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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未反驳。 事情便这么敲定,随后,两人又聊了聊神军镖局的事,玉萱公主便提前到了。 三人汇合,出了茶馆,去湖边散步。 鸳鸯湖旁,早已摆好了琳琅满目的摊位——都是卖一些女子用的饰品,或者一些小玩意、小吃食,其中发簪最多。 因为锦秋节传统,女子送男子荷包、男子送女子发簪。 荷包可以自己制作,况且女子们都有女红的手艺,但男子可就不会做发簪了。 所送发簪,可以提前购买,也可以在锦秋节摊位上购买,后者居多。 “明妆,我送你发簪呀?你喜欢哪个?”玉萱公主兴高采烈道。 今日玉萱公主的打扮依旧是一袭紫色,配合她眉目如画、精雕玉琢的面容,整个人好似一枚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水晶瑰石,夺人眼球。 尤其是,三人站在一起,都衣着华贵,其中两人还美得惊人,瞬间吸引许多目光。 为何三人站一起,两人美? 因为苏明妆用那毛皮兜帽,把自己脸遮得严严实实。 秦羽落小声道,“明妆姐,你这样一直包着头,那任务……能算成功吗?” 苏明妆,“他们只让我们牵手,却没说我要不要露馅,钻空子而已,能钻一个是一个,少钻一个就血亏。” 第374章 还真是看得起他 秦羽落恍然大悟,小声道,“明妆姐英明!有空子就得钻,这样才能争取更多时间!如果他们要求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岂不是被牵着鼻子走?” 玉萱公主不悦,气呼呼道,“你们两个,嘀嘀咕咕什么呢?还有,明妆你真的那么冷吗?” 苏明妆点了点头,还故意轻咳两声,“昨天晚上沐浴,可能是有些着凉,今天异常怕冷。” 玉萱公主瞬间就忘了两人是否联合起来冷落她,急忙关切问道,“看大夫了吗?喝姜汤了吗?吃药了吗?要不然我们回去,你随我入宫,我们去太医院。” 苏明妆看着面色焦急的公主,心中暖意若潮涌一般,溢满胸腔,“喝姜汤了,别担心,只要今天注意保暖就好。” 玉萱公主放下心,这才想起“正事”,伸手一指摊位,“你喜欢哪个发簪,我买来送你。” 锦王也讨好道,“堂姐偏心,为何没有我的?” 玉萱公主瞪了一眼,“本来长得就阴柔,还要戴发簪,你就不怕被龙阳之好盯上?” “……”秦羽落捶了捶心口——不愧是京城双珠,真会打配合。 玉萱公主走到一个最大的摊位,对老板道,“把所有粉色发簪,都给本宫包起来。” 老板一愣,随后惊喜,“是,公主殿下!” 苏明妆吓得也冲上去,“别!不许包!我们不要!”说着,把玉萱公主生生拖到一旁。 玉萱公主不悦,“你拽我做什么?几根民间发簪而已,加起来还没你一副头面贵,不用和我客气。再说,今天天这么冷,我早点买完老板的发簪,老板能早一些收摊回家,我这是做善事啊。” 苏明妆——是啊,这样的“善事”,两人之前没少做,要不然怎么成了万人嫌? 她牵着公主的手,慢慢走在木质栈道上,轻声细语地讲解道,“公主你想啊,今日是锦秋节,是定情男女的节日。男子约心仪女子来,想为其买一根发簪表达爱意。而女子喜欢粉色,男子却找遍了鸳鸯湖摊位,都没找到粉色发簪,会怎么样?” 玉萱公主若有所思。 苏明妆一直知晓,公主是个聪明的姑娘,只是生在权力顶峰,见不到民间疾苦,所以思虑不太周全,“男子会焦急、女子会伤心,是吧?” 还没等她引导完,玉萱公主便将视线投向她,明眸迷茫,“然后,他们得知买下粉色发簪的是我,会对‘玉萱公主’产生反感,是吗?” 苏明妆点了点头,没说出这残酷的字眼。 玉萱公主收回视线,刚刚脸上兴奋喜悦不见了,有些懊恼神色,“从前……怎么没人和我们说?” 苏明妆内疚道,“……这件事怪我,因为之前王嬷嬷曾委婉和我提过,我……却骂了王嬷嬷,她就不再说了。” 现在回忆从前,发现很多悲剧,是可以避免的,只可惜……当时自己被宠坏,太过骄纵、自大狂妄…… 和她自作自受相比,玉萱公主却是实打实的冤枉:公主身旁嬷嬷宫女,只会按照她的喜好来引导公主。 想到这,苏明妆拉着公主的手,下意识攥得更紧,“现在也不晚,以后我们多多为别人考虑就行。” 玉萱公主心里有些别扭,赌气道,“凭什么我要考虑他们?他们为什么不考虑我?” 苏明妆哄道,“因为百姓是皇上、皇后的子民啊,也是公主殿下的子民,换句话说,他们都是你的儿子和女儿,你当长辈的,不得谦让一些,还能和孩子一般见识?” “这……”玉萱公主直接被怼住,“……好吧,我不和他们一般见识就是。” 苏明妆心中笑道——其实公主是善良的,只是比较要面子罢了,没关系,这台阶、她来给。 一旁秦羽落直接惊住——这女人也太会说了!三言两语就把他那目中无人的堂姐,教得如此乖顺? 难怪她栽赃安国公,没出几个月,安国公便对她俯首称臣。 这种女人,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 武王让他来勾引她,还真是看得起他。 几人慢慢走着,周围围了一圈侍卫——有公主的侍卫,也有锦王的侍卫。 这些侍卫人高马大、身穿软甲,腰间佩刀、杀气腾腾,周围路人自动退避三舍。 这样也好,就用不着跑来问安了,否则以北燕律法,百姓见到皇族,尤其是玉萱公主和锦王这种嫡系皇族,是需要上前问安,甚至需要下跪的。 却在这时,前方一阵人声鼎沸。 苏明妆抬眼看去,却见不远处是一群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女,大概有十几人。都是京城官家子弟,几人正热切地讨论着接下来去哪里玩。 突然,发现公主停下脚步,还急急转过身。 苏明妆也好奇问道,“你怎么了?” 玉萱公主面色难看,“我们躲一躲那群人。” “?” 苏明妆先是不解,随后猛然想起什么,又扭头仔细看了看, 果然在那群才子千金中,看到一名身着天青色披风、身材瘦高、气质儒雅的男子——公孙潜。 同一时间,那群人也发现不远处,被侍卫们簇拥的三人。 其中一名女子敏锐捕捉到玉萱公主——公主虽然背对着他们,但喜穿紫色,加之衣料华贵,结合身形,很好分辨。 许疏烟阴阳怪气道,“呦,看看那位是谁?那位不是我们的玉萱公主殿下吗?” 说着,还对天青色披风的男子促狭地挤了下眼睛,“公孙驸马,你不过去和公主打招呼?” 公孙潜俊脸铁青,语调冰冷,“请许姑娘不要乱说,背后非议皇族,若被有心之人举报,只怕会连累令堂仕途。” 那许疏烟脸色僵了一下,神色紧张地抿了抿唇,“我……我是开玩笑的。” 说着,向一旁穿着玫红色披风女子身后藏了藏,“梅筝,公孙公子又凶人。” 梅筝语重心长道,“公孙公子也是好心,要谨言慎行。” 说话期间,眼角冷冷扫向,背对着众人的两名女子,又飞快收回视线,温婉得好似什么都未发生。 第375章 挖苦得起劲儿了是吧? 苏明妆被玉萱公主匆匆拉走,内心担忧——很显然,玉萱公主因为之前的尴尬相亲,不想见公孙潜,一会搞不好要吵着离开。 但她和锦王还有“任务”要完成! 如果放任玉萱公主自己离开……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和锦王单独在一起,也不知该怎么向裴今宴交代。 她偷眼看向锦王,却见锦王迎着秋风,发丝在空中慵懒地飘着,美如谪仙的面庞,满是惬意的笑。 苏明妆疑惑——不是,他还能笑出来? 锦王察觉到她的视线,回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之后道,“闲逛了好一会,玉萱姐饿了吗?要到午时了,我在酒楼定了雅间,或者,我们先去用午膳?休息一会,我还要看下午的诗会。” 玉萱公主心有余悸,埋怨道,“诗会有什么可看的?” 秦羽落摸了摸鼻尖,“我一直喜欢诗作,玉萱姐也不是不知道。” “……”玉萱公主这才想起,与她们不同,锦王读书很刻苦,“但……但……” 语调为难,犹豫不决。 苏明妆猛然悟出,锦王为何那般闲适——因为公主为避嫌公孙潜,应该是不愿去诗会。 原本她还在想,找什么理由在诗会上支开公主,毕竟也不能当着公主的面,与锦王暧昧不清。 如果因为公主芥蒂公孙潜而不去诗会,就太好了。 秦羽落继续道,“玉萱姐息怒,要不然这样:用完午膳,你在雅间的休息室午睡片刻,我与明妆姐去一趟诗会,只看一小会,去去就回,回来后接上你,我们换一个地方玩?” 玉萱公主又用惊愕地眼神看向好友,“你也要去破诗会?” 苏明妆尴尬,也像锦王那样摸了摸鼻尖,“我也喜欢诗歌,你不是不知道……” “……”玉萱公主也噎住——是的,她这好友自从改邪归正后,开始喜欢诗歌,不仅跟着裴老夫人学,自己没事还写两首,“……好吧。” 她越想越懊恼——早知道那公孙潜来,她就不来了。 随后,三人调转方向,去了锦王提前定好的酒楼。 午膳如何丰盛,自不多表。 用罢午膳。 将公主主仆留在酒楼雅间,苏明妆和锦王两人,便带人乘坐马车,到了聚贤亭。 …… 聚贤亭位于鸳鸯湖畔。 全亭由耐腐的柏木制成,造型古朴大气,庄重而典雅,仿佛一位智者,静静守望青山绿水,随时迎接文人墨客。 聚贤亭规模颇大,正中央有一张桌案,桌案周围设置了位置三十余张,宽敞而舒适。 平日里,便有文人才子手持墨砚,纷至沓来,在此或轻吟诗句,或讨论诗词。 一到某些节日或特定诗会,这里更是云集才子,热闹非凡, 便如今日。 苏明妆和锦王来得极早,但即便如此,亭里也有了不少人。 两人不约而同,没进入聚贤亭,而是选择在外旁观。 一名侍卫把锦王请到一旁,低声道,“王爷,属下认为……苏小姐是否应该摘掉兜帽?这样大家也好交差。” 秦羽落瞪着那人,眼神充斥愠怒,“刚刚明妆姐回答玉萱公主疑惑时,你不在旁?还是耳聋,听不见她的回答?她昨夜着凉,今日畏寒,我用什么借口让她在寒风里摘兜帽?若今日摘了帷帽明日发起病来,谁来担这责任?你吗?” 侍卫尴尬,“王爷息怒,属下不敢了。” 秦羽落想骂上几句,但想到胜利已有眉目,不想节外生枝,生生忍了下来,“一会谁来?乔石吗?” “这个……属下不知,属下得到的消息是诗会时,会有人来。” 秦羽落没再理会他,转身回去。 但没走两步,就见两名国子监同窗笑着迎了上来,“这不是锦王吗?” “草民见过王爷。”后者虽是请安,但语调却带着戏谑。 这两人一个叫周折,一个叫曲白思,几人关系极好,经常饮茶畅聊,出行游玩,人前时候对锦王恭恭敬敬,人后就总用锦王的亲王身份揶揄。 秦羽落知道他们没恶意,也很愿意出卖身份拉近关系。 皇家无情,哪怕表面再热络,内心也是相互算计。 所以秦羽落很珍惜和这两位同窗好友跨越身份的友谊……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对这亲王身份,本来就没什么兴趣,甚至倍感讽刺。 如今在人前,秦羽落还得按规矩,端着身份,“免礼,你们何时有心仪女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周折促狭地扭头看戴着严严实实兜帽的女子,“真是贼喊捉贼啊,自己和一位姑娘亲亲热热地站一块,竟质问我们?很抱歉,就我们哥俩来的,来看诗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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