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来。 秦衡折了回去,把江与绵叫下来:“咱们不住这儿了。” “为什么?”江与绵问,“我可以住的。” 反正秦衡在哪里,他就也想跟到哪里去,吃不吃苦都是次要了。 “我住不了。”秦衡牵着他向外走,他把江与绵带出去,重新找了个干净的旅馆开了一个标间,把江与绵安置好,才回了他叔叔家帮忙。 江与绵在旅馆里百无聊赖地看电视,看着看着睡过去了。一觉竟然睡到了晚上九点秦衡回来。 秦衡关门的声音响了点,江与绵被他吵醒了,坐起来问:“几点了?我为什么这么饿?” 秦衡皱起眉头:“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饿?” 江与绵看了时间,自问自答:“可能是因为一天没吃饭了。” 秦衡只好带江与绵出去吃饭,找个餐馆给他叫了份炒饭,江与绵吃了个干干净净,对秦衡羞涩地笑了一下:“饱了。” 秦衡拉了纸巾给他擦擦嘴,带他回去。 江与绵时差已经乱了,白天睡了过去,晚上就睡不着,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秦衡,秦衡不知怎么的,也没法入睡,就问江与绵最近忙什么。 “我报了下个月的托福考试,”江与绵说,“范易迟说,先试试水。” “你能不能别总说范易迟?”秦衡不耐烦地打断他。 江与绵的声音在黑暗里听起来有些微弱,他说:“哦。” 空气静默了一会儿,秦衡开了口:“绵绵,你为什么来找我?” “我……”江与绵局促地呼吸着,见到了秦衡,他就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只好又说,“我想跟你一起。” 听着江与绵在不远处同他说话,秦衡心里像刀一样割着的感觉又回来了,刀口锋利,贴着他的骨骼过去,要把他的心头肉全剔出来,可能全写满了江与绵的名字。 “绵绵,我们不能这样。”秦衡说,“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嗯。”江与绵声音带着些鼻音,应该不是哭,就是鼻炎犯了。 “你这次回去,就好好学习吧。” 江与绵顿了顿,说:“我回去的票——” “——咱们,”秦衡打断了他,他抬高了一些声音,让江与绵彻底明白,这所有的事都没有希望的,“以后就别再见面了。” 江与绵仿若未闻地用口型把没说的话补全了:“——还没买呢。” 是这样的,江与绵回家的车票还没买呢,秦衡就要赶他走了,而感情也是这样的,范易迟说的没用,他追来追去也追不上秦衡,怎么都追不上。 秦衡的心硬的要命,他也没法化开了。 11. 江与绵从沥城回来,彻底和秦衡断了联系,他回到了遇到秦衡前的状态,更不喜欢说话了,唯一能跟他搭上话的也只剩下范易迟了。 范易迟也开玩笑似的问过江与绵,他说的那个人追到没有。 江与绵正在做SAT题,他们一月就要去H岛考试,他都好几次梦见自己抓瞎交白卷了。 听见范易迟的问题,江与绵头也不抬的继续做题,范易迟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了,江与绵翻了一页纸,开了口。 他声音轻得不仔细就听不见,他说:“算了吧。” 范易迟就没听清,问江与绵说什么。 “我说算了吧。”江与绵又说了一次,依旧看着他的试题集。 范易迟停下了手中的笔,侧过脸看江与绵,江与绵眼垂得低,面无表情,范易迟却觉得江与绵是比那些撕心裂肺在哭着的人更难受的。 范易迟岔开话题:“与绵,你生日快到了吧?就下个礼拜天?” 江与绵愣了愣,算算日子,还真的是。 “哎,那得好好庆祝了,我定个餐厅给你过生日,”范易迟拿出手机看餐厅,“你喜欢什么菜?西餐粤菜还是中餐?” 江与绵听有人要陪他过生,情绪也高了一点,说:“都好的。”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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