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又尖细的呻吟与哭叫,他尖声威胁说会惩戒他们,砍断他们的脑袋,下一秒就被一只虫卫“呼哧”、“呼哧”地吃掉了口唇和舌头。 两排森森的白牙顿时暴露在鬼餐那张病态的、汗津津的、苍白又绝望的脸上,像是一道明晃晃的刀光,狰狞渴血地横陈在他鼻下,尤为青白鲜明。 他的面部被腥臭的口器撕扯得紧绷到了极致,两颊本就消瘦,此时便突兀地裸露出那份贫瘠的、寄生虫似的丑恶原貌,震惊的呼哧声从齿缝间泄出,被黏腻的涎液和密集的喘息声扫荡在脸上。 就在他眼前,他的性腺被雌虫们嘶叫着争抢吞吃,活像野狼群在抢食,将那团娇嫩的性腺撕拉成极细的肉条,抢到后就嚼碎了、咽进柔滑的食道里,可以看到他们的咽喉在“咕咚”、“咕咚”地滚动吞咽——他们无比渴望将雄虫拆吃入腹,彻底融为一体,也渴望将这块性腺嵌入体内,从此一夜飞升,登上权力的巅峰。 鳄鱼池的血腥场景在此刻复现,满地都是猩红的血池,几根强健的阴茎在鬼餐裂开的肛口里凶恶地搅动,血淋淋的肠子和碎肉乱七八糟地淌了一地。雌虫们开始吃雄虫的脑袋,从脸皮、腮肉、眼球一直到撬开颅骨后里面蠕动的脑花,恶魔淫乐的餐宴极为狂热地举办,意在亵渎神明。 最后,他们才把鬼餐的心脏从那团鸟笼似的肋骨里挖出来。 那团拳头大的肉块无比滚烫,还在鲜活地跳动,让雌虫们惊讶地察觉——原来雄虫的心脏并不是漆黑的、冷酷而无坚不摧的钢铁,而是极为鲜艳柔嫩的红色肉团,跟他们、跟劣等虫族没任何差别,活像一团虚假的火焰,在这片废墟似的黑暗中苟延残喘地搏张。 “原来雄虫吃起来…干起来…是这样的滋味……” 于是,在瘆人的撕扯咀嚼声中,他们情不自禁地、森森地窃笑起来,声音久久不绝: “想要…想要更多……仁慈的雄主啊…既然母神孕育了我们獠牙和利爪,您也发发慈悲吧,我们请求您…赐我们更多、更多……” 从阴暗的刑房离开,腥浓的烈风在浮岛外围如秃鹫般盘旋,吹散了瑭湿淋淋的长发。 他被心爱的宝宝打横着抱在怀里,一双光裸白皙的小腿在空中晃荡,自己怀里也抱着一只三角魔方似的基因钥匙,还有两团被鲜血浸透的绸布包袱——一个是砂和霜不分彼此的遗骸,一个是恺的宝宝,那个不知姓名就死在了鬼餐手下的军雌。 “我想给砂和霜找个地方安葬,最好远离虫巢,不能被那些猎狗嗅闻到味道后翻出来,”他苦恼地皱着眉,絮絮叨叨地说,“最好在上面种上漂亮的鲜花,我很喜欢,他们应该也会喜欢!” 他低垂着浓密的眼睫,又看了看怀里的包裹: “还有恺的宝宝呢!我想把他寄回去…寄到恺手上,恺肯定很思念他的宝宝。” 雪栀的唇线隐秘地翘了翘,似有似无地笑了一声: “希望他不会被吓到。” 他望向漆黑遥远的夜幕,紫罗兰色瞳珠如繁星般浮动:“还有啊,妈咪——” “像你今天这样擅自行动的行为,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瑭心虚地眨了眨眼睛,讨好地凑过脸去,像猫咪一样亲昵地蹭了蹭雪栀的脸颊。 “知道啦,”他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甜腻得像是含了块蜜糖,“宝宝长大了,都开始想要管着妈咪啦?” “你根本舍不得离开妈咪,是不是呀——” 整座浮岛在以一个极为缓慢的速度倾斜、下沉,逐渐加速着坠往地心,核心动力引擎已经被他们摧毁,那些龟缩在客舱内的雄虫们依然无知无觉,还在戒备森严的活动室里参加各种花哨奢靡的玩乐活动,拥着光裸的雌奴大笑大闹,在极致的淫乐中醉生梦死,以为浮岛的戒严令很快就会解禁。 浮岛外围装饰着一圈透明花墙,花架活像剔亮水晶镂空雕出的骨架,十字交汇处镶嵌着五颜六色的彩钻,每个精巧的窗格里栽种着四季盛放的花卉,是无机物与有机物的完美媾和,但那些可怜的花…纤细的根系都空茫地漂浮在冰冷的培养液里,是精心培育出来的无土栽培的极品。 雄虫想要它们生就生,想要它们死就死。 于是瑭在登上飞行载具前,把它们都拔了下来。 他满手都沾着血淋淋的浆液,溅落在那些花瓣上,嘴里还哼着歌——是繁育中心哄睡幼虫的摇篮曲,歌词的内容么…并不十分美好,讲的是璀璨的群星如何陨落,虫母如何在暴乱中香消玉殒,硫磺与烈火从天而降,让虫群陷入长达百年的黑暗与动荡。 每只幼虫都是在这样的血腥童话中长大的,虫群教他们仇恨,教他们厮杀,教他们荣耀,教他们自我奉献…唯独没有教过他们爱。 “母神啊…我们慈悲的,仁爱的,永恒的母亲……” 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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