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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来的手,她仿佛看到的是一把刀,一把让她通向死亡的刀,她害怕的整个人不住的往后缩,只可惜她已经缩到了最角落里,后面也没有位置了,所以那脸还是被罗志文摸了个正着。 罗志文摸了摸她的脸,还帮张白桃整理了一下头发,才从口袋里掏了一个东西出来 ,是一个用纸包着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小小的一包看着轻飘飘的,应该是药之类的。 “既然小桃不想,我这里还有一个好东西,只要人一吃,不用几天就会变成傻子。” 他把药放在灶台上,“是让她去陪张四,还是变成傻子,我听小桃的,你好好想想,当然,如果小桃选择不出来,我帮小桃儿选也是可以的。” 说完又从怀里抱了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许是放在衣服里温着,还散发着一丝香味,味着好像是肉! 张白桃死死盯着那个油包,喉咙不住的上下滑动,连罗志文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她虽然也恨赵红打她骂她,可是如果赵红真的没了,那她呢?是下一个张四还是下一个赵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白桃突然把那个油包抢过来,打开把那肉使劲往嘴里塞,没一会的工夫,油包本就不多的肉就全消失了,连油包也被丢在了火堆里,而张白桃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那个纸包。 等赵红起来的时候,灶台上的纸包已经消失不见了,锅里却温着两个杂粮馒头,而张白桃则在山脚下一根一根把柴捡起来,然后又放到到一堆,等捡到差不多的时候,又用绳子把柴捆起来往家里拖。 不知何时,小雪花变大了好几倍,飘飘摇摇的从空中打着旋,落在了树梢,停在了草丛里,有调皮的甚至钻进了人的脖子里,把人冻得直了个哆嗦。 有几人站在院墙旁边,缩着脖子,脑袋挨着脑袋。 “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赵红疯了,现在人都不认得了,每天见人就喊小四,还拉着村里的小孩说让人跟她回家呢!” “这个我知道,我昨天还看到她了,大冬天的,就穿那点衣服,整个人都冻得发青了,在外面到处喊张四呢!后来还是那张知青把人拖回去的。” “唉~她也是个可怜人,年轻的时候没有丈夫,现在又没了儿子。” “说来也是。” 飘飘扬扬的雪花落在地上,大地披上了雪白的衣裳,哪怕是傍晚,太阳早就下山了,没有月亮也不影响人的视线。 张白桃坐在暖烘烘的炕上,白天睡得太久了,她这会有些睡不着,而旁边的屋子里,一个傻乎乎的人抱着一个枕头坐在炕上低声呢喃,一会拍一下,一会摇晃一下,就像是抱着的不是一个枕头,而是一个孩子。 一道人影从围墙翻了进来,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哦,其实是有声的,人踩在雪地里轻微的声音。 “笃笃”敲门声轻轻的响起,躺在炕上的张白桃一惊,轻喝道,“谁?” “是我。”罗志文的声音从门外敲起。 张白桃犹豫了一瞬,还是起来把房门打开了,罗志文闪身而入。 一进屋,房里的热气扑面而来,罗志文连外衣也来不及脱,整个人往炕上的被窝里一钻,张白桃顿了顿,没有阻止,只坐在了炕边上。 “你这么晚来,有事吗?” 罗志文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过了好一会,整个人都缓过来了,他才坐起身,把外衣给脱掉,伸手把坐在炕边的人搂在怀里。 张白桃微不可察的僵了僵,眼里闪过一抹恐惧,只是她反应还算快,加上罗志文许是心里想着事,并没有察觉到。 “小桃,你明天去春苗婶子家串门吧。” “去春苗婶子家?”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应该去林夏那里吗? 罗志文把手从张白桃的衣摆下伸了进去,把她冻得打了个抖,而身后人呼出的热气全落在她的脖颈上,脖颈迅速升起了一处鸡皮疙瘩,罗志文并没有注意到, “先去春苗婶子家诉诉苦,然后再去村里几个邻居家,过几天再找机会让他们去陈海家,到时你再跟着去,最好是让他们觉得你已经改过自新了,主动带着你去。” “可是,林夏对我很提防,让她们带我去有用吗?”张白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生活过成这样,如果时间可以重来的话,她一定老老实实的下乡、上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不知什么自己可能就变成了下一个张四了。 “那也要去,我们要赶在陈海回来接她随军之前把她的名声弄臭,最好是让陈家人主动把她赶出来,否则她去随军我们就没机会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也越来越不老实。 张白桃僵着身子不敢反抗,问,“为什么?” “我哪里知道为什么,反正那人是这样吩咐的,我们照做就是了,那人的厉害你也是知道了,我可不想死。” 罗志文有些心急,不想再说下去了,把人往炕上一拉,整个人压了上去。 第150章 被信轰炸? 林夏拿着手上的书信看了放,放了看,来来回回几次,终于把信看完,她实在没想到时,初见那冷静果决的男人,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个,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有点啰嗦、有点,应该是说茶吧? 看这,什么寄过去的酱都被战友抢了,他都没吃到几口;什么下面的哪个哪个连长,天天跟他炫耀他媳妇儿今天给他做什么好吃的了,明天给他做啥衣服了;哦,还有那个政委,天天带着他媳妇儿在那散步,好像只有他有媳妇似的;反正杂七杂八的写了一大堆,最后是说随军申请马上就下来了,媳妇我想你了,你想没想我呀之类的,当然,心机海还在最后委屈巴巴的说,他每次写信都是好几页,他写几封媳妇儿才回一次,每次回的还只有几行,能不能多写点,如果不行也没关系,他还是会想媳妇儿还是会给媳妇写信之类的。 林夏抚额,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男人离开才不到三个月,信倒是已经来了有六七封了,开始那一个多月倒还好,后面这两个月,平均下来一个星期不到就一封,这茶是越泡越浓,信是越来越厚了,也不知道现在寄信有没有超重这一说,算了,她还是多写点吧,她是真怕这男人往后隔两天来一封隔两天来一封,到时别说陈家人了,只怕村里的人都会帮她打包行李寄到军营里去了。 只是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眼里盈满了笑意,还有每次收到信的时候内心的那股小雀跃以及隐隐的期待。 林夏翻出几张纸,唔,写点什么好呢?要不就学那人一样吧,她想了想,把最近遇到的事挑了两件写了,不知不觉中,信写完了,已经写了满满一大页,好像还有好多话想写。 唔~算了,可不能再写了,要是写多了,那男人估计过两月又得让她再多写点,还是慢慢来吧!把信折起来放到信封里,打算明天就去公社寄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天晚上,林夏还真梦到了陈海,他正拿着薄薄的一页信,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嘴里还在委屈巴巴的说着,媳妇儿,我给你写了整整5大页,你怎么就只给我回一页,还是只写了一面的,委屈完了又巴巴的找出一摞纸,拿着笔开始写起了回信,边写边絮絮叨叨,‘媳妇儿,你这是不对的,写信要像我这样,我告诉你,我今天带着那些新兵蛋子跑圈了,跑了整整10圈,你不知道......’。 林夏实在没忍住,扑赫一声把自己给笑醒了。 同一时间,另一边的陈海也在做梦,只是他的梦和林夏的梦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他的梦是带了点点颜色的。 陈海看着床上侧躺着的媳妇儿,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精致的侧脸被那只莹白纤细的小手撑着,也不知道是手还是脸,白得他晃眼,那双大大的杏眼里似乎藏了无数的勾子,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他,他使劲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把视线往下移,诱人的红唇,纤长的脖颈,再往下隐隐约约的雪白,有几缕调皮的发丝偷偷的钻了进去,黑白分明。 “哥哥。”清冷中带着妩媚的声音响起,压倒了最后一根稻草,陈海整个人飞扑了上去。 ...... ‘砰’黑暗中似乎有什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陈海就这么直愣愣的躺在地上,过了一会,低低的笑声在黑暗中响起。 他这是?又做梦了? 他都不记得这是自己这三个月来第几次做这样的梦了,现实里吃不到肉,好歹也让他在梦里吃吃呀,偏偏每次一到关键时刻,就什么也没有了!(林夏,你做梦,陈海,我可不是就是在做梦。) 好吧!今晚也彻底不用睡了,陈海爬起来穿上衣服,出门。 * 林夏一大早起来和王彩霞说自己今天要去公社的事。 “夏夏。”王彩霞生怕一个没注意她就走了,“这下雪了路不好走,让陈河跟你一起去。” 林夏对此表示没有意见,其实她原本就打算喊陈河跟着她一起的,因为她今天要买的东西有些多,一辆自行车还真不好拿,更别提现在的路还滑。 陈河被喊起床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的,主要是这天太冷了,在被窝里可舒服了,又不用上工,起来做什么,还不如多睡会呢。 王彩霞见他拖拖拉拉的,一巴掌的拍到了他脑袋上,催促道,“快点,你嫂子要去公社,你陪她一起去,这路上下雪了不好走。” ‘碰’林夏不自觉得裂了裂嘴,整个人往后仰了仰,打人的力度,她不自觉得替陈河感痛,幸亏娘不会这样打她,要不然她的脑袋肯定扛不住。 “马上马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巴掌的功劳,陈河倒是立马清醒了,连忙刷牙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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