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的那一条动态。他点开来看,蹙起了眉头。 即使拍得很模糊,但自己的女朋友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第二张图片是女孩转身离去的背影,男生“落寞”地站在原地。 呵,好一个深情人设。 上次叁更半夜给女生打电话,这次是在宿舍楼下堵人,这条动态呢?到底是旁人无心抓拍到的,还是他专门安排人写的?塑造形象?让大家同情他吗? 程璧有些生气,手指一抖,不小心点了个赞。反应过来时,又迅速撤回了。 覃许然在那头注意到了,好像是因为有些心虚,她把动态删掉了。 空荡荡的朋友圈里,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中午吃饭的时候,覃许然特地找到了他的位置,坐在了他对面。 程璧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去,默不作声地吃着饭。 覃许然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那个……程老师。” “嗯。”程璧咽下食物,放下筷子,平静地,甚至是眼神中带着一些冰冷的,看着她。 “我大概猜到了你的意思。” “覃老师,我们有同学情谊,我不希望把事情闹得太难看,所以说话会留叁分余地。这么久以来,我依然真心地将你看作我的好同事,好搭档,尊重你的喜好和选择,不打扰你的生活。” “我认为,你也应该是一样的。” 周围人声嘈杂,有窗口的吆喝声、学生的交谈声、碗碟放下的磕碰声…… 那些声音好像都远去了,只剩下眼前的男人冰冷的,不复往日柔和的声音。 “我不担心这件事被你知道,是我觉得你一定会替我保密。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我想错了。 覃老师,所以你转发那条动态,是想拆散我们?还是想威胁我?” 纵然喜欢他,也是爱他君子样貌。 程璧很清楚这一点。他不君子的一面,只有明珏看到,并且能大胆地包容和接受。 披在一身光鲜的外皮之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 或许卑劣,或许不堪,或许世俗不容。但他想守住心底那个人,不受伤害。 尽他所能。 覃许然果然被他的话吓住了,手指攥住筷子,眼睛里有些闪烁的泪光。 “我,我以为,你只是一时兴起。我一直觉得,我在你身边那么久,你,总会看到我……” “我只是不甘心,为什么你选择她?” 程璧笑了,看着她,却透过了她,看向另一个人。 “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为什么。就像我也很不解,周谦那么喜欢你,对你那么好,为什么你不看看他呢? 难道他就甘心吗?” 话不投机,无须再言。 他相信覃许然只是想提醒他,但他讨厌咄咄逼人的气势,和自以为看破一切的自大。 也许他从未认真了解过这位昔日的同窗,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一刻,他忽然有些后怕。 他不知道莫翰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否会继续纠缠明珏? 如果莫翰像覃许然一样无意中知道了内情,他会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程璧心头的自责淹没了过来。 他后悔了,后悔撒下天罗地网,让涉世未深的心上人这么快陷入进来。 后悔自己因为爱欲冲昏了头脑,没有做到密不透风,没有把明珏好好地守住。 就连下大雨,他也不能光明正大地为她打一次伞。 枉他满口说爱,他给了明珏什么呢? 初春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他却觉得有些发冷。那冷意从心底蔓延开,窜至四肢百骸,让他颤抖和不安。 他没有吃完午饭,就匆匆离去了。 午睡醒来后,明珏发现给程璧发的几条信息都没有收到回复。 下午没有课,室友们会睡到四点,她蹑手蹑脚地抱着书本和电脑去了图书馆,又给程璧发了几条新消息。 依旧没人回复。 她感到奇怪,再叁确认他给自己发的工作安排表,确定他下午并没有课程。 怎么回事?难道还没有睡醒吗? 不对呀,程璧怎么可能睡那么晚,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吃饭了呀。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的时候,程璧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喂?” 他的声音很哑,好像真的没睡醒一般,带着一丝倦懒。 明珏放下心来,走出自习室,到开阔的地方和他通电话。 “怎么不回信息呀?你在哪儿呢?” “在公寓。” 那边传来轻微的锦被摩擦声,男人翻了个身。 “不舒服吗?还没有起床?” “刚睡半小时,头有点沉,没事的。” 明珏说:“我下午的课上完了,去看看你好不好?” “嗯,好。” 没等她再说什么,他竟然就挂了电话。 明珏心里有些不安,连忙回去收拾好东西,用最快的速度奔向校门。 学校内部不允许使用共享单车,她只能跑出门口,才能扫到电动车。一路上她猜想了很多可能,想起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他也是因为太累了发高烧,一个人在公寓睡得昏昏沉沉。 赶到他家门口时,明珏气喘吁吁,慌乱地从背包里翻找钥匙。可是越着急越是找不到。 门忽然间打开了,一只手臂从里伸出,一把拽过她的胳膊,将人带了进去。 明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压在了门边的墙上。滚烫的吻一下子铺天盖地压下来―― 程璧身上穿的是家居服,带着一点薄薄的绒毛。他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脑,迫使她张开唇,舌头在她口腔内四处横行,身体贴着她轻轻撞着,隔着厚厚的大衣也能感觉到他的情绪。 明珏肩上背着的单肩包滑落在脚边,发出轻响。她无暇顾及。 他一只手牵住她的,环在自己腰上。明珏被他深吻着,艰难地呼吸,手指钻进衣摆,触碰他的背肌。 他的身体是烫的,但不是因病燃烧发出的热量。 这样的烫,明珏受过很多次,她能分清。 她放下心来,抱住他,仰头承受他的亲吻。 只是他吻得太过急切和深入,过了许久,她的舌尖都已经开始发麻,他还不打算放过。 程璧甚至没有急着去解开她的衣服,只是松开她,让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片刻,又压下去继续索吻。 她像溺水般,本能地微微闪躲,呼吸不畅,心跳加速。 在他又一次松开、深吻之时,她终于受不住,推他。 这轻轻的一下,程璧竟然往后退了一步,手就这样放开了她。 天色未暗,窗外的夕阳落入暗室,他看见她被蹂躏过的、水润润的红唇。 明珏只是想平复呼吸,一抬头,却看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带着一抹伤心。 她心惊了一下,�萘��荽剑�双手牵住他的左手手掌,轻声说:“你怎么了?” 程璧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摇了摇头,转身走去。 “我去洗个澡。” 明珏愣在原地。 她没见过他那样的眼神。像是受到了伤害,无所适从的小狗,等着主人安慰。 他到底怎么了?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 淅淅沥沥,像是下起一场伤心的雨,浇在她的心上。 她忽然心疼了一下。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这么落寞。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一定和她有关。 程璧有多爱她,她感觉得到。 她用手背贴了贴因方才的热吻而发烫的脸颊,捡起地上的背包放到了椅子上。 而后慢慢地,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身上的衣裳。 也许………她知道应该怎么哄他。 明天没课(文案内容) 程璧一直觉得很冷。 他回家的时候,用温度计反复给自己测量体温,显示一切正常。可他还是觉得冷。 可能是因为害怕,他脑海中一直浮现出没有发生的画面,看见明珏被万人指责,各种各样的脏水泼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她在痛苦地哭泣着,茫然无措。 他想了一个下午,甚至睡觉的时候都在复盘,如果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他应该怎样应对。他已经想好了申请回到新校区任教,避开在校园里和她接触,也许对于她来说就能安全很多。 …… 热水兜头浇在他的身上,顺着曲线蜿蜒向下,砸在脚边。 卫生间的门没有锁,“咔哒”一声,明珏推开,又轻轻关上。 隔着氤氲的水雾,程璧偏头看过来,看到了一个未着寸缕的明珏。 她似乎有些害羞,脸颊红扑扑的,脚步有些小,怯怯的。 很慢、很慢,小步小步地,挪到他身边。 程璧喉结动了动,关停了花洒。 未散去的热气充盈着,但明珏是光着身子一路走进来的,甚至没有穿鞋,脚底有点冷。 她迎着他的目光,轻轻地贴住了他的身体,脸蹭在他的胸膛。 这样,就不会觉得冷了。 “程璧,你是不是知道昨晚的事了?”她说,语气里带着一点得意,“你吃醋了,是吗?” “没有。”他立刻反驳。 明珏笑了。 怎么可能没有。 就因为上次那个电话,她承受了后半夜的苦果。还历历在目。 “他知道我们的事了……” 明珏仰起脑袋,程璧也低头看她,彼此都要看到对方的灵魂里去。 “他跟我表白了,我拒绝了。他还说,知道我们在一起,问我怕不怕。” “我说,我不怕。其实,我是怕的。我怕他一时恼怒,说出什么话来。会影响到你。” “不会影响我。”程璧终于伸手,回抱住她,将她微微提起,搂在怀里,“明珏,你要首先考虑你自己,你是我的一部分,只要你没事,我自然没事。” “若是传出去,我最多就被议论几句,反正我也没有课了,下学期我大不了就过来学校。可你是老师,你会被撤职,被处分――” “不会的。”程璧亲吻她的额头,“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莫翰威胁你,覃许然威胁我,这些,都在我预料之中,倾尽所有,我也不会让你被别人议论。” “所以,你不怕。”明珏说。 “对,我不怕了。”他说,“我最怕的是你受伤害,但现在,我忽然明白,你比我更勇敢,更坚定,我又怕什么呢。” 她一个人跑来这里,显然是匆匆而来。一路上会遇见多少人,她都没想过。 她只想快一点来到他身边。 现在看他安然无恙,她就心安了。 两颗心贴在了一起,鼻息越来越近,直到,再次混在一处。 唇齿相连,勾勒彼此心仪的轮廓。他略带粗糙的手掌沿着她曼妙的曲线往下,抚摸着她挺翘的胸乳、滑腻的腰身、浑圆的肉臀,和带了动情的湿意的腿心。 莫翰算什么东西? 覃许然又算得了什么? 明珏是属于他的。而他,也归属于她一人所有。 从身到心,归依彼此。 残余的热气散去,明珏的身体有些冷了,但没过一会儿,就被他亲得热了起来。 缠绵的深吻无休无止,结束的时候,她身下已经潮润得要滴下花液来。程璧将她转了个身,从身后搂住她,抬起了她的右腿。 炙热的、勃发的欲望,从她的腿根处慢慢地触碰,在张开的腿心外蜻蜓点水,却不深入。花心吐蕊,她颤着、抖着,偏头去亲他的下巴,求着他不要这样折磨。 她足够动情。他足够满意。 “明珏……我想要你。” 程璧吮吻她的耳垂,热息扑在她粉嫩的腮边,胯和她的臀摩擦着,擦出火花来。他像一只狡猾的狮子,在引诱他的猎物,自投罗网。 “给我。” 他提起她的腰,将她摆成向后微微翘起的姿势,将她身体打开,一下全根贯入。 “唔――” 明珏被这一下撞得腿都在抖,双手紧紧撑住墙面。冰冷的瓷砖,身后的滚烫,组成了心焦的冰火两重天,在她心肺里来回翻涌。 渐渐的,热取得了胜利。掌心渗出汗,越来越滑。 哦,不仅是掌心,腿、腰,都是滑的、湿的。 她本就是跑着来见他,酸软的劲儿还没缓过去,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冲撞。 一只腿撑着两个人,一只腿被他抬到半空,怎么站得稳。 牙齿都在发抖,她急喘着,让他换个姿势,她真的承不住。 程璧恍若未闻,用更重的力度,像敲钟人一般,重重地砸她―― 要撞到她身体的尽头,最深最深的地方。 明珏在他凶狠的力道里,忽然感受到了他复杂的情绪。 他一遍遍地叫她。也逼她叫。 “哥哥……嗯……” 程璧问她:“爱我吗?” 她眼角溢出动情的泪:“爱……” “记住,你的身体,只能给我。” 明珏声音破碎,娇喘化为吟哦,很快就到了高C。程璧心火烧了半日,此刻汲取她这道甘泉,以为可以止渴,却更加渴。 他没法停下来。 明珏腿软往下落,他顺势上挺,在她哭喊中释放。 这一次并没有持续多久。明珏清楚地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 程璧把她的腿放下地,扯过浴巾裹住她,将她打横抱起,光脚走回卧室。 房间里只开着床头两盏昏黄色的夜灯。 床帘拉得严严实实,不露一点光亮,让人以为现在早已是黑夜。 欲望最适合在黑夜中绽放。 程璧把她轻轻地放在床面上,用枕头垫着她的头。浴巾扯开,露出她吐着汩汩白浊的花穴,合不拢的小嘴像是在等着他。 他身上的水还没擦,腹下有她刚刚潮喷的花液,此刻,又湿了她的腿。 明珏看到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腹肌和锁骨,还有他紧紧盯着自己的双眼。她咽了下口水,哑着嗓子说:“我有点口渴……” “一会儿再喝。” 他从她的额头开始,一路向下,停在可爱的乳儿上。舌尖卷着小小的头,上下左右,像是在作画。 并拢两根手指,在她下身敲敲打打,搅弄一池春水,生出暧昧的涟漪来。 修长匀称的双腿不自觉地敞开,跨在床面上,膝盖夹住他精瘦的腰轻轻擦着。 他想慢慢来,慢不下来。 她已经像一朵饱满的花在等待。 他双腿捏住她的腿根,一个用力,抬起她的下身,硬胀的长器再次插进去。 明珏慌忙抱住他的肩膀,指甲抠住他,娇娇地喘。 “深不深?”他插弄着她,捣出新的花汁来,甜腻芬芳,“要不要再深一些?” 明珏摇摇头,被他狠狠撞了一记,哭着说要。 男人的肩背在她眼前,在她看不见的、被他身体覆盖住的地方,粉色的肉唇吞吃着他硕大的性器,随着毫无章法的贯穿,溅起白色的泡沫,一点点地淌湿了垫在臀下的新枕头。 “嗯……哥哥……慢一些……”她哭着,手指去摸他后颈湿发。 “说你爱我。” “我……我爱你……” “叫我名字。” “程……嗯啊――” 她的言听计从也没有让他偃旗息鼓。 程璧在她又一次高C的时候,低声说:“真想死在你身上。” 明珏到了两次,身体软成一滩水,任他掬起放下。 没有到犯困的时间,意识很是清醒,她迷乱着,醉在他带来的狂风暴雨中,像没有方向的航船,四处漂泊。 又在颠簸中,唤着他。 男人跪在少女的腰侧,沉下极具力量的腰胯。亲密无间的爱人喃喃低语,律动的身体奏出爱的乐章,韵律悠长且缠绵。明珏被他摆弄着,脚后跟比他腰腹的节奏要慢上半拍,脚趾时而绷紧,时而松开,到后来滑落下去,踩在堆迭的被子上。 程璧密密地亲着她的锁骨,在这温柔乡里流连忘返,身下的动作却是极尽凶狠,每一下都是要将她凿开撞碎的力度。他能感觉到她在尽力地接纳,丰沛的汁水是最好的反馈。 他握住她的腿窝,把她一只腿搭在肩膀上,借着向下的重力贯穿她。 “嗯啊――” 明珏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腿控制不住地打颤,再次喷了个透。弓起的腰背停滞了几秒,像泄了气的娃娃摔落到床面上。 “真棒……” 他抹了一把水渍,擦在她腿根处,看着她窄小的穴口变红变肿,看着自己尽根没入她的身体。 她的手被他牵着,搭放在热汗遍及的肩背,身上身下都是滑溜溜一大片,像两条纠缠在水里的鱼。 “抱紧我。” 他越来越快,快到她看不清,只剩下耳边有呼吸声。 “看着我。” 明珏努力睁眼。 “叫我――” 等不及她出声,他抬起她的后腰,把她的腿打开到极致,一口咬在了她肩膀上。 “嗯――” 温凉的、如泉水一般的东西疾射进她身体深处,久久不停,撑了个满。吞不下的,顺着她的腿,缓缓地溢出来,到处流淌。 明珏从指间到脚底都在酥麻着,脸靠在他颈窝,亲了亲他肩膀。 “明珏,不要……离开我。” 他在余韵中将她紧紧地抱住,像抱住珍宝。 他喜欢这样灌满她,让她不能动弹,被迫吞着,受着。好像这样她就不会跑。 她被勒得有些疼,腿心还吃着他的东西,眼角还残存着泪。 却还是顺着他,轻拍他的背,像哄一只受伤的狗狗。 “不会……我不会离开。” “我就在这里。” 就这样相拥了很久很久,直到她颈侧的呼吸趋于平缓,她微微挣动,程璧一下摁住她的腰,那片刻的伤感和彷徨顷刻间散去了。 明珏跪趴在半湿的枕头上,被他从背后顶进来时,听到他带着蛊惑的低沉嗓音说着―― “乖。明天没课,再给我一次。” 谈情说爱 明珏记不清自己这一夜有没有停下的时候。 对于她来说,夜晚和他度过,都太过于漫长。 晚饭是随便应付两口的――还是程璧抱着她坐到餐桌前,迫不及待地喂给她。一口还未吃完,又接着下一口,嘴巴塞满了食物,像是被逼着吃下去的。她吃不下了,摆手拒绝他,他便立刻停下来。 “别――” 她躲开程璧的亲吻,他滚烫的唇就落在了她露出的纤细脖颈上。 下一秒,大掌撩起她衬衫下摆,握住她的腰,高度刚好契合,明珏的身体又一次被他贯穿。 “唔……” 她没有丝毫挣扎的力气,偏头挨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额上的汗水还未干,又添了一层。 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外面的太阳早就下了山。 明珏上身套着他宽大的衬衫,胸口的扣子早就被他扯开了去,完全敞开,露出因为剧烈的动作颤动的两只乳兔。 她有好几套睡衣在这里,但他不喜欢她穿。就喜欢给她套上他的衬衫,洗过晾晒后有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穿在她身上不合适,却意外地让他沉迷。 像是一种,对自己所有物的标记。 好像穿上他的衣服,她就被剥去了“自主权”。只能听他摆布。 衣柜的衬衫,几乎每一件,都留过她的痕迹。 程璧吮吻她的肩膀,掐着她的腿,迫使她身体更加打开,呈现一个脚尖悬空的角度。因为无法着力,她只能乖乖由着他深入。 明珏的手掌轻撑在他胸口,微微留出一点呼吸的空间。 她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撞散架了。 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鼻子嘴巴同时工作也不够用。 腰和腿都好像被固定住了,完全动不了。 累,特别累。 仿佛回到了初夜那一天。 他迫不及待地想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餐桌的质量极好,木质沉,此刻却与地面擦出了细微声响。 淫液不断地从交合处流出来,顺着桌边圆角滴落地板,身体还在不断地产生热量和水分。 “呃啊……” 明珏的一条腿被他折起来,压到胸前,程璧将她的腰一收,猛地顶到尽头。 她哗啦啦地喷出来,搂住他的脖子,哭着撒娇:“不要了……” 是真的不要了。 里面已经满了,装不下了。 他抬手抹去她额头的汗水,亲亲她的眼皮:“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我……嗯――” 男人把她抱起,一边走一边用力地反复抽插,明珏害怕地夹紧他,他便借力撞开,直到两个人撞在墙面上,明珏闷哼一声,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他终于抵着她射了进去。 程璧拔出来,放她下地,看着她身下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一团一团白色的东西。他伸手把她拽过来,非要她自己走。 明珏腿窝一软,险些摔倒。以往这个时候,他都是抱着她回房的,她实在搞不懂他今天的情绪,怎么总是屡出奇招…… 而且还招招致命,让人措手不及。 她踉踉跄跄跟着他走回房间,眼睛适应黑暗,身体很自然地和他缠在一起,倒在床上。 明珏刚刚匆匆瞥了一眼墙上钟表,知道已经快十点了。他们真的做了太久。 她摁住程璧的手,嗓子哑哑的:“程璧……” 男人默不作声,打开她的双腿,用极尽温柔的姿势填满她的身体。 明珏干咳两声,伸手环抱他的腰身,脚趾轻轻擦着他的小腿。 “哥哥,我渴了……你让我喝口水,行吗?” “好。”他答应得干脆。抽身出来,给她打了一杯温开水,顺便拿了她藏在包里的避孕药。 掰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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