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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更加放柔了声音道:“从来都是谁喜欢多一些,谁就输得快一些。” 林宛初又愣了一下,咂摸了一下这句话,越发觉得繁玉熟悉,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个人了,唯有一种感觉还残留着。 “你真的累了,眼睛都红了。”繁玉将一个小小的碧色玉盒递给她:“虽然硬撑着,但这么晚了,多少觉得累吧,又在外面逛了这么久,吹了风头痛该怎么办。若是真的觉得难受了,就吃上一粒这个,好好睡上一觉,早上醒来便会好上许多。” 林宛初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还是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见是一小盒的碧色丸药,一粒粒晶莹剔透,比珍珠还要好看,好奇问道:“这是治什么的?” 繁玉道:“一点补身体的药,哪里不舒服了,都可以吃一粒,绝不会有害处。只是有一点,这药的引子是某种陈酿,吃上一粒,或许会有些醉意。” 林宛初嗯了一声,她其实根本不觉得繁玉会害自已,看着天色晚了,又想着繁玉也是有事情的,赔了自已这么久,又帮着分析,又连带着安慰的,实在是十分够意思。 偏偏他看着也不似缺什么,一时没办法报答,又得了人家赠的好东西,心里暖烘烘的,就冲着他笑了笑,客套道:“劳烦你,你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只管说啊。” 两人在一个人稍少一些的街口道别,林宛初上了马车,扶着车窗看着那人单薄的背影渐行渐远,终于汇进人群之中,找不到了,心里都不知怎么,竟有些空落落的。 第一百六十七章 第一百六十七章 第一百六十七章 回了府,林宛初确定自已的确是吹了风,也着了凉。 不仅头痛得厉害,喉咙也痛,喝了最厌烦的姜汤也并无用处,虽然发了一点汗,但渐渐地觉得冷,鼻子也有些不大通。 天晚了,这时候叫大夫,必定闹得阖府不安,林宛初想着睡上一觉八成就好了,待沐浴过,让海棠帮自已换了衣服,就撵她回去休息。 今天这一日实在是太多事情,身体的疲惫是一回事,心里觉得累,便由内而外都恹恹地提不起精神。虽然繁玉安慰了她许久,可是一想到今天宋清诀那样的态度,难过便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或许是累过了头,哪怕是终于躺下来,也仍然觉得难以入睡。额头越发烫得厉害,身体却觉得冷,忍不住缩到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这十八年来,算是过得顺风顺水,几乎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最严重的事情也就是自已幼时差一点走失,但也很快被抱回家去,反而是父母被吓得厉害,一连几日都不肯让她离开视线。 这般被当作掌上明珠一般宠爱着长大,一旁的女子学刺绣理家,她说要去读书,父亲眼睛都不眨地就答应了,男子喜欢的骑射她也有兴趣,于是一个不漏地跟着练,惹得莲城女子纷纷羡慕,一度跟着效仿,莲城风行起年轻女子练骑马的轶事,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正是这样万般宠爱,谁知又让她碰到世上最好的夫婿,一时像是活在梦境中一般,完美得不像话。 也因为如此,遇到敢明着跟自已争夺的人,她才会失态,会慌慌张张接不上话,明明从前在学堂读书的时候就练出一副好口舌,竟变得笨口拙舌。 林宛初仿佛这才知道,爱恋中不仅有欢喜,还有一些无法道明的愁苦。 她躺在床上,脑子慢吞吞地想着这些事情,侧过头,看着床帘上挂着一个小小的刻绘着芍药花的银制香囊,在夜色里淡淡泛着微光。 脑袋下面的花瓣枕头,做帘帐的青烟纱,不远处小茶几上放的一套茶具,书架上的无数小玩意儿,就连眼前这个香囊,都是宋清诀送给她的。不是一股脑,而是这几年一点一点的,觉得哪个东西好就非要巴巴地送来,由着她挑选,像是在待一个稀世珍宝一样地待她,正因为被这样事无巨细地宠爱着,今日忽地受了冷落,就十分地难过,觉得无法释怀。 哪怕昨日怄气,今天中午还有元修送饭菜过来,怎么到了晚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想着那人当着付司青的面让自已离开,眼睛都跟着抽疼了,伸出手指揉了揉眼眶,摸到一片水迹,竟然不知何时委屈地流了眼泪。 躺在床上感伤了没多一会儿,忽然听到一点轻响,是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林宛初还以为是海棠过来查看自已,翻了个身转过去,不想让她瞧见泪痕,静静地躺着装睡。 她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走到自已床前,手中却没有举起灯光,那人只是在黑夜里站在自已床头,沉静得有些惊悚了。 她大着胆子又翻了个身,仍是没有睁开眼,似是睡得正香。 头顶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随即眼下就被人轻轻碰了一下,似是摸到了水迹,那冰凉的手指顿了一下,然后那人便坐了下来,轻声唤她:“宛初”。 林宛初这下子再也装不下去,把眼睛睁开了。 浅淡的月色中,为人端方的莲城玉面郎君宋清诀,居然当了窃花大盗,半夜三更跑到女子闺房,坐在她床头发呆。 林宛初长出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了。” 这并不是个问句,还带着气,宋清诀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心里头好像被搅动了一下似的痉挛得痛。 宋清诀顿了一下才能回答她的问题:“你就那么走了,定是生了我的气,我放心不下,忍不住来看看你。” 他很少用这样的语气,似是有些委屈。林宛初只觉得自已应当是听错了,但是那人坐在清冷的月色里,墨发笼着月色,像是潺潺流水,越发显得凄清。 理智告诉她,不应当这样快就心软。但是却不由自主地为这样的语调而觉得动摇。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生气。” 宋清诀沉默下来,等了许久,林宛初以为他要走了,谁知他却哑着嗓子道:“是因为繁玉吗?” 林宛初差一点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忍了忍,按着枕头支起半个身子,瞪着宋清诀,看着这位号称冰雪聪明的宋家公子,用一种可以称得上是伤痛的目光看着自已。 他似是想什么事情想得惶恐起来,一只手忍不住抓住她的手。 她的嘴角十分缓慢地翘了起来,这才恍然发觉,原来自已的爱人,心思何其的敏感,心窝里涨得满满的,为了忍住笑意,不得不使劲掐着掌心,让指甲陷进肉里。 宋清诀注意到她的动作,有些慌乱地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你……你生气就生气,不要拿自已的身子撒气。” 林宛初虽然极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也知道大约下一次看他这样,不知道又要什么样的机缘,但终究心里对他极为爱恋,不忍心再欺瞒他,勉强一笑,松开手,让他抓着自已,轻轻地抚摸被指甲抠出印子的那一块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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