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的螳螂如同酩酊酣醉的贵妇,被那对双胞胎雌奴甜腻腻地娇笑着、摆弄着,像提线木偶般乖巧顺从,被摆弄出的姿势时而露骨时而清纯,曼妙而柔韧的腰身凝成一线雪白,那种极为锋锐的美丽展现得格外淋漓迷人。 最后,他甚至被双胞胎扒开了丰腴的大腿,将粉嫩的私处暴露在雄虫们赏玩的视线中,那两瓣柔腻湿润的肉唇还濡濡地含着一只琉璃玩具,可以清晰看到肉道里的媚红在痴醉地蠕动,玩具竟像冰块般融水,向外溢出一点湿润的水光—— “啪嗒。” 拍卖逐渐白热化,几名阔绰的雄虫陆续放弃报价,只剩下两位雄子角逐猎物的所有权。 跟鬼餐竞价的是一只基因等级不赖的雄虫,脸部保养得极好,打过很多驻颜针,饱满到肥硕的脸颊透着二三十岁的红润,看眼睛却像是五六十岁。他曾多次要求加入隐阁,屡屡被拒,于是怀恨在心,这次又来故意跟鬼餐抢藏品,然而几轮加价下来,他终于露出略显狰狞的神情。 鬼餐抬了抬茶杯,一旁的侍者跪着为他斟茶,就听他不紧不慢地报出价格:“五亿金蝉壳。” 报价又翻了一倍,胜负在顷刻之间便已分晓。 主持人的笑脸越发灿烂夸张。 交易成功,虚拟的礼炮声伴随着纷纷扬扬的金粉喷薄而下。接下来就是定制化的服务内容,不仅可以送货上门,还包含了高档的身体改造、深度调教或者异种器官植入等套餐,刚拍下藏品的雄虫都保持着最强的新鲜感,总不吝于花掉这一点小钱。 明晰的服务清单和契约合同散发着清香,很快被恭敬地送到了鬼餐手上。 然而伴随着服务清单而来的,还有败者隐晦而怨毒的视线。 竞价失败的雄虫从口唇中喷吐出罂粟燃烧的浓雾,脸上却保持着傲慢骄矜的笑容。他当然不会因为一只低贱的雌奴而自掉身价,说话时,嗓音甚至掐得甜蜜无比:“恭喜哦,鬼餐,你能拥有这样漂亮的新玩具,真是让我羡慕呢。” “不过,亲爱的,”他话锋一转,“你每次创作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从拿到雌奴到最后的展出起码要等一年以上,实在让我们等得心焦,更别说总有雌虫在半路被玩死。这可是帝国最后一只雌性螳螂,现在不多让我们看看,也太可惜了吧。” 群虫中很快传来附和声。他们的态度很客气,氛围其乐融融的,就好像这只是在讨论一个可以随意易手的宠物:“是呀,等我们下次见到他,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 “噢,没想到大家都这么喜欢他。” 鬼餐缓慢露出一抹微笑,衬得他惨白而阴柔的脸庞越发鬼气森森:“美丽的造物值得被分享,我不是吝啬的雄虫,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他的视线意味深长地望向舞台,指尖“哒哒”地轻敲着手中上好的瓷质茶杯,就像冰冷的白骨清脆地弹奏着琴键,残酷的刀锋碾磨着猎物生而脆的喉舌。 “这家伙曾经是塞纳的雌奴,早就被玩烂了。” 他说:“当然,我不介意让诸位先玩玩。” 一场临时加演让遗珍集满场忙碌,这台精密机器的每颗齿轮都高速运转起来。 短短十分钟,一座高耸漆黑的八角笼已然悬浮在了深蓝水波里,犹如海上浮岛。这尊精铁浇铸的、华贵而漂亮的刑场,立柱像蜘蛛腿般刺出,金属护网犹如森寒锁链,材料柔软而神秘的皮革软垫富有鲜活弹性,细节丰富到惊人,犹如绘满生殖图腾的祭坛,适合被洁净的处子血浇灌。 为雄虫提供的娱乐活动总以最高的规格呈现。 “很简单,”鬼餐微笑着说,“谁能活到最后,那只雌奴今天在台上的使用权就归谁。” 遗珍集本就是追逐刺激淫乐的最佳场所,一经煽动,欲望便下潜到了至黑至暗的深渊。 在八角笼里厮杀角逐一个享乐的资格,上场的当然不可能是雄虫,而是那些经过身体改造的、为满足雄虫的猎奇癖好而专门培育出来的斗士,痛觉神经早已割除,筋骨热硬如钢铁,兼具观赏性和压迫感,哪怕被砍断了头颅与手脚,当场腰斩,那颗强健的心脏还会血淋淋地跳动。 这些斗士小部分是军雌,大部分则是专供给拳场、夜店和猎宴的雌奴。繁殖场会批量切除他们的情感,就像在流水线上给肉畜阉割一样,可这种没有感情的肉体机器渐渐无法满足雄子们的需求,于是繁殖场换了种洗脑方式——不再切除情感神经,而是让他们从小生活在一个培养皿般与世隔绝的巢穴里,要么像小羔羊一样活得无忧无虑,要么就以为自己未来会成最强的军雌。 每一批雌虫成年时,都会举办各种主题的大逃杀,强迫他们与朝夕相处的同伴互相残杀,他们可能是朋友,也可能是同性爱人,不服从游戏规则的话,就会获得一些友善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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