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陆青诚本来和夏佩兰就是一起长大的,只是从前他没有机会。 夏周两家的娃娃亲,胜利村人尽皆知。 但他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内心,跟在她身后。 他不像周闻斌,当兵那么有天赋。他只有一点体力,除了干活卖力点,没有别的用处了。 可周闻斌不一样,身体素质好,学识也好。 他不敢去争取,一直以好朋友的身份陪在夏佩兰身边。 但没想到的是,他并不喜欢夏佩兰,没有如约娶夏佩兰为妻。 这才让他后来者居上,寻到了机会。 这两年,他们虽然明说谈恋爱,但每天的接送,时常的问候来往,关心。 和寻常恋爱,夫妻,也不差什么了。 所以当夏佩兰反复提及这个问题,他也知道了她在犹豫。 “你如果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就去看看。没关系的。” 夏佩兰梳理好心绪。 “其实我并不喜欢周母。但我跟她也着实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至多,就是她后来有些看不起我们家的家境,觉得我们夏家比不上他们家。周闻斌升了职,年纪轻轻的,多的是条件好的女孩子家看中他。” “从前我不觉得门第之间有什么贵贱,但现在来深圳这几年,我已经懂了,有偏见是人之常情。所以她后来对我不太热情,我现在也释然。如今她生病了,想见一见我,那我就当是积德行善了。” 理清楚思路,夏佩兰松了一口气。 “我爹说,两家爷爷辈是革命的友谊。我可以去看她,但是结婚照就不必拍了。” “做人最重要的是知分寸,对吗?” 陆青诚大着胆子牵起了夏佩兰的手。 “那就过去看看,我们做人做事,问心无愧。” 第二天,夏佩兰找到周闻斌所在的招待所,对他说明。 “我可以陪你去看你妈,但是不能以夫妻的名义。如果你答应,我们就去。” 周闻斌不期然夏佩兰还能答应,连忙点头。 “好,都依你。” 带上鲜花和水果,夏佩兰和周闻斌一起赶到医院。 病房里,周母孤单的躺在病床上。 短短几年没见,她消瘦不已,头发也几乎掉光。 衰败的模样,差点令夏佩兰都认不出来了。 “伯母。” 夏佩兰低声喊人。 周母从昏睡中醒来,见到是夏佩兰来了,流出两行清泪。 “现在我很后悔当时没让你和闻斌早点完成婚约。” “那时周闻斌是担心我对你不够好,才一再拖延了婚事。” “你是个好孩子,对闻斌也一直专情,闻斌也是。” 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周母有些气喘。 周闻斌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打断。 “好了妈,你少说话。医生说了,要保持心态平和。” 周母却摇了摇头。 握住夏佩兰和周闻斌的手,泪眼婆娑。 “你们能在我闭眼前,去把婚礼办了吗?可以吗?” 第20章 夏佩兰心中一紧,但还是不自觉抽出了手。 周母看着她的动作,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很快,仪器响起急促地“滴滴滴”的声音,没到十秒,就变作长鸣。 一条直线,划分了阴阳两个世界。 “妈” 周闻斌伏在周母身边大呼。 夏佩兰第一次觉得,仪器上那长长的一线,是那么残忍。 当年她娘去世的时候,她还小,完全不明白一个人长大的小孩是怎样的。 “节哀。” 面对哭得不能自己的周闻斌,她只有低低的“节哀”两个字可以送上。 此时此刻,任何语言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周闻斌置若罔闻,心情?d很是低落。 这一晚,一向克制的他喝了很多酒。 一直喝到哇哇大吐。 他终于忍不住拉着夏佩兰的手,吐露心声。 “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别人,我只喜欢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白秀珍那么维护,或许是她显得太柔弱了,又或许是一种习惯。” “但我发誓,我只当她是同志,至多是一个娇弱的妹妹。” “我跟她一起回村里来探伯父的病,是凑巧。因为们前两年一起接了一个特殊任务。要求扮演一对夫妻。她有时即性演戏,我也必须随时配合。” “我知道这一切的解释都是多余的,我本想靠着自己的改变,给你带来一个全新的周闻斌。可是事与愿违,我再怎么努力改变。” “你看我眼里却一点点没了从前的闪亮和希冀。” 一字一句,字字泣血,句句痛心。 夏佩兰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听着他诉说。 前世今生,他们遭遇的种种,只能怪命运吧。 不幸的事,上辈子已经发生。 幸运的事,这辈子尽管他们还是阴差阳错分开,但她和她爹都成功活下来。 周闻斌喝得倒在地上,警卫员来的时候见到是夏佩兰在照顾。 感到很抱歉。 “对不起,??????团长喝多了。” 夏佩兰摇头,看见他来照顾了就起身告辞。 出到门口,陆青诚已经等在了大厅。 她笑起来,朝他走去。 第二天,周闻斌醉眼朦胧醒来。 断断续续回想起昨天喝醉了,一直拉着夏佩兰说话。 但房间里整整齐齐,他也穿着睡衣整整齐齐,不见夏佩兰。 不由心中一紧,穿鞋下楼。 刚到大厅,门口的挂钟指向了12点。 管理员问他还继续住吗,该续费了。 周闻斌呆愣着,脑海中闪回昨夜的画面。 夏佩兰一直一直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看着他。 明明她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 “周先生,您还继续住吗?” 管理员再次出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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