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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退半步,避开他伸来的手,“周叙白,我们离婚吧。” 他突然扑过来捂住我的嘴,温热的泪水滴在我手背上。 曾经那个高傲到连道歉都不屑的人,此刻红着眼眶摇头,像溺水的人徒劳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第十六章 泪水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混着周叙白压抑的抽噎。 曾经我会踮脚为他擦去泪痕,此刻却像个旁观者,看着他泛红的眼眶里翻涌的情绪。 他颤抖着抓住我的手腕,指腹滚烫:“祝以棠 ,我跟你去英国,我和你出国!我什么都能不要!” 这话让我想起他从前说 “异地恋太麻烦” 时的冷漠。 如今却要放弃研究所近在咫尺的职位、断绝所有人脉。 可那些我独自熬过的深夜,那些被他挂断的视频通话,此刻都化作钝痛在胸腔蔓延。 我别开脸,喉间泛起铁锈味:“别这样,周叙白。” 他猛地将我拽入怀中,西装外套被泪水洇出深色水痕: “棠棠,我知道错了!你说过想要一起养只猫,我们去国外租带花园的房子,我们可以养一只猫和一只狗,我每天给你做早餐,每天送你上学,陪你遛狗......” 我突然想到他第一次知道我毕业要留学,生气地撕碎我留学资料的那天,说 “女人太有野心会失去男人。” 我用力推开他,指甲在他腕间留下红痕: “我们结束了,周叙白。你想要自由,现在没人会束缚你了。” “我不允许!” 他的声音突然尖锐,像只受伤的兽。 “棠棠,求你,我不要离婚。我们说好了要在一起一辈子,差一分一秒都不算一辈子!你说过会一直爱我,你的爱呢?你的爱呢?棠棠,我们还说好了要去看世界杯,你答应过我的!” 我望着他眼底血丝,忽然觉得可笑: “可是周叙白,上一届世界杯,我记得你和许妍一起去看的。” 甩开他的手时,我听见自己毫无波澜的声音。 “周叙白,我们的故事,早在你一次次推开我的时候,就结束了。” “你问我爱去哪里了,其实,应该是我问你的。” “周叙白,你的爱又给了谁,去了哪呢?” 第十七章 周叙白哭到失声,一直缠着我,说不同意离婚,要和我一起出国。 我拗不过他,最后假装答应了。 他抱着我,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我冷漠的享受着这最后一个拥抱。 在一个天朗气清的早晨,我轻轻的收拾好了行李。 最后开门看了一眼周叙白。 他还在熟睡。 我轻声的说了再见。 再感慨的看了眼这个家,不出意外,应该是最后一眼了。 这次出国,我打算在那边定居了。 我一个人打车去了机场,坐在椅子上,等着登机。 手机里不断的弹来消息,是周叙白。 “棠棠,你人呢?你去哪了?” “棠棠,为什么不回我?” “老婆,你不要我了吗?” 最后一条是:“我来机场了,你在哪,我要见你。” 我看着消息,眼睛不由的泛起雾水。 我没有回复,把手机收好。 我没有勇气再见周叙白最后一面了。 毕竟他是我曾经深爱过的人。 消息声音不断的响起,我都视而不见。 我叹了口气,去了登机口。 递交登机牌时,一道声音喊住了我:“祝以棠,我还在这,你还没有带上我,别走!” 周叙白的声音歇斯底里,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第十八章 我顿了顿,继续往前走,脚步没有丝毫停滞。 行李箱的滚轮声在登机通道里格外清晰。 指尖划开手机,周叙白的消息赫然在目:“祝以棠,你又骗了我是吗?你说的两年都是假的对吗?” 我倚着廊桥的玻璃幕墙,望着停机坪上闪烁的航灯,打下最后一行字: “就当是我讨回利息。” 那些他说 “只是加班” 却在许妍家彻夜未归的谎言。 那些 “只是普通聚会” 却特意不带我去的夜晚。 那些 “只是普通聚会” 却删除聊天记录的时刻。 直到此刻,都化作轻飘飘8个字的字符。 落地伦敦时,温和潮湿的风裹挟着咖啡香扑面而来。 我租的公寓藏在学校附近的老城巷弄里。 推开木质百叶窗,能看见蜿蜒的石板路和街角的百年面包店。 我清空了与周叙白有关的所有联系方式。 就像擦掉素描本上画废的草稿。 三年过去,我早已习惯用冰美式开启新的一天。 能用流利的伦敦腔与教授、同学谈笑。 设计的珠宝系列登上了米兰时装周。 却再没人知道,那些交错的几何线条里,藏着未说出口的遗憾。 凌晨三点的办公室里,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那个早已删除却烂熟于心的号码,在黑暗中固执地闪烁了七次。 我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听筒里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雨水敲打玻璃的背景音中,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祝以棠,你骗我......你说过不离婚的......” 我想了想,他应该是收到了我寄过去的离婚协议。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设计图上那枚即将完工的婚戒。 冰凉的铂金线条在台灯下泛着冷光。 窗外的霓虹倒映在玻璃上,将我的影子切割成碎片。 “周叙白,“我的声音轻得像是叹息,“我们的婚姻,就像你送我的那条项链,早就断了。” 在很多年前就断了。 “周叙白,我过得很好,希望你也是!” 只是,我们不必再联系了。 电话挂断的余音里,雨声忽然变得遥远。 原来那些辗转难眠的夜晚,早已在不知不觉间风化成了记忆里模糊的印记。 就像两条曾经纠缠的星轨,终究要在浩瀚宇宙中,沿着各自的轨道渐行渐远。 最终,再也不见。 第1章 拘留所的环境并不好,漆黑阴冷的空气闻着都有股馊味,硬邦邦的床板连成一排,放着的几床被子肉眼可见的发霉了,时不时还有几只老鼠在地板上窜过。 顾颜抱膝坐在角落里,一张小脸脏兮兮,头发满是污渍,身上的衣服三天没换,又脏又酸臭,显得可怜又无助。 细长白皙的小腿上,被划破了一道修长的口子,鲜血已经凝固,这三天来,也没有人给她处理一下。 曾经高高在上的少夫人,如今却如同泥潭里的蝼蚁般卑微。 她是被冤枉进来的,在三天前。 司夜凛提出要离婚,她没同意。 偷偷闯入司家找司老爷子帮忙求情,结果让司夜凛的母亲陈兰打伤送进了拘留所来。 顾颜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沉稳而又平缓,她缓缓抬眸,随后,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逆着灯光出现在她眼前。 那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流畅精致,骨相完美,那双漆黑的眼眸冷漠幽深,透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寒意,如同黑云压境般令人胆颤心惊。 “阿凛……” 顾颜苍白的唇轻启,满眼惊喜,阿凛果然来接她了。 看着顾颜又脏又臭的模样,司夜凛墨染般的瞳孔覆盖上了一层寒霜,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出来。” 小腿疼痛得厉害,顾颜拖着受伤的腿,一拐一拐从阴暗的角落走出来,直接摔在了男人的面前,肚子一阵阵抽痛着,她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满眼泪花,颤着声音说:“阿凛,你听我说……” “闭嘴……” 司夜凛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眼中那一丝弱到几乎会被他外在的冷漠遮去的心疼,很快地从眸色里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眼底深处灼然而起的火焰。 “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连个畜生都不如……” 男人怒吼震慑了顾颜。 她忍着肚子传来一阵阵的剧痛,虚软的趴在地上,唇畔微颤,眼泪无声滑落。 曾经最深爱的男人,竟说她连畜生都不如? 可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别在我的面前装可怜,恶心……” 水性杨花,畜生不如,恶心…… 这些羞辱的词语像梦魇般回荡在她的耳边,挥之不去。 顾颜只觉得心脏突然猛地抽痛了一下,刺入心骨,锐疼无比。 她只是很爱很爱司夜凛而已,她究竟做错了什么,竟让司夜凛如此怨恨自己? “既然不想走,那就把她给拖出来。” 下一秒,司夜凛身后的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拽住顾颜的手臂,直接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小腿的伤口,摩擦地面,裂开。 鲜血被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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