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和阳台玻璃推拉门,对流风带走残羹剩菜的气味,房间清爽如秋,海城迎来了一年最舒服的季节。 任月戴着胶手套洗碗擦桌,以往方牧昭会到阳台抽饭后一支烟,戒烟之后,他会翻两页书,多是跟刑案相关的内部资料。 方牧昭看书的表情跟抽烟差不多,眉头微蹙,像班主任改到差生试卷。 一个在厨房,一个在房间,中间隔着看不见的穿堂风,他们互不打扰。 方牧昭盖上看不下去的资料,起身走进厨房,挤着任月,跟她抢水龙头。 任月:“浴室有水龙头,为什么还来插队?” 她走到最后一个流程,清洗擦台布就可以收工。 “就爱插。” 方牧昭洗了手,轻拍她屁股,将她短裙当擦手布,揉了她两下。 任月叫了一声,脱了一只手套,手蘸了水弹他脸上。 方牧昭背抱住她,将脸颊上的水珠蹭回她的脸,干脆吻她一下。 任月挣扎几下,“别挡着我干活。” 方牧昭:“你干你的,我干我的。” 任月往后给他一肘击,“走开。” 话虽如此,任月没太多反抗,她的纵容旋即换来彼此的变化。 方牧昭往短裙里面够到了新的擦手布,却是一块湿巾。他的指尖干燥没多久,重新蘸满水意。 方牧昭贴着她的红耳朵,故意问:“你开水龙头了?” 任月:“你好烦。” 嗓音特意压低,带上她不认识的娇嗔,任月又恼又羞,要推开方牧昭。 但迟了一步,旖旎在小厨房发酵,她的动作成了欲拒还迎,都是情调。 方牧昭说:“你的衣服更烦,妨碍我干正事。” 任月:“看不惯你给我买新的。” 方牧昭:“等我撕了马上买。” 任月咯咯笑,“痴线。” 方牧昭没撕,手劲跟撕差不多,裙子里面那块小布完整扯落,卡在她膝盖间。中央蘸水那块,早已趋近透明。 任月一惊,“这是厨房!” 方牧昭:“你管在哪,没人看见。” 任月:“你不是人。” 方牧昭:“现在谁还想做人?” 他推起她的上衣,里面那件往下刮,一上一下箍着她,将又又孚し衬托得越发诱.惑。 锅盖立在洗菜池旁,光面不锈钢像一面变形的镜子,映出的轮廓虽不真切,色块却不失真,该白的白,该粉的粉,画面靡丽凌乱。 下一瞬,两朵小粉花被盖住了,让麦色调和成扭曲的形状。 任月闭上眼,不忍直视。 方牧昭不用动手,早已能挑起她的短裙。 他问:“抽屉还有套吗?” 任月:“我怎么记得。” 方牧昭:“你房间东西你不记得?” 任月:“又不是我用。” 方牧昭:“我去拿。” 任月的小白裤成了脚镣,将她禁足在厨台边。 方牧昭回来,一边扣着她的孚し,一边叮叮咚咚,皮带金属扣撞击着牛仔裤铁扣,一并扯到了跟她小白裤一致高度。 任月的裙子成了方牧昭的遮羞布,盖住他们连接在一起的,互相磨蹭的秘密。 任月越来越多水,方牧昭差点滑进去。 她反手揪住他的领口,“戴-套。” 简单的两个字,进了方牧昭耳朵,自然翻译成另一个动宾短语,再翻译成肢体语言。 他们一时没动,像第一次时一样,静静感受和适应对方的存在感。 方牧昭:“隔了几个月了?” 任月:“鬼知道。” 方牧昭:“好像变窄了。” 任月:“是你太大……” 方牧昭闷声笑,“SUV你嫌大,现在不嫌了。” 任月:“嫌啊,你快点变小。” 久违的快意复苏,混着海风一样黏腻感,一点一点侵蚀任月,瓦解她的理智和防线。 她用残存的清晰叫道:“门还没关。” 铁皮门开着,只关了透风的不锈钢门。 邻居经过,脚步声和交谈声异常清晰,好像下一瞬就站在厨房门口,围观他们。 任月吓得猛地收缩,险些把方牧昭夹吐了。 方牧昭憋着一口气:“眼神又不会拐弯,看不到。” 任月急道:“会听到啊。” 方牧昭:“听到什么,你要叫很大声?” 任月:“你快闭嘴。” 方牧昭不但不快,还慢慢吞吞,每一次往返都在强调巨大的存在感,每一次都带出白糊糊。 无论他是泥猛还是方牧昭,这一部分的感受并不跟随他的身份变化。他们在封闭的小世界里,他是他,她是她,像动物上演原始野蛮的繁衍活动,只有说话时才保有人类特质。 任月扶着台沿,指节泛白,锁住牙关,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然而有些声音并不需要嘴巴参与。 厨房好像有人在顽皮地拍水,一下劲过一下,偶尔掺杂几声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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