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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的赵千户跟他小舅子,此时被那两位大汉死死按住脑袋,整齐的跪在了朱祁镇的面前。 “哎妈呀,可太刺激了。”辽东大哥惊愕的说道。 赵千户的脑海中的空白终于被驱散,他满脸涨红的吼道:“把这几个人都给我杀了!” 手下士兵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拔出手里的钢刀,张牙舞爪的就要冲上来,只不过还没走两步,就顿在原地。 赵千户左等右等却不见手下,自己脑袋被制住也无法反抗,只能恼怒说:“都他妈死了吗?还磨蹭什么呢?” 按着他脑袋的樊忠嫌他聒噪,将其脑袋扭了扭,赵千户嘴里一声猪叫的看向了自己的小舅子,只见旁边的男人手里正抓着一面腰牌,上书锦衣卫三个大字。 赵千户额头冷汗顿时涌现,不过依然嘴硬道:“你们就算是锦衣卫又怎么了,本千户可跟韶州府的叶彪叶指挥是好兄弟,再不放开我让你们一样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看到叶彪出现在面前,然后麻利的朝自己身前跪了下去,口中高呼:“臣救驾来迟,请皇上赎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叶指挥你胡言乱语些什么?”赵千户傻傻的发问。 原本喧闹的大街清净下来,然后他就见到包括自己手下的士卒,所有人竟然都跟着叶彪跪倒,一时之间山呼万岁之声震耳欲聋。 樊忠早放开了赵千户头上的大手,同样跪在地上,一时之间赵千户竟然忘了起身,他木然的向着跪拜方向看去,一身明黄龙袍的朱祁镇出现在他的眼前。 朱祁镇面带戏谑的笑容,低头与呆滞的赵千户对视。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位千户大人的脑子,肯定是冤枉他了,这人也做不出来监视盯梢的事来。 “怎么样赵千户,朕现在给你磕头道歉行吗?” 赵千户咽了咽口水,下一秒突然涕泗横流的哭出声来:“臣有眼无珠,您饶命啊皇上!” 一边的雷爷再也没了嚣张的气焰,跟着“砰砰砰”在地上磕起了头。 朱祁镇没心思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他目视街道尽头,一个高瘦人影快速赶来,身上的官服随着跑动猎猎起舞,只是片刻时间就冲到柳心居门前。 官服身影一个滑铲跪在地上,如同足球射门成功后的庆祝动作一样夸张,来到朱祁镇身边,正好在他的脚边停下。 来人拜倒高呼:“臣韶州知府甘泽迎驾来迟,请皇上治罪!” “告诉你们项大人了吗?”朱祁镇问。 他所说的项大人,就是如今的广东布政使兼广州知府项文耀。 甘泽猛 喘两口粗气,回答道:“臣接到锦衣卫的消息之后就立刻赶来了,还未来得及向项大人汇报圣驾驾临之事。” 朱祁镇也没有在意,他这一问纯粹是不想让气氛太尴尬,毕竟刚见面就要杀人,也挺不好意思的。 “为朕准备船,朕要即刻前往广州。”朱祁镇吩咐。 甘泽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说:“是臣有什么不到的地方吗?皇上如此着急离开?” 朱祁镇没有理会甘泽,转而问在场的百姓:“有谁受过这赵千户欺压的,尽管说来。” 然后低头告诉甘泽说:“你兼着监察御史的差事,案子你来判,等案子审完了朕要见到船。” 说完朱祁镇在簇拥中回到自己的房里,一时之间码头处人影攒动,如同赶庙会一般拥挤在柳心居门前。 “我嘀个乖乖,皇上刚才跟俺们说话了?!哎妈呀我的老天爷!祖坟上冒青烟了。”辽东大哥摸摸自己的脸。 “介介介,为嘛我刚才不挺身而出啊,说不定在皇上面前露个脸,马上就能光宗耀祖了。”天津大哥悔恨的只想抽自己的嘴巴。 朱祁镇的屋内,四位刺龙画虎的社会大哥躺在地上,身下一滩屎尿流淌,李贤几人虽然恶心,在皇上面前却只能保持微笑。 朱祁镇看着几人的丑态,仿佛鼻尖的气味是不存在的,只是轻轻皱着眉头,仔细思量四位社会大哥所招是否真实。 刚刚在自己的面前,郭懋将将锦衣卫逼供的法子用了个遍,那几人也都老实招了,他们确实是受人委托,故意来找耿九畴两人的晦气。 那天也是正巧,正愁想什么法子讹上耿九畴的时候,老耿刚好卖了个破绽,把这位雷爷给撞倒了,随后就是顺理成章的每天打卡,顺便监视。 至于说委托他们的人,他们至今没有见过面,每次都是在茶馆酒楼里隔着道屏风接头,每次的报酬就从前台取走,全程都是跟特务接头一样。 “咚咚咚……” “皇上,臣已经将赵煞案件审理结束,不过有些可轻可重的地方,还得您拿个主意。”知府甘泽站在门外汇报。 朱祁镇起身离开了屋子,随着门打开后,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不用跪了,直说什么事?”朱祁镇问。 甘泽被金齐抬住胳膊,只好站在那里答话:“谢皇上,是关于军屯的问题。这位赵千户将麾下所有将士屯田全部侵占,只是往常此类事件都是罚俸处理,臣不敢擅自决定。” 朱祁镇挑眉,又是一个侵占屯田的军官,难道大明就没有老老实实当兵的人了吗? 心中恨极的他说:“依律当斩,依律行事。船准备好了吗?” 甘泽忙回道:“准备好了,已经停靠码头,随时都可以出发。那您看是秋后处决还是?” “即刻,另外屋子里的这几个人,也好好给朕查查,严办!”朱祁镇却是没有说关于耿九畴二人的事,给臣子留足了脸面。 一炷香后…… 朱祁镇站在船头,眺望着岸上码头,那位赵千户面向龙船而跪,身后刽子手大刀斩落,鲜血洒入河中激起几朵水花,随即一阵巨大的欢呼传入耳中。 第98章 “皇上,外面风大,还是进船舱吧。”金齐站在朱祁镇身边小声劝道。 朱祁镇有些感慨的看着眼前的小太监问:“金齐,你也是安南人?” 金齐摇了摇头说:“奴婢是卖身进宫的孤儿,本来没名字,认了金公公做干爹之后,干爹赐的名字。” “哦……” 朱祁镇点点头又问:“你说你之前是乞丐,可国朝不是有养济院恩养鳏寡孤独者吗?怎么会成为乞丐的?” 金齐挠挠头,有些为难的说:“回皇上话,奴婢已经记不清小时候的事了。自打我记事起,就是养在乞丐窝里。奴婢也问过,他们只说我是父母扔在路边,他们看我可怜才将我带回去养着。” 一时间朱祁镇觉得自己好像问的多了,安慰的拍了拍金齐肩膀,接过金齐手中裘皮大衣,目光定定的看着水面。 此时夜色正好,一轮圆月挂在天边,在水面的倒影被波纹打破,碎成点点银光。 河中的波涛在这艘长四十四丈、宽十八丈的巨船面前显得十分渺小。 这是航海利器,目前最大的船形,船身包铁皮,上有三层船楼。早年是郑和出海用,如果不是朱祁镇来到韶州,恐怕要吃灰尘一直吃到朽坏。 “呼~回去吧。”朱祁镇轻呼一口气转身进入船舱内。 夜色正浓,底舱中的水手躺了一地,一个水手打扮的男人将蜡烛打翻在地,小火苗在蜡油的助力下迅速变大,逐渐吞没了整间船舱。 男人咧嘴一笑,爬出底仓后将大门紧紧关上,若无其事的来到甲板。 “两位军爷,小人去方便方便。”男人讨好一笑。 站在甲板上的锦衣卫虽然有些奇怪,可也没多想,只当这人想上来偷懒,就让开了身子。 男人在锦衣卫的注视下,将自己的裤袋解开,打开“水龙头”的时候,还回身冲两人笑了笑。 两位锦衣卫嫌弃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后别过头去,耳边听见一阵口哨声。 男人见时机已经成熟,猫着低头看了一眼,虽然黑乎乎一片,还是吓得赶紧闭上眼睛,他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怕高,可眼下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咬着牙闭眼一跃而下。 “噗通” 听见耳边的声音,两位锦衣卫赶忙回过头来,原本水手站立地方已经空空如野。两人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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