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了兴奋的潮红和极致的媚意,仿佛杀戮远比性爱更刺激,光是杀掉雄虫就足以让他肉体高潮,灵魂颤栗。 巨腹还没死透,他的脑袋沉重地歪向一旁,面部肌肉如垂死的白蛆般抽搐,眼球里爬满了赤红的血丝,鲜血倒灌进喉咙发出悚然的咕噜声,似乎想用尽最后的力气骂瑭是骗子、奴隶、疯子、婊子—— 但他发不出任何咒骂声,因为瑭很快就将他的舌头割了下来。 瑭就坐在他腹部那滩软绵绵蠕动着的白肉里,朝他歪头微笑: “你不是说——想尝尝我的舌头么?” 那根被割下来的雄虫舌头仍在瑭的掌手里微弱抽动,肥厚湿润得如同牛舌。 它被瑭用食指和拇指捏着,优雅而温柔地拎起来。 就像沙漠国度的贵妇甜腻腻地用嘴唇去够葡萄串一样,瑭仰起那张柔美的脸庞,从嫣红的唇瓣间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他被鲜血浸透的小胸脯软软地挺起,小巧莹润的乳尖颤微微地耸着,白皙的脖颈渐渐延展成一线雪白弧度,那枚精巧的喉结只需微微滚动几下,就会将这根肥腻的舌头吞咽进胃袋里。 但他并没有吃进去。 因为他的动作刚进行到一半,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轻轻握住了腕骨。 “妈咪不嫌脏么?” 那只手的主人温柔地说。 他舒缓的气息柔柔地洒在了瑭皓白的腕骨上,嗓音清透纯净到不可思议,带着某种隐秘又宠溺的笑意,幽幽浮动的雪色之间,那张骨瓷般素白的脸庞竟透出一种圣洁而端庄的美丽,被他注视便像是被天使柔软地吻住了眼睛。 瑭的红眼睛呆滞地转向他,那截血淋淋的舌头从手掌里掉了下来。 “…宝宝?” 他难以置信地、梦呓似的发出声音。 成熟体的雄虫轻柔地垂下头来,柔顺的银发流溢着浓稠明亮的光泽。 瑭最心爱的宝宝,跟母亲轻轻地贴了贴额头。 “妈咪,”雪栀的嗓音轻缓而柔滑,“乱吃脏东西可是会弄坏肚子的。” 瑭细窄的瞳孔细细地缩动起来,整个面颊都猛然浮起一阵颤栗的潮红。 他根本没顾得上说话,就仓皇地夹紧了双腿,腿根像憋尿一样绷紧了,却仍然不受控制地、从私处陡然喷出了一小股稀薄的淫液。 “唔…!” 一股浓烈的发情味弥漫开来。 直到现在,瑭才意识到——空气里满溢的雄虫信息素都来源于雪栀,而他的头脑早就被宝宝浓郁的信息素侵犯得神智不清,身体从里到外都被浸透、被奸透了,就像小狗一样被打满了伴侣的气味标记,不需要“汪汪”叫,就能让人知道他的主人是谁。 这个认知让他越发剧烈地颤抖、越发意乱情迷,细白的手指酣醉地飘忽着,迷乱地摩挲颤栗着,软软地扣住了雪栀的手腕。 “宝宝怎么…这么快就长大了…你变得好漂亮…唔…好色情啊……” 瑭细弱地呜咽了一声: “快点…让妈咪抱抱……” 他仍跪坐在巨腹绵软湿滑的鲜红腹肉里,被信息素刺激到双腿发软,却试图踉跄地爬起来,把脚下苟延残喘的巨腹踩得眼球暴凸,又呕出一滩脓血,而雪栀用手臂轻轻地搂住了母亲,温热的吐息柔柔地落在美人白皙的面颊上。 然后,雪栀低下头,吻住了他湿软的唇瓣。 虫族并无乱伦的概念,为了更加高效的繁衍,父子、母子乃至亲兄弟乱伦都是常有的事,因而瑭只是略微惊讶了一秒,就热烈而迷醉地吻了回去。 “啾…咕啾…” 在这座璀璨的大殿里,他们湿润的唇瓣黏乎乎地厮磨在一起,旁若无人地,将这场母子重逢变成了一场色欲而艳情的演出。 瑭富有肉感的唇肉被雪栀的獠牙咬得红通通地涨起,惹得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而动情的呜咽,舌尖越发热情地勾缠住宝宝的唇舌,痴迷地“咕啾”、“咕啾”吸吮起后者清甜的口津来。 在瑭秀白的脖颈上,那枚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光是吃雪栀的津液还不够,甚至不自觉的摇晃起那段柔韧雪润的腰臀,像饿坏了的幼虫一样发出无声的催促。 雪栀当然知道母亲想要什么—— 他任性的、饥渴的、因受伤而格外虚弱的妈咪竟在向他乞食,好像一只饿得嘤嘤叫唤的小雏鸟,于是雪栀从舌根深处的管囊里分泌出一股浓稠甘甜的蜜浆来——这是最简易的肉蜜,吞入腹腔的肉块被虫体消解成易于消化的甜腻蜜水,在必要时通过管囊反哺给幼虫,再早些时候也能反哺给虫母品尝。 从他舌根处泌出的蜜浆刚开始只是一小股,后来渐渐熟练,反哺出的蜜浆开始大股大股地泉涌而出。 瑭最初还能伸着那截猩红软嫩的舌头细细舔舐,可蜜液实在太多了,他很快连舌尖都难以挪动,只能被迫地、像吞精一样张着嘴艰难吞咽,细瘦白皙的喉间轻轻耸动,就像接受一场温情的深喉,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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