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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答应雅琴她们,中午请她们吃顿好的,你叫上孙掌柜,我们一起过去热闹热闹吧。” 钱掌柜喜笑颜开,“这好啊!小人好久没去名膳楼,要不然咱们一会去名膳楼?小人请客。” 王嬷嬷连连摇头——钱掌柜这人就是贪吃,之前在京城时就因为大吃大喝,突犯疾病,被大夫劝说节制。 但今日开门红,大家都高兴,王嬷嬷也没吭声,不给大家添霉头。 裴今宴道,“应该我请。” 苏明妆摆了摆手,“都别争,我说过我请就我请,以后你们再请。” 之后,大家也没拖延,叫上孙掌柜,一行人去了钱掌柜朝思暮想的名膳楼了。 …… 国公府。 鹤鸣院。 啪地一声,一本医书被重重摔了出去。 严傲萱崩溃吼道,“我受不了了!我是来看表哥的,现在表哥一直不回府,我既要干活、又要受气,还得学什么军医术! 军医术有什么好学?连大哥二哥都不肯学,为什么让我这堂堂千金小姐学?难道我还能上前线,给那些臭烘烘的士兵包扎吗?恶心死了!” 严绮澜急忙安慰,“妹妹,你冷静……” 严傲萱尖叫着打断,“我冷静不了!姐,我知道你对表哥势在必得,你自己留下吧,我不想受这窝囊气了!” 严绮澜抿着唇,一张娇俏的面庞也是铁青——是啊,最近她们确实受了太多窝囊气! 要权没权,要人没人。 想讨好姑母,姑母却逼着她们学军医术。 问题是,表哥迟迟不回府,她们又没办法——总不能入宫告御状,让表哥回家吧? 继续留下,也是白白浪费时间。 回忆这半个多月,她也是气得发抖。 “我不管,我要走了!”严傲萱喊道。 “我也走。” 严傲萱一愣,疑惑地看去,“你也走?你不留下……等表哥了?” 严绮澜的脸一下子赤红,一下子又发青,难堪道,“不等了。” 严傲萱叹了口气,“姐,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别生气。有些东西能争,我们便争一争;如果发现争不了,就应该亡羊补牢。现在表哥和那贱人虽没一起住,但国公府下人们都说,表哥对她是极尊重的。姑母对她也是赞赏有加,我们……不是,是你,没机会的。” 这真相,连年纪小的妹妹都能看出来,严绮澜如何看不出来? 但她不甘心! 却在这时,丫鬟碧儿跑了进来,见小姐们脸色铁青,站在门口,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严傲萱没好气地问道,“哑巴了?” 碧儿只能小声道,“二小姐息怒,是……知春院来人说,今天晚上,老夫人要为国公夫人办庆功宴,连国公爷也请假回来一天,问你们……去不去?” 第189章 真是狡猾! 严绮澜问,“什么庆功宴?” “回小姐,奴婢也是从知春院那下人口中听说,说是夫人早出晚归,弄版印坊,出版老夫人写的释本。今日是第一天出售,两百本释本一上午便卖光了。 这样不仅盘活了望江楼,让望江楼有了镇店之宝,还解决了许多铺子亏损的问题,老夫人和国公爷都……” 碧儿突然发现自家两个小姐,脸比锅底还黑,急忙闭了嘴,不敢说话了。 严傲萱直接气疯了,“岂有此理?她身为安国公夫人,不打理府务,让我们来当这免费壮丁。她跑去弄什么版印坊?书是姑母写的、版印坊的人是国公府出的,最后功劳是她的,姑母还给她办庆功宴,那我们算什么?气死我了!我才不去什么庆功宴,我现在就要走!我要回家!” 严绮澜也是气得捏紧了拳头,恨不得把银牙咬碎,“我一定会让她好看!” 愤怒归愤怒,严傲萱冷静下来,还是无奈叹气,“算了吧,姐,苏家咱们得罪不起,上回我借着切磋,把她打伤,真是吓死我了!得亏那贱人没声张,否则我们就闯祸了。” 被妹妹提醒,严绮澜灵机一动,“萱儿,你记得上回切磋时,那贱人说了什么吗?” “说什么?”严傲萱开始回忆。 严绮澜冷冷一笑,“那贱人说,以后还会找你切磋。” 严傲萱这才想起,“她说的都是气话,应该不会和我打了,而且这些天,都没见她到校场练武。” “但她说出去的话,就要负责。要么打,要么便承认自己是孬种。” 说着,看向房间门口,见碧儿还在。 碧儿吓了一跳,急忙解释,“大小姐,奴婢不是有意偷听,是……来通知的知春院丫鬟还在院门,等着回信呢。” 严绮澜深吸一口气,压下杀意,“你去回她,就说我们会去为国公夫人庆贺。还有,别把刚刚我们的话泄露出去。” …… 傍晚。 知春院,虽不是节日,却张灯结彩。 为了喜庆,严氏不仅在厅堂内设庆功宴,还专门在屋外院子里、也就是花园里,设置了几桌,让国公府的下人们一起来庆贺。 钱掌柜和孙掌柜也被请了来。 看着望江楼被盘活、国公府越来越好,大家都是喜极而泣。 主仆有别,众人不能去为国公爷、老夫人和夫人敬酒,便抓着钱掌柜和孙掌柜敬酒,平日里静怡的花园,今日酒香盈溢,热闹非常。 厅堂里。 裴老夫人坐于主位,左手边是裴今宴和苏明妆,右手边是两名严家姐妹。 桌上没留人伺候,下人都被赶去屋外吃吃喝喝,主仆同乐。 裴老夫人满面红光,连平日里淡然的一双眼睛,也亮晶晶的,带着兴奋的笑意看着苏明妆,“第二批书什么时候出?第二批……可不要印多了,我怕卖不掉啊!” 直到现在,严氏依旧认为,第一批的两百本一上午卖完,全凭运气。 这好运能有一次,可未必会有第二次。 苏明妆笑着安抚道,“关于印多少本,老夫人您就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怕老夫人不信任她,又搬出一人,“还有钱掌柜呢,钱掌柜最少打理过两个版印坊,五六个书铺,您不信我,总得信他。” “信你,还不行?”严氏哭笑不得,随后又感慨,“多亏了钱掌柜!也多亏了苏学士、苏夫人,等有时间你回去问问,问苏夫人何时得闲,我过去拜访她。” 苏明妆笑着点头,“好,晚辈明天正好回去,会问的,母亲早就盼着您去了。” 严氏想起尚书府寿宴,她和苏夫人相谈甚欢,也是很期待再见面。 裴今宴看着母亲康健欢畅,心中有一股强烈情绪涌出,却不知是感激,还是什么。 他看向正与母亲交谈的女子,眼神愈发复杂深沉。 苏明妆感受到炙热目光,扭头看去,与他四目相对。 她靠过去一些,压低声音,“将军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我哪里说错了?” 裴今宴急忙收回视线,垂眸掩饰慌张,“没有,你说得很好。” “那就行,我喝了一些酒,现在头晕乎乎。如果一会说错话,你可定要制止我。” “不会说错。” “我是说一旦说错!” “……好,我知道。” 这边,某两人靠在一起、窃窃私语, 另一边,某两人简直快气炸了。 严傲萱紧紧攥着酒杯,用力之大,恨不得直接把酒杯捏碎一般,“这贱人,真是有手段!先是诬陷表哥,强嫁国公府,然后表面上与表哥保持距离、让表哥放松警惕;实际上无时无刻不用美色勾引!还利用我们,讨好姑母,苦活累活都让我们干了,她却用国公府的人、印刷姑母的释本,窃取功劳!真是狡猾!” 严绮澜看见女子刚刚斜着身子探向表哥,而表哥为配合她,也向其靠去,两个人好像随时要拥住,也是嫉妒得红了眼! 却在这时,见门口一暗,有两人端着酒杯进了来。 “国公爷、老夫人,小人想敬夫人一杯。” 众人看去,却见是孙掌柜和钱掌柜。 孙掌柜在外面用膳,被下人们频频敬酒,平日里忠厚刚毅的脸上,潮红一片,明显喝高了,连语速也慢了一些。 严氏一见,急忙欢迎道,“两位掌柜快进来,刚刚我便让你们来这桌,你们偏偏不肯。来人,为两位……” 严氏刚要说为两位掌柜添碗筷,又猛然想起,丫鬟嬷嬷早被她赶出去吃酒去了。 苏明妆立刻起身,“我去拿碗筷。” “这……”严氏有些为难——他们国公府不在乎什么规矩,但人家苏家可是名门望族,规矩是极大的,怎么能让大小姐伺候家仆? 裴今宴拉住苏明妆,“你别动,我去。” “啊?”苏明妆懵了。 孙掌柜道,“不用,我们……” 还没等他话说完,国公爷已大步离开,走出屋外,向丫鬟要碗筷了。 钱掌柜也懵了——国公爷亲自?这合规矩吗? 他看向和善慈悯的老夫人,又看向制止小姐,亲自跑出去干活、丝毫不端架子的国公爷,突然觉得……小姐这门婚事,很不错啊! 第190章 一点都不可爱 院子里的下人哪能让国公爷亲自上手? 急忙跳起来,去送碗筷。 裴今宴空着手回来,见孙掌柜和钱掌柜两人还站在门口,道,“二位,请入座。” 钱掌柜急忙推却,“小人多谢国公爷好意,我们就是来敬个酒,敬完就走。” 中午时,两人已在名膳楼,与主子们同桌用膳,晚上怎么能继续同桌呢?更何况还有老夫人在。 裴今宴看了一眼母亲,见母亲依旧想邀请两人,便拍了拍孙掌柜的肩,“你们两人是大功臣,母亲早就想亲自感谢了,快入座吧,你不入座,钱掌柜也不好意思入座。” 人家国公爷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孙掌柜觉得再退却,倒是显得不给面子,更何况他是家仆,但钱掌柜是来帮忙的,也许人家老夫人是想感谢钱掌柜呢? 想着,便挽着钱掌柜肉乎乎的胳膊,将其带入席,两人在靠近门的位置坐下。 钱掌柜心里道——老夫人和善,连下人都这般体恤,也不端架子,对小姐应该更好。 他暗自决定,回去后,定要把这件事讲给苏学士听,让学士大人也安安心。 随后,几人便敬酒、聊天、畅饮,自是不用说。 严氏对书铺和版印坊极有兴趣,全程一直打听各种细节, 两位掌柜也是很乐意讲,顺便还趁机夸奖小姐/夫人,眼看着老夫人看向身旁女子的眼神,也是越发尊敬了。 圆桌上一派热闹,显得同在桌上的某两个人,冷冷静静、无人问津。 严傲萱见所有人目光都在苏明妆身上,是既嫉妒又憎恨,她压低声音道,“姐,要不然我们还是离席,惹不起,咱们就躲。” 严绮澜看着女子春风得意,还有表哥目光里的温柔,口中银牙暗咬、眼神也恶毒得淬了毒一般——就这么算了?她盼了十几年之事、喜欢十几年之人,就这么莫名其妙拱手让人?而且全程她都没占到丁点便宜,她如何受得了? 不行! 她一定要让那贱人在表哥面前、在姑母面前,甚至在所有国公府下人面前丢脸,否则她回去后,便是生闷气也能将自己活活气死。 眼看着众人聊天告一段落,严绮澜唇角勾起一抹奸诈,“姑母,澜儿有一事想说。” 钱掌柜早就注意到这两人,看面相就知道不是个好相处的,此时也提起了警惕。 严氏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又不好当面制止,毕竟澜儿是自己亲侄女,是她看着长大的。 如今她身体不好,澜儿和萱儿跑来帮忙,这么多天兢兢业业、功劳苦劳都有的。 两人在想什么,她也能猜到一些——她们埋怨她对苏小姐太亲近,而与她们疏远。但那是因为苏小姐对国公府有恩,不日又要和离,她自然要趁着苏小姐还在时,好好对待人家。 问题是,她又不能将这件事告诉两人。 最后,严氏叹了口气,“澜儿,姑母知道,你从小就是个知书达理、懂进退的姑娘,你万不要让姑母失望。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一句话,好悬把严绮澜噎死。 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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