念有词:“许愿江枳来世,平平安安,万事顺遂,无病无灾,幸福圆满,昭昭如愿,岁岁安澜,常安常乐,皆得所愿……” 几乎用尽了所有祈愿的词。 周围的狂风夹杂着暴雨,无情的打在他的身上。 他的动作却不停。 一张脸更是阴沉的可怖。 眼里一派死寂。 江枳就一步一步跟着他,眼泪沉默的落下。 原来……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人爱她至此。 秦序所说的爱她比她爱秦序多一万倍,是真的。 他真的视她如命。 平安寺的香火并不算多,可以说是很少。 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偏僻,在最南边的南山上,有些破败,弯弯绕绕的台阶高达九千阶。 秦序选在这里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它的名字叫“平安寺”。 平安。 唯愿江枳来世平平安安。 整整九千阶,是他一步一跪上来的。 晨光熹微时,他带着江枳来到寺庙里。 彼时,秦序的西装裤膝盖处已经血肉模糊,露出了白骨,走过的地方还有带血的脚印。 他就像浑然不知道疼一样。 大殿里面,他点燃三炷香,跪在佛前,继续为江枳祈祷。 门口的老道拿着扫把的手顿住,无奈的摇摇头。 声音无比苍老:“为一人弑千百人,过错过错啊……” 秦序沉默着,一言不发。 一直到拜完才缓缓吐出几个字:“所有过错,由我一人承担,与她无关。” “哎……” 老道长长叹了口气,“可会后悔?” “不悔。” 他只会后悔把她交给了别的男人。 “因果轮回终有报,莲台再续前世缘。 此身虽逝魂归处,再世相逢会有时。” “年轻人……下次不要再犯错了,杀人,不得行。” 说完,老道拿起扫把,在地上扫着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抬头,意味深长的看向江枳的方向。 江枳微愣,顾不得伤心。 他能看得到? “去吧,回你该回的地方,不要出来瞎逛,小心回不去哟。” 江枳还没反应过来老道话里的意思。 眨眼间,场景再次变换。 他为她,跪了九千阶。 从平安寺回来的秦序,细心的帮她擦干净了身上的血迹,又换上一条白色的裙子,正如初见时那样。 她静静的躺在铺满粉色洋桔梗花瓣的床上。 那是秦序亲手种下的桔梗花,每一朵都悉心呵护。 他自己就躺在江枳的旁边,两人的手,用一条白色的丝带紧紧绑在一起,就像是生怕被分开一样。 最后轻轻一吻落在江枳的唇边,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你只能是我的了。” “如果有来世,换你爱我。” 他用尽最后一丝的力气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沉沉的闭上那双空洞猩红的双眸。 耷拉在床边的那只手腕还在滴血,地板上已经有很大一摊新鲜的血液。 江枳跪在那张铺满花瓣的大床上,用力拍打着睡去的秦序。 “我不!” “秦序!你凭什么陪我一起死!” “我不想要你死……我要你好好的活着!” 他的薄唇轻轻抿在一起,长长的睫毛不再颤抖,整个人透着一股安静的死气。 这里只剩江枳绝望又痛苦的呐喊。 洪流般的悲伤涌向她的心扉,将彻底淹没,每一口呼吸似乎都夹杂着血腥的味道,苦涩又难过。 她想触碰秦序的手腕,却无论如何都碰不到。 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又无能为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江枳第一次感受到这么无助,这么绝望。 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痛苦的结束生命。 内心的痛苦默默的蔓延。 第97章 乖,别哭 江枳无法想象,这么多年,秦序的心里究竟藏了多少委屈无奈和心酸。 从来风光霁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人羡慕的海市太子爷,秦家最受宠的小少爷…… 竟然为了她这种不值得的人,死了。 那老爷子怎么办?最疼爱他的秦枝意怎么办?他的哥哥姐姐爸爸妈妈怎么办? 她又该怎么办? “秦序……” “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遍一遍唤他的名字,没有人回应。 从前……他都会在她身边,回应她。 会抱她,亲他,怎样都可以,但绝不会不理她。 “我不会骗你,更不会不爱你。无论你是跌进淤泥还是掉进深渊,我都会亲自带你出来,替你洗干净身上的淤泥。” “江枳,我总问你爱不爱我,但是我心知我爱你要比你爱我多一万倍。” “你问我如果江枳没有秦序怎么活?而我更想问问你,秦序没有江枳又该怎么活?” “江枳,我爱你。” “我爱你……我们生生世世不分开……” 她跪在床上,跪在秦序的身边。 那些秦序曾说过的话回荡在她的耳边,彼时,江枳终于明白了秦序话里的含义。 这些话就像有人拿一把刀凌迟她的心脏,一片一片,近乎要将她活剐。 江枳承受不了秦序的离开,而秦序这么多年来,又如何受的了? 她崩溃的捂着耳朵,一下又一下的捶打在自己的脑袋上。 要疯了…… “秦序,你说……你爱我要比我爱你多一万倍,那你怎么忍心看我在这里难过。”她哽咽的不成样子,泪水沾了满脸,她一下又一下的拿衣袖抹去。 “我想让你陪着我……” “你还没有履行对我的承诺……你还没有娶我……你说过会陪我一辈子的……” “还差好几十年……” “我求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你怎么忍心……”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触碰他,一次又一次失败。 巨大的无力感将她吞没。 整个人都在疯掉的边缘。 她的声音逐渐变得撕心裂肺:“我要你回来告诉我……告诉我你爱我。” “否则我绝不信你!” “……” “乖,别哭,我在这儿。” 空荡荡的房间里,突然出现秦序极度心疼的声音。 眼前的一切变得虚幻,地动山摇,头顶上方的水晶灯剧烈摇晃。 江枳的恐惧加剧,她下意识的抓住秦序的衣领,然后猛的往他怀里扑去。 那一刻,没想过自己有可能依然触碰不到他,她慌忙张望剧烈摇晃的四周。 而四周的摇晃加剧,墙上,地面上都出现了裂缝,随着裂缝的逐渐扩大,她紧紧紧紧闭上眼,一只手死死抓住秦序的衣袖,另一只手紧紧抱住秦序。 天塌了也没关系,她只要和秦序在一起。 眨掉眼泪的同时,眼角似乎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触碰了一下。 她浑身发抖,猛的睁开双眼。 “做噩梦了?” 突然,透过眼里厚厚的水雾,视野中出现一张模糊不清的脸。 头顶和四周的墙壁上的裂缝消失,大楼也不再摇晃。 头顶,水晶吊灯静静的发出柔和的淡光,打在他的脸上。 一切竟如常。 此时,她正被秦序抱在怀中,一只手死死的抓着秦序的睡衣衣领,另一只手紧紧环抱着秦序的腰。 清新的雪后松木伴随着温热的气息钻进鼻尖。 “嗯?” 江枳沉默着没回应,只是表情痛苦的大喘着气,似乎是还没有从刚刚惊悚的梦境中反应过来。 她用力眨了一下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眼中的氤氲的水雾消失后,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 秦时园,卧室,少年秦序,还有她昨天强烈要求换上的红色蚕丝被。 楼下偶尔还会传来嘈杂的声音,那是楼下正在布置结婚场景。 回来了,她回来了…… 秦序没事,他好好的。 秦序微微蹙眉看着怀里的人,似有几分担忧,他身上穿着的是和江枳同款的睡衣。 此时已经被自己捏的有些发皱。 “怎么了?”依旧是他清冷的嗓音。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然后抬头,颤动的食指触碰在他温热的薄唇上,又继续往上,停留在他长而密的眼睫上。 秦序下意识的眨了下眼,睫毛扫过她的手指,留下酥痒的感觉。 一切都是无比真实…… 真的回来了。 她哽咽着,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劫后余生,放肆的大哭。 抱到了…… 抱到秦序了。 他的怀抱一如往常般温暖,舒心。 “宝宝,你怎么了。” 江枳不断抽泣,三个字脱口而出:“我恨你……” 秦序微愣,瞳孔猛的缩了一下,诧异的低眸看向怀里的人。 她的眼睛通红,眼泪不断往外流淌,看起来伤心透了。 显然是心里有事。 “乖,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这么多天以来,秦序几乎无时无刻不陪在她的身边,一直都好好的。 怎么突然就……恨他了? “是对婚礼不满意?” “还是因为昨晚我说红色被子不好看生气了?” 江枳没回答,眼泪却更加汹涌。 对于前世的秦序,她无法释怀,恐怕永远都无法释怀。 “嗯?都不是?” “那是谁招惹我家枳枳了。” “让我来猜猜。” 他想了想:“宋姨做的饭不合胃口?” 江枳没回应。 他继续说:“想爸爸妈妈了?” “还是梦到吃人的妖怪了?” “昨晚写‘秦序’写累了?” “……” 秦序揽着她的腰,清冷的眸子柔的似乎是要溢出水来。 嗓子捏的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不敢听。 “宝宝,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惹你不开心了?” “宝宝不喜欢我哪里要说,我保证一定会改。” “别哭了好不好。” 他努力压低声线,温声哄她,声音近乎祈求。 “宝宝,我错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 秦序把最近发生的所有事都想了一遍。 暂时也搞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但是在自己媳妇儿面前,先认错求原谅就对了。 江枳不住摇头,泪水全都蹭在他的睡衣上,湿了一大片,灼烧着他的心脏。 大概是因为哭的太厉害,脑子也变的昏昏沉沉的。 秦序每听到一次她无声的抽泣,就被牵引着心疼一次。 “宝宝,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谁欺负你了,还是……”他忽的怔住,似乎是想到了某种可能,心顿时慌了。 眼睛霎时闪过一丝不安和偏执。 薄唇在颤动几下后,微微开合,语气里满是不安:“还是说……” “因为要和我结婚,所以才难过?” “你不想跟我结婚?” “我不许!” “你只能是我的。” 江枳从他怀里探出脑袋,红着眼睛望向他。 彼时,他深邃的双眸已经被偏执占领。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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