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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出的嘤咛让大脑微微麻痹的郁执卿顿时一个激灵! 正当他不甘地准备反攻回去的时候,对方就放开了他。略微缺氧的状态让郁执卿不由得急喘了两下,下颌传来被口水打湿的触感更让他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情态大概有多么狼狈…… 而比起好胜心的挫败,郁执卿注意到不知何时他们竟变成了这样的姿势:他背靠着床头,原本侧身坐在床边的某人变成了半跪在床上,而跪着的那条腿还顶开了他的双腿并垫在了他的左腿下面。某人的左手覆在了他按在床上的右手手背上,并与他十指相扣,而某人的另一只手更是已经摸到了他的腰间…… 从自己身上收回视线,郁执卿抬眼瞧着某人,微微一笑揶揄而道:“虽然我不介意跟你做些更亲密的事,不过这是不是太主动了一些?” 苍殊收回手,“抱歉抱歉,情不自禁。” 这还真不是他故意的,习惯成自然了,不过这话可没法说。 苍殊重新退开,坐在床边,牵起郁执卿的一只手落下一枚吻手礼,言:“时间不早就不打扰了,这次是正式晚安了。” 郁执卿微微愕然。 结束得有点突然,说走就走吗,居然没有软磨硬泡留下来过夜?虽然现在还没有跟这人做到最后一步的打算,但这么干脆也,呃,嗯…… 莫名有些怅然。 还有一种魅力被否定了似的郁闷。 “晚安,夜路小心。”郁执卿终究不可能说出挽留的话。 苍殊如同来时一样不走寻常路地从窗户离开了,郁执卿还能听见几声苍殊跟霍斌渐行渐远的对话。他动了动身子,然后低头看向自己胯间。 虽然不明显,但能感觉到有变硬些许。刚才的亲吻就是让他这样有感觉,如果再多做一点,他或许会完全勃起。 然而现在撩火的人跑了。 郁执卿都不免怀疑某人是不是故意的,如果是,那可有够欠揍的。 郁执卿叹了口气,没有去碰自己的性器,所幸反应还不是很强烈,这种程度忍一忍、无视过去一会儿就好了。 郁执卿躺进了被窝,熄了灯,闭上眼。 “混蛋。” 一声呢喃归入夜的宁静。 … 苍殊在九点准时接到谢图南的每日电联,照旧聊了些无关紧要的日常,直到谢图南带着几分犹豫、试探口吻地问到:“听说…你又去剧组了?” 明明广告商务都结束了,苍殊还去郁执卿的剧组做什么呢? 这段时间看到网上给苍殊和郁执卿拉郎的那些发言,谢图南就算再安慰自己只是网友自嗨,也很不好受,更忍不住胡思乱想,比那些网友想的都多。 “嗯。怎么了?”苍殊还这样一副不以为意的口吻。 那边沉默了两秒,“……他也是,你希望喜欢上你的对象吗 ?” 不用指名道姓,都心知肚明。 “嗯。” “……我知道了。” 谢图南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苍殊,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还…需要我吗?”需要他的喜欢吗?他怕他连去喜欢这个人的机会都没有了。 “……”苍殊难得没有即答。 他抬头望向窗外的夜空,乡下的星星格外的亮。 虽然谢图南大概只是歪打正着在这个时机问出这个问题,但…… 苍殊又低头看向自己左手手背上毫无动静的进度条。 他觉得,自己说不定真的不需要了……虽然还没有得出最终的结论,但几乎已经能看到答案。 不过到底还是差最后一步的验证,等确认无误他就可以给出明确的回答了。 “这个问题,等下一次你问我的时候,我再回答你。” 谢图南一顿。心脏在这一刻好似踩空了一般,空白而失重。 他已经停下工作的双手,紧攥得指尖都泛了白。 然后他抬起一只手,放在了蓝牙耳机的收音孔上,尽量不让电话那头听见他深呼吸的声音。 入秋的空气凉冷入肺。 苍殊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他,但是这个回复却已经约等于有了回答。 而这个“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显然,就是他察觉和现在已经不同的时候……而真到了那个时候,谢图南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问了。 但是!只要还没有明确给出否定的回答,他就可以当不知道,就还皆有可能! “好。”谢图南应下。“……时间已经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谢图南第一次主动结束和苍殊的通话。他现在有些乱,哪怕只是闲聊他也不希望因为他的不在状态而让苍殊感觉不好。 “嗯,你也是,别熬太晚。晚安。” “晚安。” …… 接下来的日子里,郁执卿越发确信某人是故意的了。 他们确实像一对热恋的小情侣,好像每分每秒只要找准时机就会腻在一起,牵手,拥抱,亲吻。亲吻脸颊,嘴唇,喉结,锁骨,指尖……或蜻蜓点水,或热辣拥吻,但不论是深是浅,不论多有感觉、他是否还想继续,都会点到即止。 而某个撩完就跑的人还总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 是不是就想逼他到忍不住? 郁执卿确实是不太好受,一次两次就算了,忍忍就过去,但回回都这样,不说心理上怎么样了,就是生理上都感觉要出毛病了! 身心上都非常、且与日俱增地欲求不满着。 某人倒还好了,每周末都会回一趟城,谁知道有没有去找他别的相好纾解欲望呢。反正他只有靠憋,靠忍,近来积累多了倒是有用手简单弄一弄,但感觉都是凑合安抚,只会愈感难耐。 郁执卿逐渐烦躁,都有些影响他的工作状态了。 当然郁执卿也不是全无反击,说好了是他追求对方,他肯定是有主动做些什么的。 比如,除了他也没少在言语和行为上撩拨苍殊外,这天他还亲自下厨给苍殊过了个生日。不过是严潇尔的生日。 说起这个生日,苍殊没记得这档子事就算了,严潇尔本人没记得就还挺惨的,大概是被这种轮岗生活搞得时间概念都模糊了吧。 不然严潇尔或许会把苍殊之前赊欠在他这里的那两天用掉,在这种操蛋的生活里搞点仪式感给自己些许安慰,不然连自己的生日都被另一个人格占了也着实太凄凉了。 而生日当天,苍殊代替严潇尔收到了不少来自他那些狐朋狗友们的祝福,当然派对邀约什么的都婉拒了。 反倒是严潇尔的家人这边,只有四妹严焓雅发来了祝福短信,说是还买了礼物放在家里,可惜苍殊不会特意回去,等严潇尔下次回家了再自己拆箱吧。 严铭温没有任何动静,而严樨文虽然打来了问候的电话,却不是问候他那没人权的可怜弟弟的,而是打来跟苍殊问了他作为一个附属人格,是不是也有自己的生日来着? 而借由严潇尔的生日想起来问他这个问题的,在这天还不止严樨文这一号人,一个一个跟约好了似的,连权望宸都来电了,虽然口气冷嘲热讽的。只有谢图南没问,因为早问过了。 林寒近水楼台,是亲自过来问的,还带着礼物,因为担心如果跟严潇尔本人是同一天,那到时候空手而来就尴尬了。而且站在外人、尤其是郁执卿的角度看,严潇尔过生日他没点表示也很奇怪吧?所以他走这一趟也是在帮苍殊完善谎言了——虽然帮忙骗人是不对的。(≧﹏≦) 结果他就撞见了苍殊跟郁执卿在厨房贴贴的画面。 虽然平时也没少见这两人亲亲抱抱,但没人的时候尺度当然要大不少,把林寒搞得面红耳赤差点落荒而逃! 至于说到郁执卿下厨这回事,苍殊也是调侃了句没想到大影帝厨艺还这么好,然后得到郁执卿的回应: “小时候自己养活自己当然会做饭了,谈不上什么厨艺,现在做得少了都有些生疏了。” 这话听着可跟煊赫的家世背景对不上,那是流落在外的少爷?被认回家的私生子?还是说家庭教育太硬核了? 苍殊没有追问,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个。 严三少生日的消息最终还是在村子里传遍了,然后有礼的送个礼,没礼的道个喜,剧组的没带什么东西基本只能口头上祝贺一下,像村民们则是抓把大枣、摘朵花也是份心意。 最后这场本来只是属于两个人之间的独乐乐就成了众乐乐,叫郁执卿感叹人缘太好也是种烦恼呢。也不知道有没有达成让某人对他好感+1的成果。 后来还有次,郁执卿想起苍殊带他去看的萤火虫,便约了苍殊去看日出。虽然这相比之下没那么特别,但他们运气不错遇到了清晨出来觅食的麂子,林中的精灵,也是不错的经历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撩拨、步步深入但总点到即止的暧昧,持续了快有一个月,剧组在这里的戏都快拍完了的时候,终于,这段关系迎来了质变的契机。 契机是当地一个传统节日,在阴历十月十五这天,秋收事毕每家每户最富足的时候,方圆百里地几十个山头零星分布的村子就都集合起来开相亲大会。不管是适龄男女还是鳏夫寡妇,都可以在这场大集会上寻找看对眼的人。相当有原始风貌的习俗,在古时候这可是个促进基因交流、避免内部消化的重要措施。 虽然不管哪个村子的青壮年大部分都进城务工了,但集合起来也还是有不少人。关键是热闹,一年一度就这么个热闹的由头,就算不为了脱单也乐意办。 今年就轮到了剧组借住的这个村子提供场地了,早一两天就开始出现别村的人,也有从城里回来的年轻人。 难得遇上这么个日子,剧组这天特意早早收工,来凑个热闹感受当地风土人情,也当放松一下了。而剧组这些俊男美女、光鲜亮丽的城里人,在这里吸引目光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呢。 年轻人里有认识这些明星的,尤其是郁大影帝,为了不影响秩序或者被乱拍乱传,想来凑热闹的演员都做了点伪装,也尽量观望在人群边缘。 对于郁执卿和苍殊来说也算正好了,像幽会一样。 庆典从中午就开始了,吃吃喝喝,还有风格相当粗犷且有民族特色的歌舞表演、跟丰收或求爱有关的节目等。到了傍晚又在河边燃起篝火,男女邀舞,有传统乐器的演奏,也有现代音箱带来的便利。 这深山里啥都不方便,搞不了什么大排场,能这样已经不错了,氛围到了就行。其实弄得已算蛮认真,竟然还有放花灯这样的互动环节,虽然花灯很明显就是网购的便宜款式,估计是让谁家孩子带上来的。 苍殊跟郁执卿躲在角落一起放了花灯,看见有人举起手机不知道在拍照还是录像,也不知道是留着自己纪念还是准备发到网上,总之不愿、也不便入镜的苍郁二人就牵着手走开了。 往人少的地方走,慢慢悠悠一直走到了河对岸。这一路上也不黑,对岸就是大篝火,各处还零星地挂着些小灯笼、小电灯,甚至缠了些五颜六色的LED灯,属实是混搭风了。 两个人边走边聊,看着那些拍照录像的人,苍殊突然想起件事:“对了,那张从剧组流出的、我们俩的照片,是不是你传的?” 苍殊的口吻就像在问中午吃了什么一样。 郁执卿的神色也是没有一点波动,“嗯。” 虽然照片是别人偷拍的,但拍照片的人想必没发现被他注意到了吧。那天他想起这回事去问那人要照片的时候,对方还以为他是去兴师问罪的呢。 结果第二天这张照片就出现在了网上,那人貌似到现在还深陷在对真相的怀疑中,不确定是他自爆的,还是之前她分享过这张照片的其他人干的。 “你怎么知道的?”郁执卿好奇到。 苍殊刚才顺手拿了个橘子,这会儿一边剥、一边回到:“剧组这边根本不敢擅自拿你炒作绯闻给电影做外宣吧,要是个人所为我又想不出来有什么目的,毕竟那张照片拍了也挺久了,当初没干什么现在没道理突然发难,无缘无故地。” 郁执卿这才知道,原来被偷拍时这人也注意到了,甚至只看照片就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了。 苍殊:“不过关键还是,你的团队一直都很注意公关你的绯闻八卦吧,但是这次一点没有出面澄清的意思。所以我就想,有可能是你示意的?” 郁执卿的粉丝当然比他更先注意到这次的公关不给力,但粉丝会脑补成团队的要求、资本的压迫,总之郁执卿只是被裹挟了而已。但苍殊自是清楚郁执卿的工作室就是完全为郁执卿服务的。 郁执卿盈盈一笑,肯定了苍殊的猜测:“确实。” “怎么想的?”换苍殊好奇了。但他那促狭的表情分明已有所想。 “当然是因为我这个人独占欲和嫉妒心太强,对于你和其他人暧昧不清的事感到不快所以小小地回敬一下了。”郁执卿一脸松快柔和地说着这样拈酸吃醋的话。 不知道对于自己和这个人引起的绯闻,有让多少人感到不快了呢。郁执卿心想。 “不过也是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吧,毕竟作为公众人物我还是要有社会责任心的,要是毫无预兆就公布关系,引起混乱就不好了。” 苍殊挑眉,“你真准备公布啊?”这要不是说着玩玩儿,他都能想象到那天的腥风血雨! 郁执卿不答反问:“怎么,不愿意吗?” 他笑吟吟地,把苍殊递给他的橘子瓣反手喂到了苍殊的嘴里,“被绑上我的贼船是不是影响你勾三搭四了?” 苍殊:! 好像在被话里带刺地审问哦。 OvO乖巧。 但依旧诚实:“确实是会有些影响的吧,不过你开心就好。”左右对方要真想公布的话,他也阻止不了。 郁执卿对于这个回答没做什么反应,转而回到他刚才的话题:“我想要独占我的恋人,当然也会想要给恋人对等的待遇,比起藏头露尾的恋爱,我更恨不得昭告天下你是我的。” 苍殊又掰下一瓣橘子投喂给郁执卿,他笑问:“这是攻略我的情话,还是说真的呢?” “你觉得是,那就是。” 苍殊笑而不语,把橘子皮丢进林子里等自然降解。小河这边是山坡,除了一条小路就全是茂密的林木,只在小桥和小路口一段挂了彩灯,往林子里走走就很明显黑下来了。 他们也没有走太深,挑了个地方停下,又往靠近河岸的方向走了走,在这里还能被对岸的光照到,不过已经是隐隐绰绰的微亮。 在这里没有人能看清楚他们了,郁执卿便摘下了遮掩面容的帽子,挂在了一旁的树枝上。 苍殊牵着郁执卿的手一晃一晃,站在这边的宁静里望向对面的喧嚣,像欣赏一幅身临其境的画作。 “冷吗?”苍殊问。 南方就算到了11月也能有二十几度,但这毕竟是在入夜的深山。 “还好。”他们穿的不算薄。 “那我可以跟你做一些更暖和的事吗?”苍殊礼貌询问。 郁执卿笑着看他,明知故问:“什么更暖和的事?” 苍殊没答,欺身靠近,轻轻地吻了起来。又从玩闹一般的啄吻渐渐变得缱绻。 郁执卿也很配合,本来会往这么幽僻的地方走,会做点什么他们就已经是心照不宣。特别今夜气氛如此好,浪漫温馨又多情,对岸的相亲就还正如火如荼呢,从人到景儿都似乎在招摇着一种朴实的人类本能,多感染人。 随着亲吻,苍殊的手已经探进了郁执卿的衣服,抚摸郁执卿的腰肢后背。已经能如此自然地做到这个地步,都是这近一个月来慢慢进步的结果。 郁执卿也想不甘示弱,可惜他的性格和教养注定了比苍殊矜持太多,他在苍殊身上的那点爱抚,倒更像是一种邀请。 其实郁执卿跟他温和淡雅的形象不同,他性欲还蛮强的,作为一个反差萌点。但他就算性欲爆发在原着里也只是跟林寒要了一遍又一遍,而不是风格上变得狂野了。而且大多数时候,他就算还没被满足也会温柔克制地适可而止,不给林寒增加负担,这个反差萌点也成了表现这号温柔攻对主角受的宠爱的一个设计了。 忽而,苍殊缓缓施力让郁执卿后仰。 “唔……”郁执卿抓紧苍殊的衣服稳住身形,然后才放松身体靠在身后的树干上。 他们在不知不觉间就移动到了这棵大树旁,在面向河对岸光源的树干背面,在谁也不能看见的阴影里逐渐放纵。 郁执卿衬衫的衣扣被一颗一颗解开,苍殊的吻一路向下亲到胸膛。 发热的身体抵消了微凉的空气,只有乳头似乎受到了刺激而挺立起来,顶在苍殊的掌心已经像两粒小石子。 苍殊揉捏着郁执卿的胸乳,手法像按摩还不够下流,而这已经是他们之前开发到的尺度上限了。不过今晚显然还能更进一步,就是不知道能进步多少? 苍殊试着用手指挑逗郁执卿的乳头,见郁执卿只是受激地颤了一下但并没有不喜、不愿的表示,便继续了下去。 他用手掌托着胸肉抓揉,往中间挤又或者往两边推开,而手指则对着勃起的乳粒揉捏、拨动,轻轻提起的同时还捻着乳孔,微疼中带着爽。 郁执卿有些舒服。 他很清楚这样的爱抚已经挑衅到了攻方的领域,却还是没有开口阻止;他明知道再“默许”下去只会让这个人越加得寸进尺,但仍在放任。 他心如明镜地看着自己的底线在一次次的亲密中被温水煮青蛙式地拉低,来自尊严的反抗越来越趋于妥协。可比起较劲,身体深处积蓄已久的躁动更加渴望释放。 毕竟已经,欲求不满到只是这样,下体就勃起了啊…… 所以,当敏感的乳首被湿热的口腔含弄住时,那舒爽到浑身发麻的快感真的让他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唔…嗯!”郁执卿溢出了些许欢愉的声音,时至今日他已经不会像最初那样羞恼,但果然还是有些不甘的呢。 苍殊空出的一只手继续向下,抚摸过郁执卿微微起伏的腹部线条,被裤腰阻挡在人鱼线的端头。他没有不经允许就把下半身也宽衣解带,但是用手掌包住凸起的胯间硬物并抚弄起来便足够自作主张。 “唔!你…嗯……”阴茎得到安抚着实舒服,但隔靴搔痒又十分焦躁难耐。郁执卿不禁叹息,有一种宠溺般的无奈:“你别撩拨了,再撩拨就要忍不住了。” 苍殊失笑:“这岂不是我喜闻乐见的?” 郁执卿嗔恼地攥了一把苍殊心口的衣服,又难耐地贴上苍殊的身体,下颌搁在苍殊的肩头,对肌肤之亲的渴求让他无意识地蹭了蹭,像只优雅讨食的布偶猫。 这一段只有他们两人呼吸声的沉默,像是郁执卿的某种默许,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而某人好似生来就有这种打蛇上棍的才能,便是无心却也总能敏锐地察觉到别人的动摇,然后在巧妙的时机、适当的分寸内,切入破绽—— 苍殊圈着郁执卿的腰肢,一只手在衬衫和外套之间顺着脊柱抚摸过郁执卿线条流畅的后背。他沉声而问,宛如蛊惑:“要我用手帮你弄吗,嗯?” 郁执卿恍惚间梦回那一晚。 几乎能预见用手之后的下一步会是什么,而只要自己同意,想必这次也不会再是“止乎礼”。 而他的回答是:“那就有劳三少了。” 即便已如此,郁执卿也不会是那羞答答的做派呢。 苍殊没再多说骚话欺负人,行动力十足地收回在郁执卿背上游走的右手,来到胯前三两下单手就除去了郁执卿的腰带。揽在郁执卿腰后的左手提着裤腰防止滑落,右手则拉下内裤,为郁执卿勃起的阴茎解除束缚。 “唔嗯……” 没有阻隔的肌肤接触让敏感的阴茎跳了一下,掌心的温度和手指的触感传递过来让激动的性器官进一步膨大升温,欢愉地从前端吐出一股先走汁来,像是在对接下来的玩弄垂涎期待了。 郁执卿抱着苍殊,苍殊搂着郁执卿,就一只手在他们中间花样百出地侍弄着郁执卿的性器,肉棒和阴囊都被方方面面地照顾到了,虽然这个体位不太方便,但手指能摸到的会阴部分也没有被忽略。 郁执卿确实是憋太久了,当然也有苍殊手法厉害的原因在,总之没要多久便能听见轻微的水声伴随着套弄的节奏响起。大量溢出的前液还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那黏腻的触感两个人都能清楚感觉到。 郁执卿还是有一点臊的。 于是他开始摸索着,解起了苍殊的腰带。他修长的、因为情热而微微出汗的手指滑入了苍殊的内裤,也握住苍殊的阴茎撸动起来。 他第一次给别人手淫,又新鲜又怪异,当然也挺羞耻的。感受到那根肉棒在他手里变硬变大,听到苍殊发出一些舒服的闷哼声,他顿时觉得平衡多了。 但显然还是他更经不起挑逗,已然有些两股战战,要紧紧抱住苍殊借力才不至于泄露出狼狈来。也不知是不是被察觉到了,苍殊揽着他往后倒了去,再次靠在了树干上。 郁执卿身后这棵树不高,却够粗,足有两个人并排站那么粗,而且这棵树又是朝着坡下河岸的方向有所倾斜地生长,真是相当适合用来倚靠。 而有了其他支撑后苍殊的双手便都得到了解放,他可以一只手弄郁执卿下面,另一只手在郁执卿身上到处点火。 嘴也没闲着,他们热吻,郁执卿的喉结、乳头这些敏感的地方也在被轮番地亲、咬、舔弄,如果这里光线好点,他们就能看到郁执卿的乳晕似乎都被吸大了一圈! “唔…嗯,嗯啊,要…唔……” 郁执卿都顾不上给苍殊手淫了,他越来越忍不住发出这样淫靡的呻吟,感觉快要高潮。 而就在他们如此投入的时候,似乎没人知道,在场的还有第三个人…… 被迫躲在另一棵大树阴影里的林寒,此刻是浑身发热发软,又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 第三百零五章 野合中 林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呢…… 他其实比苍殊他们还先到的,或者说如果他是晚来的,那也该第一时间被苍殊他们发现了,他可不是什么潜行大师。 就在差不多二十分钟前,他因为接电话远离喧闹的人群,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小桥上。电话结束后正要回去,却突然察觉到尿意,然后想了想,他就干脆过了桥到林子里解决了。 这不是有没有素质的问题,在山里不方便,他们拍戏又在远离村子的地方,整个剧组的人、包括女性都已经习惯野地解决了。这不是城里,不能用城里那套文明来衡量,只要别在人会走过的路上拉撒,那都算给大自然施肥了。反倒是他们这些城里人要克服心理障碍呢。 虽然这河边离村子不算远,但村里都是旱厕,如厕体验并不会高出多少,甚至不少厕所还修在牲畜的窝圈旁,那更挑战人的承受能力了!而且村子里现在都没啥人,这也有些吓人。 总之,林寒就趁着没人注意到,往林子里走了走,还保险地挑了棵大树做遮挡——因为怕黑,就算有对岸照过来的光,他还是要开着手机的电筒才行,就担心有人注意到灯光找过来,这样有个遮挡就算来人了也不会一眼看见他了。 然而小解的时候他放在树杈上的手机掉了下来,还是背面朝下,光都被挡住了。他正尿着呢可停不下,只能闭上眼、掩耳盗铃地不去意识到环境的黑暗。 然后,就在他刚小便完提上裤子的时候,听见了有人过来的动静! 林寒也没多想就是条件反射地吓了一跳并往树干上靠,缩紧身体躲在阴影里不想被人发现——虽然大家都司空见惯了但被人看到他在这小解也还是有些羞耻的。 随后他才听出来这说话的声音是谁,然后更不好意思出来了。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脚边的一点亮光,那是手机边缘漏出来的电筒余光。林寒一惊,连忙小心翼翼又异常迅速地一脚踩上,把光亮遮得严实。 好在这里虽然昏暗,却不幽闭,而且有了别人在——尤其是苍殊在场,他也不那么怕了。 林寒祈祷着这两人快点离开,又很快注意到两人间那幽会一般悠然的气氛,怕不是要待个不短,他都想要不要走出去算了总不能硬生生往下耗…… 却惊恐地发现,这两个人竟然、那…那个了起来!好尴尬。 顿时彻底地骑虎难下了。 然后,他就被迫地听起了墙角。 林寒也想非礼勿听,不然太对不起郁影帝了,但那明显已算隐忍克制的呻吟还是直往耳朵里钻,简直震耳欲聋一样敲在他的心头,让他的心脏也跟着砰砰狂跳。 亢奋的血液在他体内奔腾,让他燥热;又好似带走了他的气力,使他发软。 尤其,尤其是那种热流它、它…… 林寒低头看向自己的胯部,虽然光线昏暗啥也看不清,但自己身上的二两肉他能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态吗! 他羞得要死,也愧疚得不行——虽然非他故意但毕竟听了不该听的,还听得起了反应…… 而那边还在继续,煎熬着他: “唔…嗯——!!!”郁执卿压着嗓子把呻吟憋下,将精液交代在苍殊的手中。只不过这种情动的声音,即便再压抑,也免不了婉转荡漾,听在旁人耳朵里简直就是搔在了骨头上。 苍殊亲吻着缓神中的郁执卿,抬起手来捏了捏指尖的精液,调笑着评价:“相当浓稠啊,而且蛋蛋都还胀着,看来积攒了不少。” “怎么样,要我全部给你弄出来吗?” “趁着现在气氛好,我再试着问一问——”苍殊贴近,与郁执卿鼻尖相抵,“可以让我抱你吗,郁执卿?” “……”郁执卿平复着喘息,他没有即答,但也是没有矢口拒绝呢。 现在确实气氛很好,他也很想要,只射精一次可没法满足他,本来就重欲的身体还因为某人的关系严重欲求不满中,好不容易有所纾解,现在让他停下才过分呢。 虽说真要憋的话,也不是不行…… 但,真的有必要吗? 他扪心自问,他确实没有抵触到宁死不屈的程度,如果对象是这个人的话。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他隐约地也有预感,他终究会妥协的,只要他不打算退出这段关系的话,就只是早晚的问题。他多跟自己较劲一天,就是多忍受一天,何苦。 就算不靠这些冥冥之中的感觉,理性分析来看,他确实挺喜欢这个人,也十分期待这个人爱上自己的那一天,让他现在退出或者干脆地结束这段关系,只是这么设想一下便觉异常烦闷、满心不愿…… 那让对方为他妥协甘愿雌伏? 他实在感觉不到任何可能性……诚然这个人平时很好说话,体贴,包容,随性,但要是有人觉得这家伙会在一些核心的问题上委屈到自己,那真是误解大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 “……果然,爱得多的一方就是吃亏。”郁执卿呢喃叹息。 ——说来也真是叫人不快的事实,明明是这个家伙先招惹上他的,结果现在却变成了自己喜欢的更多。而先爱上的那个除了退让迁就还能怎么办呢,真是活该被拿捏了。 谁让他爱得多一些呢。 “我认输了。”郁执卿无奈宣布,却又毫不掩饰他愿意给予的宠溺。“随你喜欢对我做什么吧。不过还请温柔点,让我舒服。” 前面还在无奈,后面语气就变得促狭,最后一句“让我舒服”更是魅惑了起来。简直让人叹服,一旦转变好心态,立马就进入状态且这般游刃有余,要把人领进他的节奏呢。 苍殊当然不会客气,立刻就和郁执卿吻到了一起。他稍稍俯身将人压在树干上,左手扶着人,右手继续在下面让射过一发的郁执卿再硬起来。 “唔…唔嗯……”放弃抵抗后,承受这个吻让郁执卿觉得意外不赖。也更加松弛地去发出舒服的声音,他并不介意让对方知道他在享受其中。 分开的舌头拉出银丝,苍殊低低地笑了两声,问到:“你刚才那话的意思,是承认你爱上我了吗?” “你觉得呢。不过至少,应该比你喜欢我多一些。” 苍殊笑而不语,没急着应这话。“把裤子脱了吧。” “嗯。”郁执卿配合地抬起腿让苍殊褪下他的裤子,微冷的空气让他贴紧住苍殊的下身寻求更舒适的温度,“有点凉。” “马上就暖和了。”苍殊把郁执卿脱下的裤子挂在了树杈上,待会儿还要穿着离开呢,可别弄得太脏。 至于上衣就不脱了,小心着凉,而且有衣服垫着,也免得粗糙的树皮擦伤皮肤,较长的外套还刚好能遮到大腿。 苍殊摸了摸郁执卿柔软温热的大腿内侧,又顺着会阴滑入更后面的地方,温柔诱哄:“把腿打开。” 郁执卿僵硬了一瞬,然后配合地,试着分开因为苍殊的动作而条件反射紧闭上的双腿。那手指便长驱直入地滑进他的臀缝,触感让他头皮发麻;指尖再触碰到他的菊穴,他抓在苍殊胳膊上的手更是不由得用上了力…… 但他很快便自己调适起来,放松身体,去接纳这个人进入自己。 手指带着他刚才射出的精液,凉凉的,涂抹在他的菊穴口,涂抹在每一条褶皱上,按摩着,让他的身体适应这种下流。 与此同时他还在被亲吻着,舔舐着,某人的左手上上下下挑逗他敏感的地方,乳头,阴茎,总之不断地制造着快感,转移他的注意。渐渐地,被按摩的后穴也跟着一起进入发情,括约肌开始放松,然后那滑腻的手指便轻松插进了一个指节。 郁执卿不禁颤了一下,到底还是觉得怪异。 插进来的还只有一根手指,也不需要太怎么适应,手指便继续深入。 这次郁执卿没有中药,意识清醒,柔软窄紧的甬道如何被异物突入,敏感的直肠内壁在被如何触碰,全都清晰地传递给了他的大脑,太怪了,太羞耻了…… 郁执卿的手指和脚趾都不禁蜷缩了两下,继续硬着头皮感受这一切。 已经一整根深入的手指先是快速抖动,像震动一样让郁执卿哼出一些嗯嗯的声音。然后又缓缓地、像波浪一样律动,按压着肠肉,且让紧闭的内壁慢慢打开。又在不知不觉间,律动的手指就已经抽插了起来,深深浅浅,或快或慢。 “要再加一根手指了。” “嗯……” 第二根手指进来后,存在感更强烈了,动作也更大了,还可以两指在里面弓起、张合,让他的肠肉分得更开,这样扩张着,为正式的进入做准备。 但是两根手指还不够预备,可再加一根已有些勉强,没有药物的加持本就不是拿来被使用的地方可没那么容易进入状态。 好在还有个妙处多多的开关。 第二次还谈不上轻车熟路,但找到那个突起也不难,只需要一个指节的长度就能轻易碰到,苍殊用两根手指可以玩出各种花样来逗弄那一点,按压,碾揉,搔刮,打圈…… 郁执卿从一被触碰到那点开始,快感就炸得他无所适从,一股一股酥麻的电流简直要痒进骨髓里,他情难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声音: “嗯,嗯啊…哈,哈啊,唔,唔嗯,严,严潇……唔嗯…不,那里,太,太,唔嗯……” 他的手难耐地在苍殊身上想要抓住什么,他的腿软得要不是有苍殊支撑着怕是都要站不住。他的阴茎已经不需要格外照顾便一柱擎天,精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在小幅度的甩动中滴得到处都是。 光风霁月的人就这么露出这般狼狈淫靡的模样,郁执卿却已经不太顾得上自己的形象如何了,不断攀升的快感让他失神混乱。 不远处阴影里的林寒也是听得面红耳赤腰软腿软,他却还需要比高傲的郁执卿更努力去忍耐,不敢乱动发出声音。 哪怕下体都胀到发疼了,后穴也传来阵阵痒意,想要摸一摸、碰一碰的欲望不断勾引着他,他也必须忍住! 着实难熬。 “嗯,唔嗯…再弄就,要,又要…嗯啊……” “又要去了?”苍殊明知故问了一句,然后突然停下手,却也不抽出来,就让郁执卿继续用后穴含着。 戛然而止的挑逗让郁执卿一愣,有些欲求不满地动了动,他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已经吃下了三根手指,胀胀的,但是还不够,手指的长度有限,深处还空虚得很。 “我想操你了。”苍殊直白地说到。“你想换个东西插进去吗?” 郁执卿轻轻咬了一口苍殊的下巴,“就非要问出来是吧,恶趣味。是不是待会儿还要我求着你把肉棒插进来?” 虽然不疼,但苍殊还是想说,这是第几个咬他下巴的人了?怎么都对他的下巴情有独钟呢…… “哪有,我就是跟你征询下同意。”苍殊笑嘻嘻,然后抽出手指扶住了自己的老二、摸到郁执卿后穴的位置,就对准了抵上去。 “嗯,嗯……唔!”从后穴抽走的手指让郁执卿又泛起一阵酥麻,已经得趣的肠肉还挽留似的吸着人家的手指,真是不知羞。而随后抵上来的肉棒更是从生理和心理双重地刺激他溢出来一声淫咛。 那扩张很好的后穴甚至那么轻易地就含入了小半个龟头,内里还不断传来饥渴的吸力,馋出了肠液的内壁已经嗷嗷待哺…… 真骚。郁执卿都有些耳热。 “想要…进来。”郁执卿很是诚实,他向来都清楚自己要什么。 “遵命~”苍殊抬起郁执卿的一条腿架在腰上,让胯间打得更开,方便他进入。饱满的龟头一寸寸挤入后穴,湿热又缠绵的肠肉让苍殊舒爽地喟叹。 然而他的恶趣味这才开始,他进入了一个头就停下了。郁执卿才想说他很适应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就听这人突然问他:“郁执卿,你喜欢我吗?” 郁执卿一怔。这个话题好像刚才聊过了,怎么又问,是故意没话找话吊着他么? 他这次没有含蓄地打太极,而是很干脆地回到:“喜欢。怎么了?” “有多喜欢?” 郁执卿真是好脾气,有问必答:“能容许你对我做这种事的那么喜欢。” “是世界第一的喜欢吗?” 郁执卿有些无奈,有些忍俊不禁,这怎么问得像个小孩子。“那你得屈居一下了,我最爱我的父亲,然后就是你,现在满意了吗小混蛋?” 真的是个混蛋,他现在更想要那个东西插进来,难道真要他开口说出来吗? 世界第二的喜欢啊,但左右是比林寒的排名高了。其实不用问这么一句他和郁执卿的关系也很明显比林寒亲密太多,郁执卿跟林寒现在就是比较聊得来的同行前后辈的程度。但苍殊特意问出来,就是怕那个世界意志也好,还是系统审核也好的存在不够智能么。 一如他现在还要再问上一句:“喜欢谁,郁大影帝喜欢的是谁呢?” 郁执卿不满地捏了捏苍殊的脸,“够了啊。你,是你。” “是谁,我要听你叫我的名字。” 郁执卿无奈,但是藏在黑暗中的双眼又有了几分深意。 他有一种很矛盾的感觉,这个人好像并不怎么在乎他对他爱意的多寡真假,比如平时,哪怕他口口声声说追求他;有时候又好像挺在乎他喜不喜欢他的,比如此刻。 他搞不懂这种矛盾意味着什么,一如这个人明明直白到一眼就能望到底似的,有时候却又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严潇尔。我喜欢你,我喜欢严潇尔。”郁执卿一字一句,声音温柔而又掷地有声。 本来应该是很诚挚的告白,然而…… 知道真相的林寒此刻心情无比复杂,郁执卿越是真挚他就觉得越是悲惨。 太过分了,苍殊不觉得这样对郁先生很过分吗?他难道不是喜欢郁先生的吗?他听到对方对着他向“严潇尔”告白都不觉得别扭吗?苍殊现在又是怎样的心情呢?他为什么非要这样问呢,有什么意义吗?他有想过等郁先生知道真相后会怎样吗,他就不怕郁先生难过吗? 林寒的心中有太多问题。之前他还因为郁执卿占据了苍殊的时间和注意而嫉妒过,现在他却忍不住同情起来。 疑惑和难过的情绪甚至让他的情欲都减退了。 苍殊也是很抱歉的,挺对不起郁执卿,但他需要排除各种变量。 在郁执卿说出这句对严潇尔的告白后,苍殊便借着对岸照过来的隐约光亮,看了一眼左手手背上的进度条。 没有丝毫变化。 连一刹那、一毫厘的波动都没有。 苍殊默然叹息,但是这个结果已经是完全的意料之中。 “谢谢你。”苍殊突兀地道了一声谢,然后俯下身来吻住了郁执卿,同时,两人相连的地方也终于结合到了一起。 郁执卿还在为这一声道谢感到奇怪,不明白这是在感谢他付出的爱意,还是因为什么,下一秒就被顶入体内的阴茎弄得身心失控无暇他顾了—— “嗯啊…!唔,你…你倒是,打声招呼。”郁执卿抓着苍殊的肩头调整呼吸,并有意去放松后穴,刚才条件反射地收缩,他都觉得太紧了,也真是亏得没感觉到疼,叫他都要惊叹自己做下面那个的素质了。 “抱歉。”苍殊亲了亲郁执卿的嘴角,“不过你接纳得挺好的,里面都扩张开了。” 苍殊一手揽着郁执卿的后腰,一手始终抬着郁执卿的一条腿架在他腰上,然后顶住郁执卿身后的树干,一下一下地,缓缓抽插了起来。 “感觉怎么样?”苍殊体贴又臊人地问到。 郁执卿被顶得上下晃动,衣服也在粗粝的树皮上不断摩擦,估计这件外套是不能要了。 “嗯…啊嗯,里面好胀,嗯……你,你弄弄那处…唔嗯,我想、唔…舒服起来。”羞耻是一回事,郁执卿却不会羞得像只小兔子似的任人施为,做爱是两个人都舒服的事情,他当然要表达他的诉求,大大方方地。 “好~”苍殊放低又荡漾的声线显得尤其温柔且多情,仿佛连声音都在诉说着对你的疼爱。 苍殊将分身抽出些来,用龟头对准已经熟悉的G点位置,挺动腰胯对着那点来回碾压,抽回时,肉棒的冠状沟还会倒刮着略微凸起的G点,叫承受的那方欲仙欲死! “嗯,啊,哈啊…嗯,嗯啊……”郁执卿的呻吟越来越控制不住,那一把被粉丝形容为玉石琮琤般清雅又如琴弦低吟般磁性的嗓音,就这样不断发出因“低俗”而性感至极的声音来。 谁都能听出他的欢愉来,谁都能从这一声声的欢愉中感受到他们性爱的快感有多么强烈。 强烈到简直感同身受。 强烈到简直让人羡慕。 林寒难受极了,他腰软得一塌糊涂,腿也软得一塌糊涂,勃起的肉棒却可怜地被束缚在内裤里,收缩蠕动的后穴也只能空虚地分泌着淫液。 太难受了,简直像有无数的蚂蚁在身上爬! 好想摸一摸,哪怕就只是摸一摸也好,感觉肉棒都快要快掉了…… 忽然林寒的膝盖一闪,吓得他差点叫出来! 好歹是忍住了,他死死地靠在树干上,稳了稳身形,平复下心跳。然后他低头看向自己隐在黑暗中的下半身,意识到自己腿软到已经快要站不住的事实,以及再这样下去的风险。 于是他试着慢慢地、慢慢地蹲下身来,要注意别弄出声音,要注意脚不能动小心挡住的手机光露出来。 蹲下的动作让裤子崩得更紧了,勒得阴茎发疼,疼得林寒嘴唇都在打颤,把他都弄委屈了。 蹲着还是很累,林寒干脆坐到地上了,背靠着树干,两腿M字张开,左脚还踩着手机。裤头也朝两边敞开的,他之前小解完还没穿好裤子呢就躲起来了。 敞开的裤头像一种暗示,好像冥冥之中在告诉他,就是方便他现在做点什么的。只要轻轻拉下内裤,他受罪的小肉棒就可以得到解脱了…… 当然,也可能是精虫上脑后的鬼迷心窍。 “嗯啊!!”性器压着前列腺整根顶入肉穴深处的爆炸快感让郁执卿发出更高一浪的声音,也让旁听的林寒浑身一抖再也忍不住摸上了自己鼓胀的下体! 搏动的肉棒将跳动传递到手心,手心汗湿的高温也传递给了肉棒,还隔着一层内裤便差点让林寒哼吟出声,实在是饥渴太过。 他小心翼翼将已经湿透的内裤褪到阴囊下面,终于能直直翘起的阴茎还在不断往外溢出精水。 林寒羞耻地、又手法生涩地触碰着自己的阴茎,仅是这样便让他舒服得浑身过电。作者赋予他的极品身体可不是盖的,就是再糟糕的性爱都能从中获得快感,况乎现在如此动欲。 其实林寒更想弄一弄后穴的,但是那里太敏感了,舒服太过的话他可能会忍不住叫出来! 林寒一只手侍弄着自己的下体,一手捂住自己的嘴,牙齿也紧紧咬住衣袖,还要努力不发出过于急促的呼吸声。 真是遭罪,而这份罪就是他偷听墙角还发情自慰的惩罚吧,林寒心想到。 可是后穴真的好痒,里面空虚得快要让人疯掉了!想要,想要……想要什么插一插里面,想要被填满…唔,好痒,小穴想要…… 脑袋越来越混沌了。 “啊,嗯啊,唔…哈啊,你…嗯,太、嗯啊……”越来越激烈的抽插让郁执卿声音都发不出连续的了。 原本踩在地上的一只脚也被架起来夹在了对方腰上,他被顶着悬空在了苍殊和树干之间,肌肉下意识地紧张让他后穴的肠肉咬得更紧了,但里面早被操软,所以松紧大概正是合适。 分泌的肠液被操出了水声,他喘息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密密麻麻的快感在体内乱窜,郁执卿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要,嗯啊…要射,唔,啊……”郁执卿感觉高潮将临。 苍殊没有吊着人的意思,抱住人就开始冲刺了。 “唔唔唔、唔、嗯啊、唔、啊,嗯啊——!!”郁执卿已经尽量忍耐发出过于下流的声音,但那高潮时绝顶的快感还是让他最后的尾音上扬了好几度,婉转撩人。 郁执卿没有潮吹,没有春药加持果然潮吹不是谁的体质都行呢,郁执卿本来也是攻方的么。苍殊的快乐-1, 不过这样也不差了,高潮中的肠肉吸力十足,激烈蠕动包裹着他的老二,榨精一样从他的囊袋中汲取着存货。爽! 两人柔情蜜意地抱在一起,一起温存高潮的余韵。 郁执卿两手抱着苍殊的后背,下巴搁在苍殊肩上,平复呼吸。平复着平复着,又亲吻了起来。 然后他感觉到体内那根射过后半软的肉棒又充血起来,再一次将他塞得满满当当。而他的肉穴也联动似的再次泛起瘙痒…… 不需要任何信号,他们自然而然地就又做了起来。 用这个体位操了几十下,苍殊问到:“换个姿势吧,后入可以吗?” “……嗯。”后入还是比较羞耻的,像动物一样的交配,而且最私密的地方都会被一览无余,虽然这里黑灯瞎火也看不见什么。 郁执卿的双腿被放到地上,但还是要苍殊扶一扶才免得发软踉跄。他转过身来面朝树干,扶着树,弯下腰,然后感觉身后的人撩起了过长的外套推到他的腰上。 这人还不急着插进来,两只手爱抚地滑过他下塌的腰肢,握了握,又俯下身在他后腰落下了一枚吻,然后两手后移,抓住他丰满挺翘的臀瓣下流地揉捏推拉。 弄得郁执卿又是羞耻又是想要。 还要他催促:“别弄了,进来。” 苍殊低声笑了笑,双手往两边推开郁执卿的臀瓣,挺着鸡儿故意在湿腻的穴口一戳一戳好似打滑。 郁执卿嗔恼:“再闹我,可没你下回了。” 可能还真没下回了,苍殊心道。不过他嘴上却是说着:“那可不行,我操过就是我的了。” 郁执卿没什么反驳,因为插入后穴的肉棒不会再给他分心的余力。再说他也不爱做这些口舌之争,来往几句全都是情趣罢了。 苍殊把着郁执卿的腰胯有技巧地顶撞着,便是他有所控制,还是把人顶得扶不住树,也是郁执卿本来就已经手脚虚软的原因吧,只能改为两只胳膊交叠在树干上,垫着头部。郁执卿的嘴被堵在衣袖上,发出的声音变得含混,也是别有一番色气。 后入的姿势操得格外深,进出也更方便,可以做出更大开大合的变换。简直能让肠道着火一般的抽插让郁执卿高潮迭起,从肉穴深处传出的快感蔓延到脚尖、蔓延到头皮,腰眼都爽麻了,腰肢软得感觉快要塌断! 敞开的衬衫向下垂落,挺立的乳头跟软化的胸肌伴随被撞击的节奏而颤动,感觉有一丝空虚。 正这么想着,身后绕过来两只手就抓住了他的胸乳揉捏起来,拨动他被吸咬到微微发肿的乳粒,色情得让人想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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