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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以后就业准备留在大城市吗?” 陶蔚摇头:“看我哥,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陶东岭愣了愣,“我要是跟来哥以后就在穷山洼里呢?” 陶蔚说:“穷山洼里也得有乡镇卫生院什么的吧。” 陶东岭回头瞪她,又回过去看着路:“我累死累活供你这么些年,结果你的志向就是个卫生院?” 陶蔚说:“你知道大城市的医院有多难留吗?卫生院有什么不好,可以先过渡,一边积累临床经验,一边考执业医师资格证,哎呀这些跟你说你也不懂,我有数!” 陶东岭嘟囔:“每回说你点什么你就这一句,你有数,你最好真有数陶蔚,自己的路自己把握好。” 陶蔚说:“知道了!” 陈照来在一边儿笑,他来的时候车上备了点吃的,回头问陶蔚吃不吃,陶蔚伸手接过来,不忘笑着说一句:“谢谢来哥!” 妹子懂事儿,落落大方,性子里还真有点随陶东岭。 陈照来笑说:“陈鹏也这样儿,自己有主意,高考选专业的时候自己三两下填完了,也不跟家里商量。” 怎么说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陶东岭忍不住,跟陈照来显摆了几句陶蔚从小多争气,上学成绩多好,他没提自己有多不容易,也没提陶蔚这么些年来跟自己感情多深,多维护自己,他只是在想起一些什么的时候沉默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那些年想我妈的时候觉得特孤独,心里没着没落的,但是看看自己还有个妹,又觉得这日子还得过,还得撑着,她从小在我身边儿叽叽喳喳的,回头想想也挺热闹。” 陶蔚嘴里正噙着一块肉脯,眼睛一下子红了,扭脸冲向车窗外。 这么些年来,陶蔚从没听见过陶东岭在任何人面前,用这样平淡的、带着笑的语气说起过这些话,哪怕在她面前也没说过,他几乎没当着陶蔚提过自己妈。 其实陶蔚知道,陶东岭性格里并不是个事事能放下的人,但他事事能承担,他不爱抱怨,也从不诉苦,他把没妈后那么多年吃的苦都埋在心里,冷冷硬硬,跟谁都不说。陶蔚从被拎着两条哇哇乱蹬的小细腿儿换尿布起就一直做陶东岭的小拖油瓶,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做得心安理得,她从不觉得自己欠她哥的,相反,她觉得陶东岭命里就该有她,而她这辈子,就该当全心全力对她哥好,她就是为她哥而存在的。可年岁越长,她也渐渐明白,有些东西是她站在亲情的立场上再怎么惦念,再怎么努力也填不上的。她不止一次想,还会不会有那么个人出现,能为她哥的人生再多填补一些?如果有这么一个人,能让陶东岭心甘情愿捧出真心,倾注全部,能让他卸下多年被生活锻打出来的那层坚硬的壳,坦诚地流露脆弱……陶蔚看着陈照来拧开保温杯的盖子递给陶东岭,说:“喝点水。”陶东岭接过来喝了,又递回去,陈照来拧上盖子,放回到杯架上,说:“前边服务区换我开,你歇一下。” 这个人的声音是这么温和,听在耳朵里,像是能稳住人身心一般踏实,舒服。陶东岭看看他,轻声“嗯”了一声,笑着说:“好,来哥。” 陶蔚低头拿出手机,未按亮的屏幕上映出她微翘的嘴角。她终于能够确信了,陶东岭这次,是真的身处幸福之中了。 第53章 到店里时天色已经挺晚了,三人一起把东西从车上拿下来,陈照来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说:“东岭,你带陶蔚上去安顿,我给咱们弄点饭,吃了都早点休息。” “行,”陶东岭提起陶蔚的箱子,说:“走吧。” 陶蔚打量着这个干干净净的小店,一路跟着上了三楼,陶东岭推开自己之前住的那间,说:“你就住这屋吧,之前我住的。” 床上陈照来早已给换好了新被褥,陶蔚过去在床沿儿坐了坐,问陶东岭:“那你现在住哪儿?” 陶东岭抬起大拇指指了指:“隔壁,我跟来哥睡一间。” 陶蔚张着嘴,看着陶东岭,缓缓点了下头。 她此刻满肚子八卦呼之欲出,想问!想得抓心挠肝儿的,但她硬忍着,不能问,要不然陶东岭肯定炸毛,陶蔚长这么大从没这么遗憾自己为什么跟陶东岭是兄妹,而不是兄弟…… 陶东岭皱眉:“咋了?你有意见?” 陶蔚说:“那个……我看二楼房间不挺多的么,都空着,我下去住吧……” 陶东岭说她:“你怎么净事儿?” 陶蔚哼笑一声:“……反正我不能住你们隔壁,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万一半夜有点儿动静什么的……那多尴尬,你说是不……” 话没说完,陶东岭拎起行李箱:“闭嘴,走,下楼!” 陶蔚颠儿颠儿跟着又下去了。 陶东岭也不跟她磨叨了,推开之前自己常住的那个小单间的门,把行李箱往旁边一放,过去把床上的被褥卷了卷往胳膊底下一夹,说:“我去把楼上的新铺盖给你拿下来。”说完转身走了。 陶蔚在屋里到处溜达着这看看那看看,还推开洗手间的门往里瞄了两眼,心里满是跟她哥当年一模一样的讶异:“我天……这也太干净了。” 陈照来上楼来叫兄妹二人吃饭时,陶东岭正在给陶蔚铺床,一边铺一边低声教训:“……把你那疯疯癫癫的性子收一收,有点儿女孩儿样儿,别当着来哥的面儿也跟平常在我跟前似的……说起来我从小也没教过你什么待人接物的规矩,我自己做得也不怎么像样儿,咱一直就是这么野着长大的,但现在,就是……多少得注意点儿,别让人笑话咱有娘养没娘……” 陈照来抬手在门上不轻不重敲了两下。 陶东岭和陶蔚回过头。 “来哥。” “嗯,”陈照来笑笑:“饭好了,先下去吃饭吧,肯定都饿了。” 陶蔚心大,脸上看不出什么,抬脚就往外走:“我早都想尝尝你做的饭了来哥,你都不知道我哥把你夸成什么样儿。” 陈照来笑笑,说:“那赶紧去洗手。” 陶蔚“噔噔噔”就下楼了。 陶东岭对陈照来笑了笑,正要往外走,陈照来拉了他一下。 陶东岭抬头,陈照来看着他,低声说:“东岭,以后不要再说那样的话。” 陶东岭没吭声,陈照来摸摸他的脸:“在我这儿别拿那些东西来要求自己,我用不着,你是我的爱人,陶蔚就是我亲人,你们在我心里什么样儿我都接受,我都喜欢。有娘养没娘教这话我不爱听,因为我也……” 陶东岭捞住陈照来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以后别再说了,听见没?”陈照来吻着他。 陶东岭说:“听见了……” “我其实没别的意思,来哥,”他喉结颤抖着:“我就是,有点紧张,我觉得带她来见你,就等于是把自己一切都彻底剖开了,剖给你看,她是我的一部分,她的性格,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跟我密不可分,我怕她大大咧咧地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你不喜欢……” 陈照来笑:“你会因为陈鹏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不喜欢我了么?” “不会!” “我也一样,所以你别想那么多。”陈照来捏捏他的脖颈,又回头看了眼屋里:“怎么下来住了?上头我都已经给收拾好了。” “她不乐意睡在咱隔壁,怕晚上听见什么动静儿,”陶东岭看着他,牙尖儿咬了下嘴唇,轻声问:“晚上会有动静儿么?来哥?” 陈照来看他一眼,嘴角弯着,说:“有。” 拉起他手下了楼。 一顿简便的晚饭陶蔚吃得是无比满足,从头夸到尾,陶东岭说:“我那些年拉扯你也不容易,也好歹给你做过那么多饭,怎么就没听你夸过我一句?”陶蔚笑到捂嘴:“我想夸也得夸得出口啊哥,小时候因为你煮的面条太难吃我吃不下去撂筷子,还被你骂到哭,你忘啦?” 陈照来在一旁听得直笑,陶东岭想了想,叹着气承认:“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我确实一点做饭的天赋都没有。”他转头看着陈照来,接着说:“但我有口福。” 陈照来笑着伸手拿过空盘子摞在一起,陶蔚正好也听不下去了,这狗粮撒得……她“嗖”地站起身说:“你别伸手来哥,我来收拾。” 陈照来也没客气,笑笑说:“那辛苦你。” 陶蔚抓着一把筷子端着碗盘往厨房一边走一边说:“嗐!没事儿。” 陶蔚刷碗,陶东岭擦桌子拖地,陈照来把后厨简单收拾了一下,关灯上楼休息。 陶蔚一边喊着:“晚安啊哥来哥!做个好梦!”一溜小跑躲回自己小屋里去了。 陈照来跟陶东岭一前一后往三楼走,问:“电暖气片给插上了吗?还有电热毯,晚上冷。” 陶东岭说:“都给她弄好了。” 陈照来“嗯”了一声,伸手拧开了房间门。 陶东岭走进去,脱了外套扔到沙发上,陈照来刚把房门带上,回身就被一把抱住了。 “明天总算不用开车了。”陈照来鼻尖蹭着陶东岭的鬓角,深深吸了口气。 陶东岭仰脸问他:“想我吧?” “想。”陈照来一手揽住他的腰,转了个身将人压在墙上,托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来哥。” 细细密密的吻让陶东岭有点呼吸不畅,但他一边喘着,又舒服得有点发晕。陈照来的手在他腰上用力揉捏着,带着一股不动声色的强势,陶东岭浑身发麻,含糊地问:“……来哥,今晚……会弄出动静儿来吗……” “不会,”陈照来呼吸沉稳,但唇舌间每一次勾缠都仿佛掠取一般,“我床结实,没声音。” 陶东岭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耳边的声音低沉沙哑:“但你要是叫得太大声,我也没办法……” 陶东岭骨头一酥,只感觉浑身的力气迅速被瓦解了。他心跳更乱,手脚都开始不听使唤,只能粗重地喘着气,与陈照来鼻尖唇舌相蹭,连衣服什么时候离了身都不知道。 他被吻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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