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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二郎也忍不住觉得惊喜。 已经钻进车厢里裹紧的三郎更是立马爬了出来,睁着大眼惊喜看向阿爹:“真的吗?” 刘季戏谑的挑了挑眉,指了指屋门紧闭的主屋。 这个时辰,秦瑶是绝不可能起来的,还在温暖的被窝里懒着。 刘季怂恿的冲大郎抬了抬下巴,去问你们阿娘,只要她同意,今天就不用去学堂了。 二郎三郎四娘立马期待的唤了声:“大哥!” “这不太好吧?”大郎有点犹豫,万一阿娘被吵醒发飙怎么办? 555 翻车 但看着弟弟妹妹期待的目光,大郎还是不忍心打破他们的希望,蹑手蹑脚,在阿爹莫名兴奋的注视下,抬手轻轻敲了敲主屋房门。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郎神情过于紧张,院内众人下意识屏住呼吸,做好了面对狂风暴雨的准备。 没有等很久,屋内响起一声沙哑的质问:“干什么?” 大郎咽了咽嗓子,在阿爹鼓励神情下,小声问:“阿娘,今天太冷了,路上还湿着,能不去学堂吗?” “就一天。”少年紧张的补充道。 秦瑶烦躁的呼出一口气,“哦”的应了一声,埋头继续睡去。 “答应了?”大郎还有点懵,容易得他都不敢相信。 四娘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拖回书箱,冲进房间,蹬掉鞋子,钻进还有余温的被窝里,“我就知道阿娘是很通情达理的~” 闭上眼睛,秒睡。 屋外,二郎笑着看向三郎,“成啦?” 三郎开心的想要叫一嗓子,被刘季及时捂住,“嘘,咱们小点声。” 三郎点点头表示明白,干脆让阿爹把自己抱下车,拔腿紧追四娘步伐,重回被窝,开心得直打滚。 大郎二郎是想笑不敢笑,回笼觉是睡不着的,只能跟着阿爹一起回书房,烤着暖烘烘的炭火,吃着李氏做的美味早膳,父子三人窝在一张案几前,想干嘛干嘛,快乐得想要笑出声。 不过只要看见其中一人咧开的嘴角,另外二人立马就会做出噤声的手势提醒他别出声,闷着乐。 可苦了阿旺,家里四个娃是不用出门了,但还有金花金宝等着他送呢,毕竟两家一早就商量好的,一起接送。 “路上慢点走。”殷乐同情的叮嘱了一声,抱着自己那只热水囊,上工去了。 阿旺低叹一声,他是铁打的他不怕冷!驾车出门。 又因为大郎兄妹四人可以不用去学堂的事,老宅那边好一通鸡飞狗跳,阿旺这才成功接上被爹娘揍得哇哇哭的金花金宝,朝金石镇驰去。 秦瑶一觉睡到阿旺返家才起,屋子已经被炭盆烤得暖烘烘的,她只管坐下享受热气腾腾的食物。 刘季已经去莲院了,家里四个孩子也没有因为不用去学堂而懒怠,补完觉,看书的看书,练字的练字。 秦瑶吃完饭过去瞅了几眼,饶有兴致的指导了一番,在脾气升上来的前一刻,从容退下。 回到堂屋,喝着热汤吃着李氏刚刚炒出的花生米,整个人懒懒的挂在太师椅上,大脑放空,十分惬意。 如果可以,秦瑶希望时间能够在此刻静止。 但老天爷可能见不得她闲下来,正舒服得昏昏欲睡时,刘阳一大声:“村长!”成功把秦瑶从惬意中拉回现实。 “不好了!村长不好了!” 刘阳推开堂屋大门,带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村长不好了,新来的夫子连人带车一起掉到山沟里去了!” 秦瑶瞬间坐直了,但习惯使然,镇定问:“什么时候的事?是哪一段山沟?夫子人怎么样了?” 刘阳佩服村长这份从临危不乱的气度,但他完全做不到,焦急道: “就在原来打石磨那段碎石沟里,今天路太滑,夫子可能第一次来不识路,一不小心就滑到沟里去了,是顺子哥他们进城买货路过时才发现的,这会儿马车和先生都还在沟里,大家伙正想办法怎么把人拉出来呢......” 听到这,秦瑶意识到村民们无法及时解决这个突然状况,嘱咐刘阳去找门板和绳子带过去,立马动身朝事发地赶去。 她速度很快,刘阳根本追不上,只得赶紧去找人卸门板。 虽然他也不知道村长为什么这么交代,但照做准没错。 秦瑶一路狂奔到事发地点,路上不停回忆碎石沟那段路段的具体情况,越想心越沉。 学堂建成之后,她便报了上去,请求官府尽快把夫子派过来,好让村里孩子们能尽快开课。 没等多久,官府那边有了消息,说是丁家有人愿意到刘家村来,还是个很有经验的年长夫子。 年长,那就说明身子骨已经没那么硬朗。 碎石沟里全是碎石,坡度高,深度有七八余米,别说是一个老头,就算是换成刘季这种抗摔的年轻人过来,只怕也要丢去半条命。 理智告诉秦瑶,这夫子怕是凶多吉少。 但还是忍不住暗暗祈祷,希望夫子命大点。要不然事情传出去,下一位夫子什么时候能来就不好说了。 一刻钟多点,秦瑶便赶到了事发路段。 外出采购只有刘琪刘仲和顺子三人,刘仲一开始就跑回村去喊人了,现场只剩下刘琪和顺子。 刘琪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已经顺着碎石陡坡先行下去查看情况,顺子留在路边接应。 “三嫂!”一见秦瑶,顺子就像是看到了救星,激动不已。 秦瑶冲他点点头,走上前,往沟底查看,“情况怎么样了?” 刘琪就在下面,听到上面传来秦瑶的声音,正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他心头顿时一喜,赶忙大声喊道: “村长!车夫和马已经死了,夫子被困在车厢底下,人还活着但我挪不开车厢!” 夫子是坐在车厢里连同马车一起掉下去的,随行还有一名中年车夫,两人一起摔下山沟,马带着车滚了好几圈,一直到底才停下。 在滚落过程中,马儿已经被旋转的缰绳勒死,车夫没有车厢防护,一脑袋砸到尖锐的石块上面,死状凄惨。 秦瑶目力极佳,清楚看见沟底惨状,眉头轻皱,这下麻烦大了。 听刘琪说夫子还活着,秦瑶也不敢放松,让顺子留下等候刘阳刘仲等人过来,看了看坡下翻滚出来的痕迹,从较为平缓的左侧滑了下去。 “刘琪!” 听见秦瑶的呼喊近在咫尺,刘琪立马从车厢底下的狭窄空间钻出,着急的挥了挥手,“村长,这边!” 秦瑶点点头,绕过分裂出来的车盖,朝刘琪那边的车厢主体走去。 路上看见横在沟里的车夫,迅速检查一遍,确定已经没有任何气息和脉搏,赶忙来到刘琪这里。 556 嵩山砚 破裂的车厢和死去的马绑在一起,马车侧翻,夫子从车窗掉进了沟里,被压在车厢底下。 幸亏那沟宽度深度都正好能容纳一个人,要不然车厢直接砸下去,只怕夫子已经同车夫一样凉透了。 秦瑶也没废话,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将车厢和马儿中间的缰绳斩断,双臂撑起车壁,把沉重的车厢整个举了起来。 一道人影暴露在二人眼前,大口喘着气呢,刘琪赶紧钻下去把夫子抱出来。 夫子一身青灰夹袄已破得不成样子,头发散乱,冠早已经不知飞落到何处,暴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细碎划伤,看起来情况不是很妙。 秦瑶松开手,车厢嘭一声砸落,四分五裂。 “夫子,您还好吗?”刘琪关心问道。 怀里的人只大口喘息,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 秦瑶微微皱眉,来到二人身前蹲下,伸手拨开夫子面前堆满的乱发,想看看他什么情况。 却不料,预料中的皱巴老脸并未出现,那乱发之下,竟是一张年轻面庞,看起来顶多二十六七岁。 刘琪吓一跳,“丁夫子是个年轻后生?” “他不是丁夫子!”秦瑶语气笃定。 目光转冷,紧盯那人虚焦的双眸喝问道:“你到底是谁?” 然而,那人眼睛一闭,头一歪,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们,便沉沉昏了过去。 要不是刘琪在场,秦瑶当场就得把他掐醒追问到底。 刘仲刘阳等人终于赶到,秦瑶抬头看去,好像还看到了刘季的身影。 “娘子你没事吧?” 熟悉的脑袋探出来,秦瑶心道果然。 看到下方没事人一样的秦瑶,刘季自己都要被自己气死了,她能出什么事,她武艺高强又有怪力,要出事也是别人出事。 可他这双腿就是控制不了跟着村里人一块儿跑了过来,跑到半路上了,才猛的清醒过来,翻车的是别人又不是秦瑶。 但来都来了,就当看个热闹吧。 这一看,好家伙,又是死马又是死人,今夜晚饭看来是吃不香了。 秦瑶没管蹲在上面看热闹的刘季,虽不知刘琪拉出来的人到底是谁,但救人要紧,赶紧让刘仲刘阳等人将门板放下来,将人平稳安置在门板上,让众人用绳子绑住半抬半拖拉到地面上。 “村长,这是谁啊?” 赶过来帮忙的村民们都很惊讶,原以为是年迈的夫子,没想到居然是个陌生的年轻人。 秦瑶摇摇头,“不知道,得等他醒来才知道。” 秦瑶有条不紊的安排道:“刘阳你们把人抬回学堂,刘季你跟二哥他们进镇去把金大夫请过来,速度快点!” “留下来的村民跟我一块儿把马车和车夫弄上来。” 众人得命,立刻忙碌起来。 刘琪顺子刘仲三人本来就是驾车要进城去采购的,人救了上来,此处又有秦瑶主持大局,自然要继续未完成的任务。 刘仲把刘季拉上车,三人带着他便全速朝镇上去了。 看着马车远去,秦瑶这才拿起绳索带领留下的几名村民小心下到沟底。 先把车夫和马弄上去,破损的车厢随后。散落的行李等物一一捡起装好,弄了小半个时辰才完成扫尾工作。 阿旺和刘琪父亲赶了车过来,将死马和车夫尸体暂时先运到学堂前空地上停放,只等那为不知身份的年轻人醒来再行处置。 车厢箱体全部拖到遗留的石磨棚子里,一切等人醒来再说。 弄完这些,秦瑶这才扛着捡来的一箱行李,同村民们返回村子。 刘季速度还算快,跟刘仲等人乘车到了镇上,找到金大夫立马租了一辆牛车赶回来,秦瑶抵达学堂没多久,大夫就到了。 村民们听说了这件事,纷纷前来关心夫子状况,孩子们站在空地上,围着死马尸体满目担忧,只怕新来的夫子出了什么意外。 秦瑶在外头劝了好一会儿,才把人全部劝回去。 很快,学堂这边安静下来,留下来的人只有刘阳和秦瑶夫妻两,以及正在看诊的金大夫。 刘阳在屋里给金大夫打下手,秦瑶坐在学堂课室门边等候。 隔壁留着做厨房的空屋里,摆着车夫的已经凉透的尸体。 刘季在院里先看了看死马,啧啧两声,又来到空屋,隔着两米远,看了眼被席子裹着的车夫尸体,同情的摇摇头,这才回到课室里。 “娘子,这车夫和马都是意外落山死的,丁夫子不会怪罪到咱们村头上吧?”刘季看着东侧留给先生居住的屋舍,见刘阳端着带血的布条进进出出,嘘唏道。 秦瑶脚边放着一个沾满泥水划痕的红木箱,里面装着捡回来的书籍笔墨和随身衣物,还有一封官府举荐信。 信封就搁在箱子最上面,已经是打开的状态。 秦瑶指了指那封信,沉声道:“他不是丁夫子,真名甄玉白,二十七岁,宁溪县人,是个秀才。” 刘季一愣,“不是丁夫子?” 秦瑶嗯了一声,“但他是官府举荐到咱们村的夫子。” “换人了怎么也不早跟咱们说一声!”刘季没好气道。 秦瑶撇他一眼,“你小点声。” “哦哦,忘了忘了,娘子勿怪。”刘季笑容讪讪,也不打算回家,在她旁边寻了个座位,跟着坐下来。 眼睛瞥见那甄玉白的行李箱,手痒得很,趁秦瑶不注意,伸过去翻了两下。 “这甄夫子家底不薄啊,都是上好的提花棉料,连砚台都是顶好的嵩山砚......” 他一个人嘀嘀咕咕,把箱子里的东西全部翻了一遍,兴奋告诉秦瑶:“娘子,你说这人家底这般丰厚,来咱们村里干什么?年纪轻轻不去考科举来这穷乡僻壤做教书夫子,他图啥?” 秦瑶眉头微皱,警告他不要乱翻别人的东西。 不过...... “嵩山砚很贵吗?” 刘季伸出一个巴掌,“这一方砚台五十两银子,而且有价无市,我也是跟着小师兄才能偶尔沾一沾这嵩山砚的光。” 艳羡道:“这贵的东西果然有他贵的道理,就是比我那二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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