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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过一天时间,一个人就能面目全非。 陆酌一愣,此刻终于回过神,语气不咸不淡。 “……你都知道了?算了,知道也好。” “林诗,你想继续跟我在一起,总归要这样的。” 他没问我为什么累成这样,不看我手上的伤痕。 他知道我膝盖不好,却又无视屋里的十几个箱子。 最后,也只是说了这几句,就转头温柔至极哄着江娴。 “搬家公司不负责,怎么不再找一个?累着你怎么办,你还怀着孕。” 他头也没回,冲着我就开口。 “你膝盖不好,东西就别搬了。去给阿娴做锅鸡汤,要你擅长的那种。” “对了,她生姜过敏,少放油,怀了孕有忌口,你多注意。”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终于吐出一句。 “……好,我去给她做鸡汤。” 开口间,嗓音嘶哑。 “还是算了吧阿酌,我们出去吃也是一样的。” 陆酌只不过一句关心,江娴看着我的眼神就满是阴毒,脸上却状似关心。 陆酌却不甚在意,语气轻飘飘的。 “她做惯了这种事,鸡汤而已,没什么。” 是啊,我做惯了。 之前我以为他负债累累,心疼他早出晚归,每天要打三份工。 上午在酒店后厨帮工,下午还要做保洁,等晚上琴行的打杂好不容易结束,回家还要给他做饭。 几次累到昏厥时,一想到他还在等我,心里又是暖的。 我也是他带我住回大平层才知道,以往每次也我自以为的“一起努力”,他都不知在哪花天酒地。 陆少随便开瓶酒,就不知道我得努力多少年。 鸡汤热气腾腾,熏红了我的眼。 可是陆酌,当初是你哭着忏悔,让我跟你住进来的。 鸡汤做好端上前时,江娴手一抖哎呀一声,滚烫的鸡汤霎时泼到我身上。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江娴痛呼出声,捂着自己的手。 “小娴,怎么了?!” 陆酌闻言从卧室里冲进来,拉过她的手就仔细查看。 而我忍着烫伤的刺痛后退两步,一整天油盐未进,终于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了。 陆酌正轻拉着我的胳膊,在给我上药。 他这双眼睛,在看一个人的时候,总会让人有种深情的错觉。 我静静注视着他时,听见他低声开口。 “林诗,我虽然要和江娴结婚了,但只要你听话,我们就还和以前一样。” “……还和以前一样?” 我觉得有些荒谬,禁不住反问。 陆酌看我半晌,随后理所应当一点头。 “现在环境不好,这场联姻是必要的,林诗,你不会让我难做,对吗?” “我给江娴留下一个孩子,等两方家族都满意,咱们还和之前一样。” “你当初原谅我,跟我住过来,不就是因为爱我吗?你说过的,爱我就会接受我的一切。” 我抽出自己的手,再眨眼时,眼泪夺眶而出,嗓音哽咽。 “可是陆酌,我们之前,也是有个孩子的。” 陆酌动作一顿,露出一抹显而易见的不耐。 “这都多少年之前的事了?你就一定要这样耿耿于怀吗?!” 我闭上眼睛,痛苦应声。 “不是多少年,是两年零十一个月。” 再有一个月,就三年了。 陆酌倏地起身,伸手指了我半晌,后槽牙反复磨了又磨,才砰地一声甩上卧室的门。 我知道,他是去主卧江娴那里了。 我昏迷这段时间,主卧就已经被腾出来,美名其曰采光更好,更适合孕妇。 窗外雨声淅沥,落到窗户上,和我出车祸那天一模一样。 彼时我不知道自己怀了孕,深夜下班,怕陆酌饿得胃疼,着急赶回去时,被酒驾的车剐蹭到。 我在雨里给陆酌打了无数个电话,他在第二天才赶到医院。 我以为孩子没了,膝盖废了,至少还有他。 可住过来之后,偶然一次查看手机,发现了他那天晚上在喝酒。 全场消费陆公子买单。 我们孩子没的那天,孩子的父亲开了四百万的酒,整个酒吧都在欢呼庆祝。 “林诗,你这样有意思吗?” 江娴一身丝绸睡裙,勾勒的身材前凸后翘,靠在门边眼神轻蔑。 她看我没吭声,只是自顾自看着自己的美甲。 “我和陆酌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知道为什么是下个月吗?因为下个月是我的生日。” 她眼睛里满是恶意,仿佛无意间突然点破了什么真相。 什么时候伸手掐住她脖子时,我已经不记得了。 陆酌冲进来,伸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怒吼出声。 “林诗!你到底有完没完?!” 江娴伏在他怀里,哽咽出声。 “我本来是想劝劝她的……不要因为我跟你吵架,谁知道他突然就发了疯。” 我本就没恢复,被巨大的力量带到地上时头部眩晕至极,面庞红肿绝望嘶吼。 “……陆酌!我问你!” “三年前,我流产时,你是不是在酒吧给江娴庆祝生日?!” 带上我通红眼睛,陆酌一愣。 “你……” 我还没来得及再说,一旁的江娴突然好像喘不上气似的。 “阿酌!” 江娴整个人都仿佛站不住,侧头恶狠狠看我。 “林诗,你往鸡汤里放了什么……是不是放了生姜?!” “你怎么能这么害我!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啊!” 陆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眼神凉得让我心惊。 我对上他的眼睛,极其缓慢摇头。 “陆酌,我没有。” “林诗,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丢下这一句,抱着江娴大步冲出门外。 我眼前阵阵模糊,终究还是哭了出来,哭声愈演愈烈,绝望至极。 心死,莫过如此。 叮咚。 手机叮咚一声,几条信息,顺着刚才好几个海外未接电话提示,衔接而上。 “诗诗,怎么不接电话?我刚忙完,是不是要睡了?” “抱歉,不该深夜打扰,可是我……很想你,你说要嫁给我时,我都要高兴疯了。” “刚才在忙,手机静音了,没看见电话。” 祁琛电话打过来时,我鼻音还有些重。 “你哭了?” 听筒对面的声音比几年前多了几分沉稳,这会语气担忧至极。 “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 我叹了一口气,压下哽咽安抚出声。 “祁琛,没事的,只是有点感冒,我说话算话,只是还要几天,等等我,好吗?” 祁琛闻言,低声笑了。 “诗诗,我等了你十年,再等这几天又算得了什么?” 我微微应声,刚要再说,陆酌的电话打过来。 刚接通陆酌,他就语气不善,满是质问。 “你刚才在给谁打电话?” “朋友,我的朋友,你都知道的。” 我随口应声,眼神冷漠。 毕竟自从搬到这边开始,他就不怎么让我和之前那些“穷酸”朋友来往了。 唯一剩下的,也都只有几个同性。 陆酌有些吃味似的冷哼出声,却不疑有他:“马上来医院,跟江娴道歉!” 我几乎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她过敏跟我有什么关系?陆酌,你疯了吗!” 可陆酌却似乎料到了,发出一声短促嗤笑。 “由不得你。” 保镖摁住我的胳膊,让我跪在江娴病床前时,我还在挣扎。 “放开我!根本就不是我,滚开!” 病床上的江娴满脸柔弱靠在陆酌怀里,不忍再看似的。 “阿酌,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陆酌满脸冷漠看着我,微微应声。 “怎么不好?你刚才过敏休克差点出危险!她心思歹毒成这样,不该跟你道歉吗?” “这还没结婚都要害你和孩子了,今后还得了?她还认不清自己地位吗!” 忹抹芍舩鬄饼眪異遇喇麬黇輾闅飑珖 我目眦欲裂看着他,刚要再说,保安摁着我的头就磕在地上。 砰。 我听见自己脑袋磕到冰凉地面的沉闷声响,伴随陆酌的质问。 “林诗,道不道歉!” 我强忍痛意咬牙:“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道歉?!” 陆酌沉默许久,只吐出两个字。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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