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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后来,我们的共同好友来劝我:“顾衍之也知错了,说实话,他犯的也不是什么原则性错误。 “你这个条件,要是错过了他,可就再也找不到这种潜力股了。” 从前看到这种话,我会不自知地认可,从而对顾衍之更加言听计从。 可是现在,我只是疑惑地反问:“什么叫‘你这个条件’?又什么叫‘错过了他就再也找不到了’?” “我名校毕业,肤白貌美,事业有成。” “这样的我,很差吗?” 好友沉默了。 至于我妈的电话,只要她有劝我和顾衍之复合的意思,我就立刻挂断。 我妈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决心,那天,电话那头的她罕见地没有劝我。 “月月,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也不想过多干涉。” “只希望你能回来看看我,自从你跑到外省工作后,我一年都见不了你几面。” 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犹豫,我妈又连忙补充: “你放心,这次你回来,我绝对不会再插手你和顾衍之的事情!” 我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她。 她毕竟是我唯一的亲人,又辛苦地当了这么多年的单亲妈妈,自然有她的局限性。 也许,这次回乡,是改变她观念的好机会。 于是,和顾衍之分手六个月后,我第一次归家,尝试着去正视年少时受过的伤。 这是我人生中最后悔的决定之一—— 因为当我迈入家门的时候,我看到了顾衍之。 15 我妈笑着招呼我:“你回来啦?衍之做了你最爱吃的菜。” “这孩子就是上心,知道你喜欢粉色的东西,这两天还专门跑过来翻新了你的房间呢!” 顾衍之则是端菜上桌,眼神难掩笑意:“阿姨说笑了。” 两人一唱一和,一派和谐,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攥紧行李袋子,努力克制发抖的声音:“妈,你不是说,不会再插手我和顾衍之的事情吗?” 我妈避开了我的目光,吞吞吐吐地说:“我这不是还是觉得可惜吗?衍之这么好的孩子,你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的。” 那种贯穿我二十余年的无助感,又再一次不受控地涌上心头。 所有人都在为顾衍之说话,全世界都在为顾衍之可惜。 但是没有人来问过我的感受,没有人在乎我在这段感情里是否快乐。 但幸好,这一次,我会自己爱自己。 我提起行李,转身就想走,顾衍之却把我拦住。 他垂下头来,睫毛微闪,眼底翻滚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江月,我错了。” “我不会再说你的身材不好,不会再说你吃饭慢是浪费时间,不会再否认你写的小说,也不会再说你的审美是低级的。” “无论你的一切如何,是好是坏,我都会包容。” 曾经高傲的天才,竟然低下头来,语气中带着哀求:“江月,你能不能原谅我,重新回到我身边?” 我摇了摇头,他还是不懂。 我们的感情走到今时今日,就如同沾满虱子的华丽袍子,无论怎么从外在的细枝末节入手,都永远无法改变腐朽的根基。 我要的,从来不是自上而下的包容,而是相互尊重的平等。 我希望尽管他不能理解我的想法和选择,但他能够尊重,不要肆意评判与插手。 从他罔顾我的意志,仍然纠缠我,甚至联合我妈来欺骗我一事,就可以看出,他还学不会尊重。 “顾衍之。”我直视他的双眼,缓缓开口:“今天的你,能够做到不再打击我,可是明天呢?后天呢?” “一辈子这么长,我总会做出不合你眼缘的事情来,那时候你该怎么办?” “是像以前一样,把我贬低得一文不值,让我自卑,从而无下限地迎合你;” “还是像现在一样,罔顾我的想法,想尽办法调动一切资源和人脉,来让我回心转意?” 顾衍之还想说点什么,甚至又一次想拉住我。 可是他的手还没碰到我,楼梯旁便窜出几个壮汉,恶狠狠地盯着他。 叶轻走出来,倚在门边,冷冷地开口:“怎么,软的不行想来硬的?” 看到叶轻出现,我长舒了一口气。 幸好来之前我留了一手,来之前让叶轻带着几个保镖在我楼下候着。 要是一段时间我没有给她发信息,就说明我遇上事了。 我被保镖护着下楼的时候,顾衍之还在身后喊:“江月,再给我点时间,我会向你证明我可以做到的!” 我停下脚步,最后一次回应他:“顾衍之,你已经花了十年来证明了你做不到了。” “所以这次,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16 后来,我从叶轻家里搬出,用稿费买了一套小房子。 我将所有的墙都刷成了粉色,又在卧室里摆满了毛绒玩偶,日用品更是怎么花哨怎么来。 这次,再也不会有人来指责我。 我也不再回家,甚至过年也以加班推脱,在我的小房子里一个人跨年。 我妈倒是学聪明了,真的再也不撮合我和顾衍之。 可她却也忍不住哀叹:“月月,你说,要是那时我没再插手你和顾衍之之间的事情,我们现在是不是会更亲密些?” 有时候她甚至会求我:“月月,你回来看我一眼吧,这次我绝对不会再叫顾衍之了。” 她老了。 我从她苍老的咳嗽中,听出了她的真心。 可是她对我造成的伤害,并不会随着她的衰老而消失。 所以,对于她的哀求,我只能选择沉默。 再后来,我遇见了很好的人。 在朋友圈官宣的那天,之前帮顾衍之求情过的共友又来找我: “江月,这个男生长得没顾衍之帅,能力也没他强,你这对象,怎么越找越差了呢?” “我还是觉得,顾衍之是你的最佳选择。” 我笑而不语,反手就将这傻逼拉黑。 也许在外人看来,我的新男友并不如顾衍之完美。 可他会喜欢我的每一套穿搭,鼓励我不要身材焦虑,大胆地穿自己想要穿的衣服; 也会细细阅读我的小说,然后夸奖我写得真好。 无论我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他都会温柔地摸摸我的头,眉眼弯弯: “我们的月月,就是最棒的。” 经历了潮湿阴暗的青春,又度过了糟糕至极的十年,我终于在29岁这一年,遇到了我人生的救赎。 17 我最后一次见到顾衍之,是我将未婚夫蒋远带回家的时候。 我妈打量着蒋远,下意识地开口:“还是不如顾衍······” 但她又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挺好的。” 蒋远和我妈做饭的时候,我下楼闲逛,意外碰上了顾衍之。 他瘦了许多,正倚在路灯下抽烟,昏黄的路灯映出他落寞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我听说,他过得并不好。 上次在《潜行》会场闹出乌龙后,他们公司丧失了竞争机会,顾衍之被开除了。 后来,又有好事者将当日的视频放到网上,没放音频,只能看到他对我拉拉扯扯。 顾衍之被冠上“骚扰原作作者”的罪名,被我的粉丝口诛笔伐,名声彻底臭了,各大影视公司都不敢录用他。 他只好回到家乡休息。 不出意料,顾衍之又叫住了我:“江月,好久不见。” 此时正值下班,四处人来人往的,我断定顾衍之不敢做出什么来,便也礼貌地朝他颔首:“好久不见。” 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相恋十年的恋人再见面,竟然无话可说,这事挺可笑的吧? 不过发生在我和顾衍之之间,就显得合情合理,毕竟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共同语言。 最终,还是顾衍之先开口:“我看到你和你的未婚夫了,你们很配。”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又点了点头:“谢谢。” 见顾衍之实在没什么要说,我就朝他挥了挥手,准备离开。 我转身的那一刻,顾衍之终于鼓起了勇气:“江月,我还是想正式地跟你说句对不起。” 他苦笑道:“你知道的,从小我爸就对我高要求,我对自己严苛的同时,也忍不住地把这种高要求迁移到了你身上。” “其实你很好,很漂亮,很聪明,可是面对你,我总是下意识地像我爸对我那样,说出贬低和指责的话。” 他说了很多,反复地剖析他的无奈与痛苦,他的挣扎与不得已。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毫无波澜,最终只能吐出一个字: “哦。” 面对我冷淡的反应,顾衍之猛地地抬起头来,神色哀伤:“江月,尽管我事出有因,你也不能原谅我吗?” 我点点头:“嗯。” 他和他父亲之间的矛盾,为什么要牵扯到我? 出生在那样的家庭,是他的不幸。 可是不幸,并不能成为他伤害我的理由。 尽管已经过去了很久,可站在顾衍之面前,我还是会感到不适。 就像刚刚见到他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检查自己的衣着是否得体,又下意识地想要把书包上的粉色的玩偶挂件藏起来。 这些自卑的习惯,早就刻进我的血肉里,成为余生需要耗尽力气才能剔除的腐肉。 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想回到蒋远身边。 我想扑进他的怀里,想要被他摸着头夸奖,想要任由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愉悦地,自由地跳动。 而这些,是我在顾衍之那里从未得到过的。 顾衍之又再次垂下头去,看不清神色:“好,我知道了,不打扰你了。” 我转身想走,想了想,还是回头和他说:“顾衍之,以后遇见你也别叫我了,我们就当不认识吧。” “说实话,可能是那十年的后遗症吧,每次见到你,我都感觉挺不舒服的。” 没等顾衍之反应过来,我便挤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朝着家里走去。 那里,有人在等我呢。 18 我结婚的那天,收到了一张贺卡。 上面的字清秀有力:新婚快乐,祝你幸福。 落款处的署名擦了又擦,最终只留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就像是我和这个人的十年一样。 叶轻在门外喊我:“看什么呢?新娘要出场啦!” 我随手将贺卡扔进了垃圾桶:“没什么。” 出场之前,叶轻帮我理了理婚纱。 说起来也是好笑,看来看去,我最喜欢的,还是我和顾衍之分手前试穿的那套。 婚纱店里,我穿着它出现在蒋远面前的时候,他被惊艳得说不出话来。 “月月,你真的太美了。” 于是我曾经的那些期待,跨越时间,终于在这一刻,被另一个人稳稳地接住了。 此时我穿着这套婚纱,看着蒋远的背影,幸福得几乎失语。 我终于,也要迎来我的新生了。 第1章 最无辜的死法 春雨延绵,落之不尽。大风刮过,杏花满地。 铅灰色的天空氤氲着黑云,明明是正午,却云雾缭绕,日头被遮挡得严严实实,不透一丝光亮。 南渊都城的大街小巷受着落雨冲刷,摆摊的小贩匆匆收起摊子,打起油伞。他们的脚步匆忙,溅起青石地上积水涟涟。 “轰隆!” 雷声轰鸣,一道白光划破天际。 拱桥之下,双鬓发白的老丈携着孙儿躲避风雨,他抚着胡须,挑眼望着晦暗的天色砸嘴叹息。 “春雷突响,怕是有祸事降临啊。” 趴在他身旁的孙儿五六岁年纪,头剃了大半,只留下少许乌丝扎成两条细长小辫。他眨着黑黝大眼,嫩着嗓子好奇道:“爷爷,什么是祸事?” “老祖宗曾说道过,这春雷一响啊,是那山野的玉面狐狸投胎转世,日后定是要魅惑主君,祸国殃民,搅得天下苍生都不得安宁啊……” 老丈的嗓子带着被岁月碾过的沧桑劲儿,浑浊的三角眼倒映着天边仿若要劈开半空的电光。 “轰隆!” 又一道电闪雷鸣,西街巷口的破屋内,白若潼的肩猛地一抖。 她撑开沉重的眼皮,琥珀的圆眸灵动一转,茫然的瞧着眼跟前狭窄破旧的小室。 一张破床,四脚桌子,两条歪着脚的长凳,一扇掉了门的木柜子。 屋子似乎常年失修,抬头望去还能瞟见灰蒙的天。雨水从琉璃瓦中泻入,顺着梁子溅在桌上。格子窗的油纸破碎淋漓,冷风卷着窗门“呼啦”作响。 “咳咳……” 白若潼拧起秀眉,喉咙被房中的浮尘弄得瘙痒难耐。她捂着口轻咳两声,支起身子走下摇摇欲坠的破床。 她来到柜前,单手执起一盏铜镜。衣袖抚去镜上的落尘微微一抬,一张清秀明丽的脸庞落入镜中。 镜中的她刚过黄口之年,约莫不过十二岁的年纪。 柳叶弯眉,水杏眼。琼鼻似玉壶,双唇饱满色如桃花。若不是消瘦的双颊流露病态之貌,这张脸庞再长几岁,定会出落得沉鱼落雁,恐有倾国之相。 该死! 白若潼倒吸一口凉气,将铜镜狠狠拍在柜上。 阎君这个挨千刀的混蛋,竟然真的让她穿越了! 她不过是开个玩笑,地府的人都跟她玩真的?! 白若潼两眼翻白,脑袋里顿时有千万只羊驼奔腾而过。 她,白若潼,二十四岁。五星级酒店的天才主厨。 正当她忙不迭是的在后厨忙碌备菜时,一抬眼,就瞧见黑白无常噙着阴森笑容贼兮兮的盯着她。她尖叫出声,拎着煎铲直接晕厥过去。下一秒睁眼时,她已身在地府中。 “不好意思,带错人了,”红脸阎君翻着生死簿,头疼道,“原本要带的是白羽潼,结果不小心带成了你,罪过罪过。” 白若潼咬牙切齿:“把我塞回去!” “塞不回,你的身子已经被火化了,”阎君砸口摇头,“这是我地府的过失,地府会赔偿你下辈子长命百岁,荣华富贵用之不竭。” “谁要下辈子,我要这辈子!我花容月貌还未来得及享受人生岂能轻易死去?你们老板是谁?带他过来见我!”白若潼崩溃。 好端端的遇到这么个破事儿,她是得多倒霉呀!人都有带错的,地府养的莫非都是一群吃闲饭的小鬼? 第2章 刚穿越就要失身 “我就是老板,事已至此,你嚷嚷也没用,咱们还是好好谈谈赔偿,你有什么未完的遗愿,与本官说道说道。”阎君道。 荒唐! 白若潼牙根咬得“咯咯”作响,命都没了给点赔偿就完?他以为这是医疗过失么? “我遗愿一大堆,往大的说,我还没完成成为人生赢家的目标,还没环游世界旅行,还没有结婚生子,还没子孙满堂……”白若潼数着手指,算账道,“往小的说,我昨日刚追了一部小说,今天正打算一口气看完呢,结果就嗝屁了,你说吧,你要如何赔偿我?你赔偿得起么?” “啧,”白若潼的喋喋不休吵得阎君耳根疼,他眉头一皱,不耐烦道,“你看的那小说叫什么名字?” “至尊狂后,”白若潼眨眨眼,“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地府老爷也追书? “既然想看后续,不如你就还魂过去瞧瞧,你所说的遗愿,下辈子都会完成,”阎君语罢,大手一挥,一阵强风朝白若潼袭来,“还魂去吧!” “等等……” 她的身子平地而起,还未来得及反驳,眼前骤然一黑,晕厥过去。 再醒来时,她已身处破屋内。 白若潼无言以对,世上还有比她更坑爹的穿越么? 她掐了一把胳膊,确定这一切并不是梦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思忖着如今的处境。 《至尊狂后》是一本女强复仇的宅斗小说。主角白茵菱是南渊王朝镇西将军的庶二女,生母兰氏是贫贱歌女出生,因此,她在将军府中受尽冷待欺辱。 在她十二岁这年,她的生母因得宠被将军府的姨娘夫人下毒致死,而她被陷害成为府中的“不祥之人”送往灵山佛堂为家族祈福三年。 在灵山之中,白茵菱忍辱负重,涅槃重生。及笄之后重回将军府时,一步一步将曾经害过她的人推入地狱。 不仅如此,她的命运平步青云,与南渊太子顾承廉偶得佳缘,最终成为一代贤后。 当然,这是故事的简介。实际上的内容白若潼只看过不到二十章。 若这里是《至尊狂后》的架空王朝南渊,阎君一定是安排她成为书中的某人。成为谁都好,千万别做那个与她同名同姓的病秧子。 这本小说白若潼看得尽兴爽快,唯有一事令她不满。 在小说中,有一个酱油角色也叫做白若潼。 书中对她的描写寥寥无几,南渊王朝镇西将军嫡幺女。性子骄纵,身子孱弱多病。出现不过五章,就被主角团害得领了便当。 她的身份最好是主角白茵菱,若是那便当小千金白若潼,她一定要学孙悟空搅得地府上下都不得安宁。 “吱呀……” 年久失修的扇门被人重重一推,白若潼打眼望去,一个身着粗布长衫的男子匆匆进门,他勾着背,神色鬼祟的关上屋门。 他勾着目光在屋中转悠着,当瞧见站在角落的白若潼时,身子顿时一怔,眼露惊愕之色。 “四……四小姐,你怎么醒了?” “你是谁?”白若潼警惕的退后一步,入门之人生得贼眉鼠眼,动作也如同做贼一般,她还是小心为上。 “小娘子不认得万某是应该的,万某是在灶房干活的伙计万安。”万安讪笑着,双手因兴奋而摩擦起来。 白若潼突然醒来令他始料未及,他得到的消息是她已被人迷晕,没有两个时辰是不会醒来。 可现在,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她竟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可这也难不住他,他一个八尺男儿难道还制服不了一个娇弱的小娘子不成? 比起不动的,玩一个会动会叫的娇俏小娘子更令人兴奋不是? 万安稳住心性,眼露贪婪一步一步的朝白若潼逼近。 白若潼的心重重一沉,心中暗自骂着阎君老爷的祖宗十八代。 万安!这个名字她眼熟得很。 书中曾写白若潼被庶姐白灵瑶陷害,让一下人玷污了身子,而这个下人,名字正是万安。 因这可怜的小丫头与自己同名同姓,当读到这个情节时,白若潼忍不住亲切问候了一句作者的母亲大人。 第3章 女子防身术 如此看来,她果真是附身到白若潼身上。而现在,她正经历着书中要被下人玷污的场景! 我X你仙人板板! 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踏过阎君的祖坟,或是上上辈子抢了他的老婆。说好的让她长命百岁荣华富贵,结果一来就要让她失。身? 瞧着万安这张油腻腻的大肥脸,白若潼胃中一阵翻滚。 “小娘子别怕,万某对小娘子心仪许久,今日得见小娘子真容,万某只想与小娘子诉说情长,并不会伤害小娘子你。” 万安舔舔嘴唇,龌蹉的双眼肆意的在百若潼身上游走。白若潼虽不及碧玉之年的女子娇媚风韵,但她胜在芳容艳丽,奶白的肌肤细滑如羊脂,小巧双唇微微喘着病弱娇气,惹得万安一阵心痒难耐。 “你胡扯什么!谁要与你互诉情长,你想要对我做什么龌蹉勾当难道你以为我不清楚?你若是想要活命,最好放我离去!”白若潼余光瞄向柜上的一把红线剪子,背过身,悄悄将其握在手中。 万安邪笑,入口的美食岂能舍弃。他搓着手,大步流星的朝白若潼走了去:“四小姐糊涂了,今日是四小姐你唤万某前来的,何来什么勾当?你既然来到这里,又何必与我玩弄娇羞之态,万某已经等不及要与四小姐……啊!” 万安捂着眼,嗷嗷惨叫倒退连连。他刚要将白若潼捞入怀中,对方猛地一跳,手指对着他的双眼戳来。万安始料未及,被白若潼戳个正着。 万安疼得面目狰狞,拱起身子直打哆嗦。白若潼顺势攥住他的肩,提脚往他命根子狠狠踹去。 她白若潼可不是好欺负的人,作为会颠勺的厨子,她的体力可比一般女子要强上数倍,女子防身术更是练得炉火纯青。 不过这具身子倒是比一般女子要来得娇弱,刚收回腿,已累得气喘吁吁。白若潼来不及歇息,拉开房门,冲入磅礴大雨中。 “四小姐,你去哪里?” 万安紧紧跟在她的身后追出,白若潼暗叫不好。若是二十一世纪的她,那一脚踹下去,对方起码要休养半月,哪会像现在这般,不足片刻便追了上来。 白若潼没跑几步,被万安擒住手臂。万安将她娇弱的身子猛地朝土墙一推,破口大骂:“该死的臭婆娘,竟然敢暗算老子!你最好乖乖听老子的话,将老子伺候舒服了,不然待会儿有得你苦头吃!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在将军府不成?老子告诉你,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只是老子的盘中餐!” 不过就是一个不受宠的病弱小丫头罢了,还真以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能脏了一个千金小姐的身子,对他而言可是能光耀族谱的一件事儿。 如此细皮嫩肉的小丫头,待会儿他可要好好尝尝其中滋味。 一想到此处,万安两眼冒着精光,嘴角扯起狰狞的笑容。 “放手!” 白若潼挣扎着,手中的剪子直接刺入他的手臂。 万安惨叫连连,撒开了手。 白若潼咬紧牙关,踉跄两步,乘势逃脱而去。若真被此等龌蹉之人得逞,她还不如咬舌自尽算了。如今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她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命运重蹈书中覆辙。 她跑出巷子,身后的脚步声踏着雨点子渐行渐近,白若潼不敢往身后瞄,寻了个方向朝街头跑去。 “小心!” “啊!” 一声高呼从耳侧传来,白若潼回身望去,只见一马车从右街窜出,快要与她相撞,她来不及躲避,被那冲撞而来的赤色大马吓得摔入青石地中。 赶车的马夫勒紧缰绳向后狠扯,赤色的马驹前腿在半空猛地一蹬,扯嗓嘶吼,在离白若潼不到一尺处停下。 白若潼望着近在咫尺的马蹄,倒吸一口凉气。 “发生了什么事?” 车中一男子推开雕花车门,问话道。 第4章 贵人相助 “回大人,有……有一个小姑娘突然冲了过来,惊吓了马儿……”车夫吓得不轻,嘴里打着颤儿回话道。 白若潼闻声望去,问话之人身着碧色公服,头戴黑色鹖冠。正方脸,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万安暗戳戳的躲在街巷一角,眼直勾勾的盯着白若潼与那马车中人。他虽不能辨认车主身份,不过瞧着这镶金雕花檀木车厢,也知那厢中贵主非富即贵。 只愿里头的贵主是个性子淡漠的,埋汰白若潼几句撇她离去。 “大人……求求你救救我!” 白若潼余光瞧见万安,心头一紧,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上前攥住男子的窄袖,求助道。 若是眼前之人撇她而去,她只有被万安抓走的份儿。她的体力可不能支撑太久,只能赌一把。 “你不是白将军的千金么?怎会在这里?”男子眼露诧异,问话道。他在荣亲王府中当差这么多年,见过达官贵人不少,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有人在追我,想要致我于死地。”白若潼心中一喜,看来此人是认得她的身份,既然认得,他一定不会见死不救。 “先上来说话。” 果然,男子面色一沉,将白若潼搀上马车。 “白姑娘快些坐下。”男子的声音温和,取下身上的大氅披在她被落雨浸湿的衣上。 白若潼颔首道谢,打着寒抖缩紧身子。她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不管如何,她已经逃脱了被玷污的命运,只愿碰上的恩公是个生性良善,悯她可怜将她送回府去。 马车另一端。顾炎卿不动声色端相着眼前的女子,自入车后她一直低垂着脑袋,未曾发现他的存在。 她的反绾髻狼狈不堪,金簪流苏摇摇欲醉。脸上的红妆早已被大雨清洗干净,清秀的脸庞不见血色,她的杏眼氲着雾气,右方眼角下一颗朱红泪珠胎记隐隐浮现,衬得她稚气未脱的小脸我见犹怜。 是她。 顾炎卿神色一动,如深潭的黑眸泛起涟漪,但片刻后又恢复宁静。 “赵成,发生了何事?” 顾炎卿眯起眼,沉着声问话道。 “殿下,咱们的马车险些冲撞白将军家的千金,”名为赵成的男子拱手,毕恭毕敬的开口解释,“属下瞧着白姑娘万分可怜,没有经过殿下的同意将白姑娘带上马车,还请殿下恕罪。” 赵成心中忐忑,救白若潼时他来不及思虑,将她带上马车后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犯了错。 他家殿下性子冷泊,说白了就是一个冷血郎君,仗义相救这种事是他最不屑做的,更何况殿下最爱干净,白若潼裙角的污水湿了一地。 “无妨。”顾炎卿罢手,声音冷澈刺骨。 白若潼听着对话,这才注意到自己眼跟前坐着一人。她怯生生的抬头,小心翼翼的望向说话之人,只一眼,她便被眼前男人的容貌惊慑住。 男人着一身素净的圆领月白袍子,领口绣着淡雅的梅兰竹菊图。他眉如墨画,眼若深潭。高挺的鼻梁,薄而淡漠的红唇。 他的五官仿若是世间最精巧的工匠雕刻而出,近乎完美,令人望而却步。 与白若潼相熟的客人中不乏有品貌非凡的男子,可没有一人的容貌能与眼前之人相提并论。她并不是花痴,可瞧见他,她却被惊艳得说不出话来。 只是他的眼光太冷,仿若凝了一层薄冰。连带着他周围的空气,也冷下好几度。 第5章 咳了贵主一身的血 “给白姑娘倒一杯热茶暖身。” 被无礼的目光肆意打瞄还是头一次,顾炎卿并未动怒,反而饶有兴致的把玩着菩提十八子,如深潭的眼眸倒映着白若潼清秀苍白的脸颊。 “白姑娘请用茶。” 赵成颔首,托起案几上的紫砂茶壶倒了一杯热茶递与白若潼。 逃了这么远的路,她的确是口舌干燥。白若潼颔首道谢,捧着茶盅轻抿一口,但随即却是蹙起眉,将口中的茶水尽数吐出。 顾炎卿的脸色顿时一沉:“怎么回事?” 白若潼捂着嘴,心中狂喜。在上辈子,她的味觉比常人灵敏十倍,这也是她之所以年纪轻轻成为主厨的缘由。没有想到,这个天份竟然伴随她穿越过来。 万物都是双刃剑,她的味觉虽然灵敏,但同时也意味着茶中的苦涩她能比常人体会近十倍。白若潼是个挑嘴的,她讨厌一切苦味的东西,嗜甜,也嗜辣。 她放下茶盅,朝顾炎卿行了一个叉手礼:“殿下,若潼呛着了。”她尴尬的盯着梅花地毯上被自己吐出的黄色茶渍,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鱼嘴小鞋覆了上去,遮得严严实实。 她滑稽的小动作没有瞒住顾炎卿的眼,顾炎卿嘴角的笑容破了冰,暖意十足:“不碍事。” “那个……咳咳咳咳……” 白若潼刚想试探这位“殿下”的身份,喉头却是一痒,忍不住掩嘴咳嗽起来。这一咳,如同打开了水闸开关,一发不可收拾。她拧着眉,咳得越发急切,仿若要将肺给咳出。 这具身子本就孱弱,刚才又经历一场缠斗,想必已经支撑不住。 “白姑娘可还好?”赵成关切道。 “我没事……噗……” 白若潼罢罢手,刚回答一句,喉关一甜,直接咳出一口血来。这吐血没关系,但她吐出的血抛物线却太长,不偏不倚刚好溅在身前这位贵主的月白袍上。 白若潼吓得面色铁青,一旁的赵成也吓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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